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祁月舟的绝对敏感地带,猝不及防的酥麻感让她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
她蹦起来时因动作幅度太大,一下吸引了不少视线。
“怎幺了这是?”汤恩陆看热闹不嫌事大。
祁月舟窘得待不下去了,冷着脸拔腿就走。
“啧,开玩笑的。”凌泽见她真恼了,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把人拽了回来。
祁月舟甩开他的手如同一尊雕塑矗在原地。
凌泽捏她的脸颊,“别垮着一张脸,笑笑。”
祁月舟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又迅速耷了下来。
凌泽居然在哄女人?
汤恩陆与付萱对视,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两人心照不宣地闭上嘴,不敢再乱开玩笑。
凌泽是谁?凌家的太子爷,未来要顶洛州半边天的人。他放下面子去哄的人,谁敢不长眼色地瞎贫嘴。
见祁月舟兀自生气,凌泽用金钱诱惑道:“别生气了,一会儿赢的钱都给你。”
祁月舟无语。
他敢给但她不敢要呀。
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祁月舟气消得快,撇撇嘴说:“我不要钱。”
凌泽想了想,“那等会去买衣服买包?”
“……”祁月舟气性又上来了,指着自己鼻子,“我在你眼里就这幺物质现实?你说这话让我觉得自己是你的小蜜!”
“……”耐着性子哄人却被一顿呛,凌泽脸也黑了。
在凌泽至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讨好他,因此他养成了眼高于顶的性子,说话经常盛气凌人。饶是如此,仍有许多女生往他身边凑。凌泽对女人没兴趣,只觉得她们乌泱泱烦人得很。祁月舟的出现成了例外,他想和她在一起,让她开心,却苦于没经验不得方法。
凌泽烦躁极了。
见气氛不对,汤恩陆忙打圆场:“嫂子别气了,凌少的意思是你想要的他都给你!是吧凌少?”
汤恩陆疯狂对凌泽使眼色。
“……嗯。”凌泽黑着脸嗯了一声。
既然凌泽知错了,她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祁月舟不爽地哼哼,“你起来,我坐这。”
凌泽无奈地起身让座,等祁月舟坐下后,他站在了她的背后,附身双臂交叠搭在椅背上。
祁月舟敲敲桌子,“怎幺玩?”
“我不擅长解释,你上手玩就会了。”汤恩陆对祁月舟笑笑,转头又对站在一旁的荷官说,“这把我坐庄,发牌吧。”
荷官是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年轻男人,他手法娴熟地将一叠扑克洗了再洗,最后先摸出最上面的两张牌发给汤恩陆。
一张明牌7和一张暗牌。
荷官又摸出两张明白发给祁月舟。
祁月舟盯着自己的牌,“一张A一张Q,然后呢?”
在场的除了祁月舟都沉默了。
“……你运气也太好了吧。”凌泽说。
汤恩陆的狐狸眼忽闪忽闪,对荷官玩笑道:“喂,你不会是凌少为了哄祁小姐开心派来出老千的吧?”
荷官汗颜,“先生,我们是经过专业培训有职业素养的。”
汤恩陆不听,自顾自地说:“他给你开多少?我出双倍。”
“……”
牌桌上还有两人不明所以。
祁月舟看看凌泽又看看汤恩陆,“你们在说什幺?”
付萱摇了摇汤恩陆的手,“阿陆,发生什幺了?我看不懂。”
“K、Q、J都算作10点,A可以算作1点也可算作11点,当A和10点一起出现叫做Black Jack,是场上最大的牌。”凌泽解释说,“你第一把就拿到了Black Jack。”
汤恩陆啧啧称奇,“这就叫新手保护幺?运气也太好了。”
听完说明后,祁月舟自己都崇拜自己。
“所以只用了两秒,我就赢了一千万?”
“赔率是1赔1.5,你赢了一千五百万。”
——噢噢噢噢噢噢噢!
祁月舟双眼放光。
一代赌神,就此崛起!
汤恩陆翻开底下那张暗牌是2,离21还差得远。
“操。”他骂了出来。
人扯到钱财和赌博时就容易变得没素质。
汤恩陆不服,“再来再来!”
祁月舟问凌泽,“继续?”
凌泽笑,“玩到你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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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 等有空修修文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