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味的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自从记事以来她就是自己一个人,小时候衣不蔽体的,走在街道巷口端着个盆子讨吃的,大一点了,意识到自己是个女的,就去偷别人家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依旧和街上的流浪汉一样讨生活。
她住在流浪汉聚集的大桥下,她将自己从各个地方捡来的东西堆好,勉勉强强有了个窝。
她打小防备心特别重,别的流浪汉和她说话,她只有点头或者摇头,从来都不开口回答,更别提让她主动和他们说话了。
再大一点了,差不多十五六岁了,她就被人盯上了。
那天夜里,她正睡着,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了,随后沉重的喘息传来,她立刻睁开眼睛,拿起搁置在墙与夹缝中的木棒就朝那个人敲过去,只听到闷哼声,那人生生抗住了。
下一秒,余味的下巴就被卡住,嘴里被塞进了异物,她的两只手也被绑了起来。
男人疯了般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下身的衣物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男人掏出鸡巴,快速的撸了几下,就往她暴露在外的小逼处挤。
疼!
男人插进去一点,抓着余味的大腿,急切的往她逼里面挤,余味疼的几乎要昏厥,冷汗大滴大滴的从皮肤里往外沁,嘴巴被堵住出不了声,她擡起头用尽全力将额头砸在男人的头上,砸完后她无力的躺回去,脑袋疼的要命,男人依旧只是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就擡起胯骨在她紧致的小逼里大进大出,干涩的抽插让余味疼的现在只想立刻去死。
小时候快饿死的时候没想着死,因为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而被追着打的时候也没想着去死,她不要死,她要活着,因为活着才有希望。
而现在,她下面就如同被人拿着尖刀一次次的抽出又带着鲜血的插进去。
她充血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即使杀人是犯法的,但是无所谓,她贱命一条,就是赔上性命她也要这个人死!
男人鸡巴上缠绕着血丝,他没有一刻停下动作,插了一会,动作放缓了些,手也不闲着,覆在余味小小的奶子,捏着。
估计是奶子太小没什幺好捏的,男人再次俯下身子,两手拽着她的手腕间的布条,专注的操干着她的小逼。
余味手指碰到他的胳膊,发狠的在上面抠挖着,她能感觉到她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他的肉里,她用力抠着,恨不得扯开男人皮肉下的血管。
男人松开布条,将她的手腕压在墙上,专心的操她,大概又插了几十下,男人停下来,粗大的鸡巴更往她里面挤了挤,在她逼里面射了出来。
男人撤出来,解开对余味手腕的束缚,提上裤子,消失在凉凉的黑夜中。
余味双腿大张着,从里面流出来的精液顺着她屁股的股沟流下,滴落在她脏兮兮地草席上。
她没有哭,也没有闭眼,就这幺一直瞪大着眼睛看着男人消失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