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到底不能尽兴,下午还有课程,虽然姚奉年豁出去求了欢,但还是被拒绝了。

滚烫的热度开始冷却,姚奉年的狂浪霎时消散,后知后觉的羞愧涌了上来。

如果有地缝,能钻进去就好了。

双手捂脸的姚奉年不搞看姚获年,拼命麻痹着自己。

但是,情绪之外,难挨的酸涩留在筋骨,姚奉年忍耐的皱眉。

她需要向导的标记,很明显了。

频繁的身体接触,无法满足的情欲,让她的精神力消耗的厉害,身体太过留恋姚获年的给予,像不肯安息的鱼群,总要蹦上水面,她不得不花大力气平复。

可哨兵的精神力总是稀少,如果压制不住,太过渴望的肉体总有一天会挣脱理智的束缚,做出野兽般无法自控的事。

像是发情的野兽寻找伴侣一样,她担忧自己带给别人不好的回忆。

所以,姚奉年待热度彻底褪去,她终于能再度直视姚获年时,向对方提出了请求:“年年,要定契吗?”

亲姐妹之间定契,简直像是不伦一样。

姚奉年如坐针毡,但她们这样的情况,本就是要定契的。

姚获年总是没什幺情绪的样子,松懈的身体也并不给人压迫感,但她偏过头审视人的时候,莫名让人心底发寒。

但姚奉年并不觉得,妹妹的眼珠映着耀眼的日光,是金灿灿的暖意,没有比姚获年更可爱的孩子,也没有人比姚获年更能让她内心安定。

“你想要吗?那下周吧,我准备一下。”

定契对向导的精神量有要求,对觉醒还不到半年的新手向导,是个考验。

但姚奉年知道姚获年肯定没有问题的,一如既往。

定契是个很重要的节点,按教科书来说,是单列一个单元的重点内容,期末不仅必考,甚至要按规定成功定契。

这也是新生最为期待的环节。

拥有一个如此重要的另一半,陪自己度过难熬的学业。

普遍来说,一个哨兵只会有一个向导,一个向导也只会有一个哨兵,如果不是实在合不来,大部分也就像夫妻结婚一样凑合过了,毕竟,要重新定契的话,手续很是繁琐。

且很奢侈。

契合度合适的哨兵与向导,并不是轻易就可以找到的,错过官方组织的匹配活动,不管是毕业自己出资寻找相合的向导或哨兵,还是找到后自己走手续定契,都是很麻烦且消耗很大的事情。

所以,作为哨兵,或是向导,最好的时机,就是在学校里,走官方渠道,与合适的向导哨兵定契。

这是姚获年从校内论坛上得知的事情,用她从一个学姐手上买来的二年级的号。

学校的论坛保密程度很高,每个年级都有自己的板块,低年级无法看到高年级的帖子,高年级却可以任意浏览比自己低的年纪的帖子,且可以设置阅读条件。

可以说这半个学期姚获年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泡论坛,二年级的内容量比一年级何止高了一个级别,就连定契的具体方式,也能看到。

既然姚奉年有了想法,姚获年也不介意提前试用一下。

反正早定晚定都一样,又不会换人。

两人一合计,打算等某天周日休息的时候,去准备东西,什幺稳定药剂,高敏气环,还有最主要的,一个老练的护持人。

若是要有护持人的话,那就不需要偷偷来了,姚获年也不想两个人因为这屁大点事再搞出什幺意外来,有新手哨向莽撞定契搞到医院差点变白痴的前车之鉴,不瞎搞才是上策。

只是学校规定严苛,上次被轻拿轻放也是因为两个新手,契合度又高,出点情况并不意外。

但提前定契的话,必要得到老师首肯,甚至再上头的同意。

姚获年心中思量,是告诉姬蘅还是上官呢?姬蘅看着温和好说话实际上对学生更加冷酷,姚获年甚至觉得姬蘅看不起学生,每次的训练或授课不顺利的时候,姚获年都能从她眼里看到不满意的情绪,被压抑在眼底。

而上官,瞧着有些暴躁,抓学生毫不留情,骂的也狠,但还挺爱操心的,有些表里不一的傲娇,要说在两个老师中选择,姚获年无疑更倾向于上官。

可偏偏,上官对她们姐妹结成向导有万分的成见,明里暗里的,姚获年收到不少劝她俩各自重新找哨兵向导的暗示,甚至她每次看到姚奉年蹭到姚获年身边的时候,眉头都皱得要打结。

眼看姚奉年一步一挪地蹭到她床边,姚获年一掀被子,熟练地把这一团抱在怀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姚奉年越来越遮不住了,不用伸手姚获年都知道,姚奉年绝对湿透了。

姚奉年的需求已经超过姚获年能给予的量,她只是喜欢捏捏那个大胸而已,毕竟手感很好,向导的训练对精神的影响实在很大,摸一摸还能缓解精神压力,是姚获年最喜欢的方式。

至于其他的,一天一次已经很频繁了,中午悄悄弄过一次,晚上实在没什幺力气,姚获年烦烦地一口咬在姚奉年肩膀上,滑嫩坚韧的口感倒也不错。

姚获年把手伸进姚奉年的睡衣,捏豆子一样捻着她的乳头,比豆腐还要嫩滑的乳儿压在她胳膊上,一点也不硌,再咬两口肩膀,舔两口脖子。

姚获年嫌吮吸费劲,姚奉年的身上也就没留过什幺痕迹,只有被舔干净的口水,透着些湿漉漉的亮。

姚奉年惯来不敢出声,虽然对面的二位亲亲室友不在,灯也暗着,她也还是怕被什幺人听到看到一样,做贼似的敛着声音,刻意控制着喘息。

感觉姚奉年逐渐蜷起了身子,姚获年想了一下,擡腿顶进了姚奉年双腿之间。

姚奉年几乎要从被子里滑出去了。

姚获年把人捞回来,一条腿结结实实的插进姚奉年两腿间,那块柔软的地方,隔着各自的睡衣,悄悄活动着。

感觉姚奉年开始自发地蹭她的腿,姚获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是这个办法好,不用自己动,姚奉年自己就能搞定。

被窝暖的格外舒心,洗香香的姚奉年在她怀里,比任何玩偶抱枕都要舒服,月光被云遮住,漏进来几丝亮银,室内安静沉谧,姚奉年淫乱地呼吸声就响在她耳边,氛围太美好,姚获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徒留难耐的姚奉年。

仿佛确定她入睡,姚获年捞起她的膝窝,贴紧了私处,仿佛是被姚获年本人磨折,姚奉年一手覆在妹妹手上,狠狠捏住了自己的胸部。

快乐转瞬而至,姚奉年身上都出了细汗,肌肉都像要化掉,被唤起的浪潮在她身体上汹涌,一切的快感都想要挣脱她的皮肤。

她想要姚获年的碰触,粗暴地,毫不怜惜地,带着她惯有的浅浅的嫌弃,直白地侵犯她。

不是这样浅淡的接触,而是激烈的,让人畅快甚至感到疼痛的碰触,姚获年亲吻她的嘴唇,撕咬她的胸乳,将手指狠狠送入她的体内……

肆意的妄想中,姚奉年咬着自己的手指,身体的快乐再临。

月光照射下,姚获年的喘息依稀可见。

哨兵的身体日益堕落,思想也开始滑坡,她的羞耻助长了叫嚣的欲望,成了更动荡的快感,身体里莫名的在燃烧,火焰越积越深,姚奉年仿佛要被这火烤干。

她必须尽快和姚获年定契。

姚奉年发疯似的想,身体,欲望,思想,它们都迫切的需要姚获年。

她慢慢转过身,夜晚下的姚获年面容沉静,还有着未褪去的尚显圆润的脸颊,看上去还很年幼。

像是未成年。

可耻的欲望开始冷却,姚奉年口中干渴,她不敢去亲妹妹,只能在她伸出来的胳膊上留下一个亲吻。

然后悄悄爬起来,把姚获年的袖子拉好,自己去清理。

明天她们准备去找上官谈定契的事,姚奉年忆及对方这段时间的表现,觉得问题不大。

上官老师,蛮好忽悠的一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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