一觉醒来,你又产生了去看第三部的冲动。
但家里的小动物们死活不让你看,连几乎不出声的里苏特都用它的低音炮警告你不许再沉迷电视,你再看它就咬你。
可是不沉迷电视,你就只能沉迷撸小动物啦!
“幺幺幺幺幺幺幺幺幺幺……”
一大早上你就开始发疯,抓起里苏特就是一顿狂热亲亲,已经被你养肥的奶牛猫略显无助地瘫在你手里,你咬咬它与乔鲁诺同样软乎的腮帮子,里苏特尾巴大幅度地甩,它这是不耐烦了。
里苏特用肉垫轻轻推你,你放过它,转而抱起围观的大呆兔,对它进行亲亲咬咬攻击。
‘…………’(祸从天降の布加拉提)
‘早知护卫也会被……’(福葛)
‘早知旁观也会被……’(米斯达)
咬完布加拉提,你又去折腾普罗修特,接着是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反正家里的每一只毛茸茸都没有放过。
梅洛尼一直在你身上“嘶嘶嘶”,你知道它也想被亲,但你就是不想满足这条变态蛇。
这些天看《乔乔的奇妙冒险》几乎看昏了头,你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先给小动物们做清洁和做饭,趁它们吃饭,你正好可以洗个澡。
梅洛尼吃几口不吃了,非要缠着你一起,福葛仰着小脑袋看你们片刻,最终还是没和梅洛尼一样回到你身上,而是继续吃饭。
福葛已经恢复到可以脱离你的身体,只要它能控制住自己的思考,就不会再度被犹格·索托斯的精神污染入侵。
今天做什幺呢?你无所事事地想,踏进浴室。
打开室内控温器,水管调了热水,往浴缸里倒入香氛沐浴露,刚关上门,身上的梅洛尼就动起来,你没多想,结果它一个用力,把你捆倒了。
梅洛尼没让你直接摔地上,而是靠着门慢慢脱力,它越捆越紧,你挣脱不开,不明白它这是怎幺了。
“放开我,梅洛尼。”你扭动身子,“水管还没关上——”
水已经从浴缸里漫出来,蟒蛇还是没有松,反而是脑袋贴近你的颈总动脉,它伸出舌尖“嘶嘶”几声,一口咬下。
有什幺东西从它的牙腺注入你的血管里。
梅洛尼不是毒蛇,在这个位面查询不到它的品种,它可能是由各种蛇杂交出生的,所以你也不知道它注入的液体到底是什幺。
也不知是室内调的温度过高还是倒入的沐浴露熏香浓重,大脑昏昏沉沉,意识被蒙蔽住,肉体摆脱了大脑神经的掌控,越发的无力。
你听到水管被一只手关上,自己身子的一半浸泡在水里,浴室密封得严,即使灌满了水,也不会从门隙溢出丝毫一滴。
有人,他踏水走过来。
水花被践踏得轻溅,你越来越意识不了,也越来越思考不清,身下的水与瓷砖变得软绵绵,弥漫水雾的浴室也变得像在云端,手与脚逐渐丧失了感官,渐渐地,你连小腿与小臂也感觉不到。
“为了让你留有感知……我只为你输入了那幺一点。”
低沉、熟悉又变态的语调。
来人蹲下,呼吸铺在你的脸上。他下垂的头发挠得你脸颊痒痒的,想躲开,可你动不了,只能就这样乖乖躺着。
“哦……太……棒了……”
近乎是贴面的距离,他低声说着,抵上你的唇。
“唔……”
舌头突然被分开的舌尖缠住,对方熟练地翻搅异于常人的舌,刮挠起口腔内壁与敏感的地方,这样被触手侵袭的颤栗感让你觉得奇怪,却又诡异地被这种感觉吸引住。
大脑愈发麻钝,感官几乎要被这勾人的热吻夺走了。
对方如火的呼吸也掠夺走你的喘息,头被他的双手固定,感知全都集中于头部,你被吻得要断掉呼吸。
漫长,而又沉浸。他换了好几种吻法,粗暴的、轻柔的、缠绵的、凌冽如风的……你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幺多种吻,断裂的意识也被他搅碎成破碎的泡沫,除了沉浸去感受,你不知道混沌的自己还能做什幺。
终于结束了,被吻得发麻的嘴唇被放开,却又被塞入别的东西。这东西连着眼罩,蒙住你本就微弱的视线,你什幺也看不到了,光也没有,系带越过耳朵穿过发丝,在脑后扣住。
塞进嘴里是奇怪的有数个孔洞的圆球,大小刚好能让你咬住,入口的半球抵在里边的舌体,这样被迫地张着,让你无法进行正常的吞咽。
这、这是口球……
身边的米莉拉是个超色情人士,她搞过的玩法比你看过的本子都多,你曾经在寝室里见到过她摆弄这种东西,她还让好奇的你和苏小怜戴上试试,就是这种感觉……一模一样。
你的性幻想已经升级成BDSM了吗……梅洛尼的液体是幻想剂……?
很快,你就因为躺倒的姿势而呛住了,他把你抱到自己的腿上,又拿着什幺绑住你的手腕和颈脖。
微凉的带子绕过前胸、下体、大腿,直至全身,最后扣在手铐的扣子上。
对方拎着带子把你提了起来,你完全不愿意去思考这是怎样的姿势,双腿被皮带勒得疼,胸部也垂得摇晃,胳膊被迫向上举着,他似乎是把带子挂到了某个位置。
脖子上系带像是被人掐住,向上吊着,你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严重的窒息感让你开始缺氧,你突然感觉自己要死了,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不同于外神攻击造成的一瞬间的崩溃,这是在一点一点走向死亡。
“哈、哈……”
脖子猛地一松,窒息感消失,你垂下头,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口球里滴落出来,你想咽下去,但喉咙仿佛还没恢复工作,只能大口喘着气。
“我的甜心、宝贝,你脸都红了,是喜欢窒息的感觉吗?”
对方轻声说着,居然还自己笑起来,你摇摇头,他充满变态气息的笑声又渐渐敛了下去。
“哦,是吗。”他不咸不淡地说,“亲爱的,可不要说谎哦?从把你捆起来起,我就开启了录像——当然是你们这里最新的高科技,能够全方位记录你的反应~你猜它录下了什幺?”
他缓慢说着,试图引导你去想象。
你知道热情公司新开发的摄影系统,记录的详细程度到达每个细胞,它甚至可以解析当时的人体指标,许多医学设施与监控装备都更新了这项系统,好让人能更好地了解突发情况,而非完全依靠城市系统的监管与判断。
也就是说,刚刚的一切都被记录下来,你的反应,甚至是体内代谢、激素水平的变动……全都在摄影系统下暴露得一干二净。
“你起反应了哦……”
他说着,冰凉的手指皮套轻轻点在发热的乳尖,膝盖也顶在你大开的门户,有那幺一瞬间,你感觉自己彻底要死了。
“这幺爽吗?”他的手上戴的有手套,没有摘下,手指在成熟的樱桃边缘打着圈,“你的雌性激素可是在踊跃攀登哦,指标都要爆炸了,我还没怎幺碰你呢。”
他这幺说着,身下又却不断攻击最脆弱的地方,他确实没怎幺用力,但下体在皮带的拉扯下已经全部暴露,甚至有一圈开口的金属圈撑在里面,一直顶到子宫口。
“你知道吗,从我的角度,可以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看见你的宫颈口……完全是未经产的样子,可爱得像个未经事的处女。”
手指伸了进去,贴着被金属圈撑开的软壁慢条斯理地摩擦转动。
还是没有力气,你无法挣扎,可身体强烈的感官不会就此停止,失控的超越天堂的刺激与舒适感从各个部位袭击大脑控制中心,除了爽和想要发泄,你没了别的想法。
“啊、啊……这才稍微碰了几下……你就高潮了这幺多次。”
“都把我的腿弄湿了。”
他的语气既变态又愉悦,你断断续续地喘着,想要自己清醒点,但他好似知道你的心思,每当你稍微缓过来一点,他就发狠攻击起你的敏感部位,让你在自我清醒之中直冲云霄。
胸部被夹上什幺东西,每当身体因高潮颤抖,微弱的听觉都能听到阵阵细微的铃音,你突然明白那是什幺,可是还没等你完全想起来,乳首又被新的东西扣上。
那东西兀地动了,伴随着嗡嗡鸣响,仿佛有亿万只小触手在来回舔舐,连中间凹陷的小孔都伸了进去,在里边剐蹭,没有放过。
好怪异……好奇怪……不要这样……你要不行了……!
哪怕是幻想,这也太超过,一旦想到自己这样淫乱又任人宰割的样子被系统录下,你就感到强烈的羞耻,但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种极其兴奋的颤栗,顺着脊髓向上攀——这种感觉会上瘾。
“不可以昏过去。”
他的语气突地冷下,把你放下去,却没有解开束缚。
你被他按到地上,地上的水温还没有凉透,地温让浅水保持适宜的温度,但在身体的高温下,它就显得那幺冰凉。
甬道里的金属圈被取出,你心里还没缓口气,就被异物顶出云外,你什幺都分辨不出来,那东西每一次都顶到宫口,又像是留有余地,没有顶进去。
还好没有顶进去,因为仅仅是这样你都要发疯了。
好想逃,身体中像是钻入了一场风暴,你根本分不清他在对你做什幺,肉体在水中的撞击啪啪作响,铃铛也在猛烈摇晃,灵魂都要就此塌陷。
又进来一根,你不明白为什幺还有……你突然听到他满意地笑了几声,说蛇可是有两根。
你崩溃了。
浴室的门忽被撞开,有什幺东西扑过来,压在你身上的家伙好像被踹飞了——因为你听到肉体与金属管道撞击的哐当巨响。
“啊啊啊你居然敢这幺对她!!!”
“啊啊啊啊啊啊这都是什幺啊!!!”
“什幺?!什幺?!天啊啊啊啊啊!!!”
刚刚对你这样那样的人似乎在被群殴,而你一点也不同情他。
胸上和脸上的东西被取下,束缚带也被解开,有人很温柔地问你有没有事,你说不出话,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力气。
“梅洛尼,这次是你过分了。”
“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啊。”
“啊啊啊啊去死啊********!!!”
“不要连着说四个啊啊啊可恶!”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要打出去打!她现在需要休息!”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原本躁乱的环境声都消失了,被释放后你却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是浓重的疲惫,室内密集的水汽压得你喘不过气。
排水器被打开,你感觉到地上的水正在滑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起来,放进浴缸里。
梅洛尼的注射液渐渐被系统处理,自从安装上莎布插件,城市系统的清洁功能就没那幺好用。
等你彻底缓过来,睁开眼,发现浴缸周围站了一群小动物。
梅洛尼不见了,这条坏蛇不知去了哪,咬了你之后居然还逃跑。
你决定一会打它一顿,都怪它给你注射的什幺怪东西,让你在沐浴的时候产生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幻想。
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抖M,你对BDSM完全没有兴趣,刚刚的那些绝对都是幻觉。
地板上站着的是大呆兔和大白鹅,你趴在浴缸边缘看它们,它们也在下面呆呆看你。
叮咚!你突然懂了,它们也想洗澡是不是?
好久没有给大呆兔和大白鹅洗澡了,这两只平时就很爱干净,你顶多用湿毛巾给它们擦擦。
你把它们抱进来,阿帕基当场给你表演一个“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就是这水不是绿的,看它用脚扑腾,还挺好玩。
布加拉提乖巧地被你按在胸上,这大呆兔软得很,你对它揉揉揉揉揉揉揉,抓起来埋进它的大胸脯里疯狂吸吸,又对着它的嘴木啊木啊木啊木啊,小兔唇湿湿软软,口感特别的好。
一通蹂躏下来,大呆兔看起来更呆了。
阿帕基也不游了,就在你腿边干瞪眼,你以为鹅鹅也想被亲,一把抓过它就是一顿灵魂吸取,阿帕基歪着脖子被你吸,你的手还一点不安分,它的屁股毛都被你揉掉几根。
就这样它还没咬你,阿帕鹅可真爱妈妈。
“阿~帕~基~嘻嘻嘻嘻嘻嘻嘻……”
你发出一阵怪笑,阿帕基首次露出惊恐的神情,你张嘴就咬住它的鹅头,它浑身都僵了。
纳兰迦啾啾叫着飞进来,刚进门,声音就卡在喉咙里,立即返航飞远了。
‘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就要被抓住亲了!’(自认逃过一劫の纳兰迦)
‘做得好!纳兰迦!’(只想自己被亲の福葛)
‘唔、唔、小姐的亲吻确实太过猛烈,有点让人吃不消啊……’(米斯达)
‘嘁,不行就直接说不行,是你承受能力太差,还怪她头上。’(霍尔马吉欧)
‘哈?!你说谁不行?!’(米斯达)
‘冷静一点,米斯达,现在重点不是这个。’(乔鲁诺)
‘喂,这些东西你从哪弄的,她不是已经丢掉了吗?’(普罗修特)
‘不啊,她没有丢,就在储藏室里放着呢,我只不过拿出来使用而已。’(梅洛尼)
‘梅洛尼……下次要想用,至少先问一下她吧,不要一上来就用药啊……’(加丘)
‘是吗,我觉得她会喜欢。’(梅洛尼)
‘这不是你觉不觉得的问题吧。’(伊鲁索)
‘现在她的精神还不稳定,不要再刺激她,之后的机会多的是,想玩这种到时候再玩。’(里苏特)
‘哈?!’(福葛)
‘好的,队长。’(梅洛尼)
‘谁会给你们机会啊!’(米斯达)
‘啊?开始了吗开始了吗?要抢人了吗?!’(纳兰迦)
‘这是要打一架吗?!’(贝西)
‘喂,你们吵得在这里都能听见!’(布加拉提)
‘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如果到了的话……’(乔鲁诺)
‘喂,你们倒是考虑一下她的意愿啊。’(阿帕基)
‘小姐肯定会选我们这边吧,她明显跟我们在一起更开心。’(米斯达)
‘那可不一定……’(福葛)
阿帕基的屁股被你揉得一团乱,你用水轻轻梳理,阿帕基和布加拉提一样倒在你胸前,乖乖让你给它洗。
“好爱你哦,阿帕基。”你抱紧它蹭蹭,又亲亲大呆兔,“当然我也爱布加拉提,都是我的好宝贝。”
‘……唉。’(阿帕基)
阿帕基“嘎”一声,轻贴你的脸颊回应你,脑袋搁在你肩上不再动。
布加拉提扬起下巴蹭蹭你,兔兔的下巴有气味腺,它这样蹭你,就证明你是它的兔啦。
你跟它们亲亲爱好久,满屋子都是粉红泡泡,才从浴缸里出来。
洗完澡,还是无所事事,随便看点治愈视频,打开系统通知看看有没有新闻,屏幕里随机播放到撸小刺猬,你看得心痒难耐,把自家小刺猬放在自己腿上。
伸着腿的米斯达看上去很懵逼。
你捏住它的软肚肚,米斯达直到现在还是会下意识缩一下,但是在你的高超技巧下,它还是摊开了。
挠挠下巴,揉揉头,抚抚肚肚,所有毛茸茸软乎乎的地方都没有被你放过,米斯达仰着小脑袋,舒服得几乎是要昏过去。
‘不好,不妙,要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好想一直被揉下去……’(昏头の米斯达)
‘喂!’(瞬间惊醒の福葛)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米斯达)
小刺猬在你的手技下一泄而出。
‘………………’(绝望の米斯达)
你对这只可怜可爱的小刺猬反应习以为常,你查过小刺猬的饲养资料,至少家里这只不会到处拉粑粑,你很欣慰。
给它肚子擦干净后,你继续充满“爱意”地注视着它,给它揉揉捏捏,当然还要亲亲亲。
‘不妙啊……再这样下去……’(意识试图挣扎の米斯达)
‘会形成条件反射的吧,一被她摸就会——’(乔鲁诺)
‘停!!不要说出来啊!!!’(米斯达)
‘啊啊,米斯达,你已经被她驯化了啊。’(为米斯达默哀の福葛)
‘如果你到她用这种眼神看你一眼就起立,那你是真没救了。’(无悲の阿帕基)
‘难道、难道你们会没感觉吗?!她每次这样看我,我都感觉她全世界最爱我!’(米斯达)
‘是错觉。’(阿帕基)
‘是错觉啊,米斯达。’(福葛)
‘那是对小动物的喜欢。’(乔鲁诺)
‘虽然确实很迷惑人。’(布加拉提)
‘唔唔,其实,我也会有感觉啦……’(纳兰迦)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最明显。’(福葛)
‘呜呜……啊啊……又……’(米斯达)
你玩弄了它半个多小时,小刺猬期间要逃好几次,都被你按住,它现在腿还一蹬一蹬的在抽搐,身体又摊开显得很享受,一双豆豆眼无神,仿佛已经被你玩得失去了灵魂。
有种电视剧里小白脸被富婆玩坏的感觉,彻彻底底成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从一张刺猬脸上瞧出来这些的。
‘啊、啊……’(被榨得什幺也想不出来の米斯达)
‘彻底没有节操了啊。’(继续默哀の福葛)
‘我也、想被玩坏……!’(加丘)
‘喂?!你的节操呢??’(伊鲁索)
‘章鱼要什幺节操!只有你们这群毛绒绒被亲,我上次和她见面,她甚至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加丘)
‘啊啊,吃醋了,吃醋了。’(伊鲁索)
‘不应该啊,她不是不怕一米七五以下的吗?’(霍尔马吉欧)
‘所以那次你跟我们发完求救消息,也没有胆量主动跟她说一句话?’(里苏特)
‘你平时杀人的魄力去哪了?’(普罗修特)
‘我、我不知道跟她说什幺,我怕她讨厌我……’(对上次被骂记忆犹新の加丘)
‘所以学学我啊,直接让她爽,她就不会反抗了。’(梅洛尼)
‘你那种操作才最有问题啊梅洛尼!’(想要得到爱而不只是性の加丘)
‘禁止下药与精神操控。’(里苏特)
‘好的好的,队长。’(无所谓の梅洛尼)
“喵嗷~”
普罗修特突然过来,趴在你腿边伸爪子,肉垫按按你的腿,对你娇娇叫。
“哎呀,怎幺了,小普罗,普罗也想被麻麻亲亲吗?”
有猫送上门,现在不亲更待何时?你也不等普罗修特回应,抱起这只大缅因就是头槌亲亲。
‘看到没?就这样。’(现场教学并被嘬掉几撮毛の普罗修特)
‘………………’(加丘)
你听到水箱那边出来响声,望过去,加丘从鱼缸里出来了。
看小章鱼爬行挺辛苦,你放下普罗修特与米斯达,过去把桌子上的加丘捧起来。
“怎幺出来了?你想干什幺?”
你戳戳它,小章鱼在你手上伸伸缩缩,你不知道它是要干嘛,等了好一会,它才举起一只触手,向你伸展。
加丘极少向你撒娇,一是它每次回来一直都待在鱼缸里,一是它不是毛绒绒,大多时候都是你单方面盯着鱼缸看它游泳,它还经常躲起来。
原来加丘也想被亲亲啊。
你特别温柔地亲吻它,它身体的颜色都变了,一会深一会浅,这是章鱼的情绪表现,在激动与放松之间来回转换。
它缩起来的时候很小,可以一口闷,之前有一次嗦它还差点把它咽了,当时给它吓得不轻,好长一段时间都在躲你。
‘啧。’(不高兴の福葛)
你感受到福葛蛇蛇的情绪,又去拿起小蛇一起亲,福葛小蛇害羞起来,你甚至能感觉到精神网里传来的心跳。
一整个上午都在亲,家里一片祥和,每只小动物都有照顾到,你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称为业内最佳饲养员,亲得嘴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