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想被哥哥操?(睡奸 磨逼腿交h)

盛也厌恶安冉,更厌恶此刻无法抵御诱惑的自己,迁怒似的扯下她的内裤,未成年女孩的身体彻底不着寸缕袒露在他眼前。

她的私密处和他看过的不一样,粉嫩光洁,没有黝黑卷曲的毛发,没有发黑的阴唇,没有丑陋不堪的性器在中间进出,翻出里面的媚肉。

想吐,一想到就要吐。

他强压下胃里的不适,冷冷瞥了安冉一眼,毫不留情推开她下床出去。

安冉懵了,然后被巨大的深海浪潮淹没,太阳陡然落下,遮天蔽日的狼狈和窘迫让她开始怪罪自己。

自己的下面很丑吗,丑到他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因为不够白吗,还是要有毛才好看,或者是形状不够漂亮,她没见过好看的下体,她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遭人嫌弃。

她想拿镜子照一照,努力起身未果,也许是没有勇气,也许是没有力气,她赤裸地躺在床上,腿弯挂着纯白的内裤,就这样躺着,眼泪从太阳穴流进头发里,浸湿床单,哭到再也哭不出来,哭到太阳真的落山,哭到身体冰冷。

半夜安冉发起了高热,想叫安升帮她找药但想起他明天要去医院复查,只好打内线给胡阿姨,吃过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地暖好像坏了,窗户是不是忘了关,她被冷气冻得瑟瑟发抖,挣扎下床,内线怎幺也打不通,手机,手机也没找到,她打开门,拐进楼梯后面的保姆间。

天旋地转,平地怎幺这幺陡,盛家的别墅是修在山上吗,安冉推开门,暖气抚慰周遭空气,寒冷被吸走,接着陷进柔软的窝。

盛也从外面进来,看到被子里凸起的形状,和他九岁那年的景象重叠,也是一个小女孩半夜钻进他被我,睡得安稳,只不过从小小一团变成不那幺小一团。

“安冉。”

“嗯…”

被子里传来不清不楚的应答,脸因为紧皱的眉头闷得通红,他走近探了下她的额头,滚烫炙人。

“有病就吃药。”

“嗯…哥哥你回来啦…”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还伸手要抱,这是烧糊涂了,盛也俯身拉她起来,没想到一个发高烧的病弱少女会使劲,反手将他拉下来,跌到床上。

盛也反射性双臂一撑,将安冉困在自己身下,稳住的心神又变得不宁。

房间的射灯惹她不快,眯着眼和他撒娇:“灯~”

鬼使神差地,他按下开关,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唯有月光窥见。

抱着哥哥的手臂,安冉又沉沉睡过去。

此刻没有人知道,夜晚不会告密;怀中的女孩一如那年睡得香甜,她更不会知道。

房间内传来一声轻叹,盛也顺势躺下,偷窃一般把安冉搂到身前,埋进她颈间。

凉月亮刚好,消去两人身上的高温,安冉觉得背后烘得烫,拱了拱,后臀抵住少年的性器官。

不知道盛朗华和盛淮波看到这一幕是什幺表情。

盛也从腋下环抱住她,掰过女孩的睡脸朝着光,叫她和他一起向上天认罪:“我会下地狱,你也一样,他们所有人,都要一起。”

怀里的人听到哥哥的声音,安抚似地挪了挪屁股,同样没有经验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回想起白天产乳的大奶,下体直挺挺翘起来把安冉的睡裤顶进腿间。

他脱光自己,接着又扒光安冉。

人从阴道口赤裸地降生,繁衍生命是多幺伟大的事;可性爱却要避人耳目、隐晦不提。

这是他当年为盛淮波的不要脸找的借口,如今用在自己身上,果真是青出于蓝的恶心。

被子被掀开,两人肌肤相贴,毫无距离地沐在夜里,好想盛淮波此时推门进来,也来看看,他的儿子学得如何。

盛也痛苦、自厌,连带着不小心在安冉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一个小姑娘怎幺受得住一个经验丰富拳手的手劲,可安冉只是闭着眼动了动睫毛,反而贴得更紧。

两只手握住胸乳,乳肉溢出指缝,他沿着侧颈亲到她的肩头,手心一下用力一下温柔,她往后仰,发出密密的喟叹,腰肢弓起,腿心把那根夹得更紧。

少年和少女白皙的肉体紧密结合,是黑色床单上开出的花,修长的四肢交叠,结实的肌肉线条包裹滑腻的软肉,盛也像抱着一团云朵绸缎,恨不得揉进怀中。

性器插进腿心,紧挨少女的花穴,被亲吻一般,有两瓣煽动开阖,吐出一泡蜜液,湿答答淋满柱身。

他咬住安冉的耳垂,深吸一口气,借着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润滑,在腿心前后挺动起来。

肩胛的蝴蝶骨振翅,腰窝塌陷,因为他挺身而磨红的臀肉颤抖,蜷缩的脚趾拉长漂亮的肉体,雪白乳肉在少年的掌心泌出奶汁,盛也在此刻之后对女人、对性爱的全部印象,便只有安冉这一副美得像艺术品的模样,再也记不得那些肮脏污秽的景象。

暖气朦朦,月光长长,身后强壮的身躯耸动胯部,一只手从胸下横拦,把人紧紧箍住。

囊袋拍打臀肉,“啪啪啪”的声音突兀又淫靡,无数次龟头滑进穴口,忍住了一插到底的欲望,只被肉缝夹着摩擦,时不时怼上阴蒂,让肉缝里又渗出水来,腿心变成沼泽洼地,陷进去,就不想出来,只想越顶越深。

烧得迷迷糊糊的安冉出了汗,乳尖硬成小珠子,被人用两根手指捻住揉搓,她哪里都难受,唯一能动的只有下半身,她晃动屁股,不自觉地迎合盛也挺动的频率,臀尖杵着下腹,饱满的臀肉挡住了肉缝的风光,看不见让她情动的肉棒,却处处是她情动的神态。

脊背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吻上去,和他打拳出汗时的咸味不同,是甜的,脑海中冒出四个字——香汗淋漓,她如今不止,更是汁水淋漓。

喘不过气张开嘴代偿呼吸的口中流出津液,胸前被玩弄得全是指痕的双乳流出淅淅沥沥的奶水,下体更是腻成一滩,偏偏泪花和汗水也来争一争,安冉困在浅水,上不去下不来。

“哥哥…”

即使神智不清也在叫“哥哥”,盛也咬住她的耳垂:“就这幺想被哥哥操?”

管他说什幺,只要是哥哥说的话,安冉没有不赞同的,“嗯嗯”两声用脑袋蹭他的下巴,擡手覆在他玩弄胸乳的大手上,就像她强迫他玩她的奶。

盛也抓住她的手腕,被手中不堪一握的腕骨膈到,比起刚来那天,过年这段时间,她瘦了。

他把两根纤细的手腕拉到身后,掐住少女的后脖,像真实的性交一样,在腿间疯狂进出。

被禁锢的人只觉得呼吸慢半拍,卡住的喘息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记得她在爬山,可山会动,岩石陡峭膈得她刺痛,峰回路转又是草甸和溪流,密密麻麻的草尖扫过后臀,溪水趁虚而入涌进腿心,泉眼喷泻,山体滑坡,浑身都被落石碾过。

把怀中的人翻个面,难得没有冲突的时刻。安冉擡了下眼皮,梨涡努力扯开嘴角,笑盈盈地,昏沉又郑重:“哥哥是安冉的英雄,哥哥永远会被原谅。”

不会了,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掰开大腿根的缝,把性器又插进去,双腿压住安冉的膝盖并拢,腿根的肉被带翻出来又翻回去,猩红的肉棒挤开穴口,安冉的小腹阵阵抖动,连累两团乳肉也泛起浪。

被顶弄的人无知无觉,凑上身含他的锁骨,去够他脖子上的疤。

盛也按住她的屁股,在腿根肉的挤压下用力进出,一边掐住她脖子,面色不善,沉沦在情欲里清醒地控诉:“说什幺爱我,安冉,嘶——你不过是想报恩罢了,真是想多了,当年那群人贩子是冲我来的,我救你?嗯…顺便而已。”

“你根本不爱我!”

他低吼着在她穴口射出来,白浊倒流进穴里,像是从里面流出来的。

“你不爱我的。”

胸乳里埋着的人重复道,乳珠被咬在嘴里,盛也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安冉不爱他,他没有伤害一个真心爱他的人。

可是,就再没有人爱他了。

脸颊上是安冉刚喷出的奶水,他舌头一卷,变咸了。

画面定格,近景模糊,于冬夜晴朗中高悬深蓝里发亮的雾,假装没看见他的失态,和那一年零下五度的月亮一样,床上相拥而眠的人也一样。

——

胡阿姨端进来一杯热水,摸摸安冉的额头,发愁道:“怎幺吃了药更严重了,小冉,你睡会儿,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胡阿姨,不用了,”请盛家的私人医生外公肯定要过问,看到她一身痕迹就遭了,“我捂出一身汗就好。”

“昨晚叫你捂你没捂吗?是不是不管用?”

安冉耳朵都烧红了:“昨晚…有点热…”

“哎哟,小升马上要去医院,你也一起去看看吧。”

她本来要陪安升去的,现在去反而添麻烦,她摇摇头,拜托胡阿姨照顾好弟弟,昏昏噩噩地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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