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佑也没想到,并且为自己当时少见的耐心庆幸,选择了听了林阙声的通讯,并且去了见她的“养女”。
她向来以最坏、最卑劣、最恶心的想法揣测他人,毕竟人都会以己度人,哪怕林阙声这人无论传闻还是相处来说都算得上光明磊落。
在见到零的那一刻,无论是谁都不认为这是“养女”,禁脔还差不多。
况且,她认识,单方面的那种认识,那个白色头发的女孩。通过那段人尽皆知的色情影像,哪怕很模糊,连面孔看不甚清晰。见到她的那一刻,还有林阙声的职业,她就知道是那个小性奴。
看清了才知道,好看的很。精巧眉眼,白发下遮不住的破碎神色,每次给女孩做身体检查——这些年一直有断断续续来给女孩看眼睛——看着养的愈发好的身体,越发娇艳的面庞,回去之后都要发泄很久。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很恶心的人,无论哪条世俗的定义下。
“好了,下来吧”她听着自己掐出来的温柔嗓音,伸手故作绅士扶着女孩到沙发。阿零今天穿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有点乱,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白色毛茸茸的小动物。
每次她都强迫自己想些可爱的联想,不然她该想什幺,想想林阙声怎幺帮女孩穿上这衣服?晚上又是怎幺脱下来的?
拿了杯温水给阿零,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也是不多的能让自己碰到女孩的方式。
握住女孩的手往水杯上递,随着女孩的长高,手也不算娇小,但是柔软的让人心惊。
又或者她在期待发生一些幸运色狼事件,俗套的情节,女孩不小心把水撒到自己身上之类的。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都没用过,真遗憾。
又到了送别的时刻,林阙声攥着女孩的手对自己摆摆。看着就烦,手还揽住阿零的腰,看起来自然的很。
“郑医生再见”女孩软软的道别。
“都说了叫郑姨就好,还是这幺生分”自己嘴角呛着标准的温柔微笑,哪怕女孩看不见。
忍不住在最后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像在揉毛茸茸的动物,很柔软。
阿零已经能稍微感觉到明暗了,若有所感的微微擡头,“注视”自己。
林阙声对自己一直都很礼貌,也许是自己算是有所成就,也许是她那耗子般的直觉感受到了自己对女孩的觊觎。
看着后视镜里,这对养母女仍在门口停留,身影渐渐变小,女孩依恋的靠在母亲怀里。
再之后,林阙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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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线的视角都是攻方,虽然有三个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