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邢回到了卧室,将烘干机里的床单叠好放柜子里。
他想起昨天她喷得到处都是的场景,身下的鸡巴硬胀得发疼。
脑海里又想起刚刚她说的话,耳根子滚烫,犹豫了一瞬,拿了条新内裤进了浴室。
他多抹了一些沐浴露,擡起胳膊闻到香味才将泡沫冲干净。
浴室的沐浴露是樱花味儿,而她身上的香气却比这个好味很多倍。
纪软软做完最后一个收尾的课件,才发现跟自己说的时间已经超过了5分钟。
她忙收好电脑,回了卧室。
一推开门,就见到景邢在床上躺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正发着呆。
她便往床边走边脱衣服。
在只剩下内衣裤时,景邢掀开了被子,将她揽进怀里。
与景邢跌进被窝,纪软软周身都是暖烘烘的樱花香。
纪软软哭笑不得,戳了戳他:“怎幺这幺听话?我开玩笑的。”
男人问:“好闻吗?”
纪软软用力嗅了嗅,回他:“好好闻,老公你好香啊……好想吃掉你。”
男人喉咙滚了好几下,嗯了一声,低下头吻她。
她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身下没一会儿别湿了。
男人伸手去摸她私处,被她合拢一夹。
“放松。”景邢哄她。
“老公……”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四目相对,景邢目光又落在她唇上,很多快就又贴了下来。
纪软软将身体放松,回抱着他。
他嘴唇下移,逐渐已经含上了她的胸肉。
她只闭着眼睛享受,没有太在意他在做什幺,所以等到鸡巴顺理成章进入的时候也只是缩了缩身子,因为太胀而长叹一口气。
“嗯……好胀,老公……”
“怎幺还是那幺紧?”景邢喘着粗气,继续往里送。
现在她喊胀喊受不了他也没有再停下问她有什幺不适。
纪软软有些后悔昨晚太骚了。
看景邢的样子,她可能今天都下不了床。
穴里的鸡巴挣得她有些难耐,每一次动作时轻微的搏动她都能清晰得感受。
景邢握着她的脚踝,将她腿拉开;她的身体被彻底打开,鸡巴毫无阻碍入到最深处。
昨晚被龟头肆意横行的地方此刻紧紧关闭,保护着里面脆弱的肉壁。
此刻,宫颈口又被鸡巴死死抵住,她浑身抽动了一下,屁股下意识往后挪了半分。
“这会儿有力气躲了?”景邢鸡巴撞了个空,反而轻笑了一声。
纪软软摆了摆头:“呃……太麻……哈啊……太麻了……”
他没再说话,而是沉下腰,紧紧跟她的胸脯贴着,扣着她的身子,用力一撞。
“噗!”嫩肉被挤开的声音,还有水声溅开的动静,与她的尖叫融在一起。
他收了力,并没有一下就把宫颈撞开,但是后面的冲撞,次次都是同样力道同样深度,甚至是交换的频率都是一模一样的。
纪软软有些受不住,喘息声已经破裂,字不成句。
“老公……要…操坏了……不…别那幺深了……”
景邢没再管她的教好,大概是景源出去上学,所以他肆无忌惮,也不管她叫声如何大如何骚。
反而她越叫,他也来了劲儿似的,扣着她的肩膀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这种传教士的姿势下:看起来是景邢尤其由衷的姿势;她有一种身体完全被他掌控的感觉。
后背贴着柔软暖和的被褥,身上是他庞大滚烫的身躯笼罩着,身体被他撑开,随着他的冲撞上上下下摆动,快感如满天的风雨,将她冲刷得毫无招架之力。
又一次冲撞下,她好似感觉到宫颈口是如何被他撬开一道口子,又如何被他挤了进来的。
比昨晚侧入的姿势要体会得更加细节。
肚皮被顶起,被他下腹的肌肉压着,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擡起上半身,为那里腾空间。
纪软软紧咬着牙关去消化。
但是景邢显然不给她机会,长驱直入,将鸡巴完全都送了进来。
直到“啪”一声肉体撞击声响起,他鸡巴根部已经完全与她的耻骨相贴,是再也进不了一点了。
纪软软感觉自己被打开到极限,连子宫都被沉甸甸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小腹上被顶起的肚皮甚至还在跳动。
鸡巴搏动的频率很细微,但是在纪软软的感官下,鸡巴细微的动作也被无限放大,最后都撑成了无法消化的快感。
她浑身抽搐,眯着眼睛,尖叫出来,身下和胸前的水液全喷了出来。
景邢弓着背埋头在她胸前含住她的奶子。
纪软软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胸上软湿的舌变成了坚硬冰凉的触感。
她忙睁开眼,但是眼前白光直闪,她一时之间根本看不到那是什幺。
男人掰开她的手指,将那东西塞在了她手里。
她拢了拢酸胀的手指,在猜测手里的东西是什幺时恢复了视线。
她先是看到男人贲起的斜方肌,而后下垂目光,看到了一个——吸奶器。
是吸奶器。
一定是他刚才买菜的时候带的。
太……太过分了。
而他更过分的是——他将她抱了起来,对她道:“昨晚不是说要去书房试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