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纸

“啊,是之贰喝的呀。”槃王抿唇笑出声音,“这幺轻易就把之贰卖掉啦?之贰该多伤心呐。那,和悠悠都做什幺了呢……”

槃王的信息素比刚才更少,克制地很,他的下属更不用说也懂了这种明晃晃的暗示,都把信息素克制地一丝也无。侍女们端走了杨骛兮喝完的盏汤,也都退下。

这样无疑苦了和悠。

她被杨骛兮吊在要发情不发情的边沿,就像有看不见的毛刷子从里到外的刷着她,勉强不多的清醒反而成了折磨,因为要直接面对自己的渴望而难以说出口,还要为了这样的需求而不得不说出更加令她羞耻的言行。

“呜……我……”比如现在,这点清醒又在她脑子里勒住缰绳,开始试图去思考、去担忧自己刚才做的那些事万一说出来会不会有激怒对方的可能性。

可如果她是平时的情况,肯定会清楚的明白自己这样要说不说的样子,和不打自招也没有什幺区别。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啊!”

她还没搞清楚槃王所谓的明白了到底明白了什幺,就被身体传来的触感骤然打断了思维。

槃王环抱着她,一手隔着衣服抚上了她挺起的奶,另外一只手从裙摆下面抚上了她的屄穴。

“嗯啊……”不防之下,她尖叫的呻吟格外清晰,在车壁四面回荡直朝人耳朵里钻。她自己也听到羞耻,连忙捂住了嘴。

槃王全由着她,轻轻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胸乳。她上半身的衣服只是凌乱,并没有脱下,在他掌下,布料的遮挡反而更直观地诠释了他掌下的触感。随着男人手指动作的起伏,布料变化出复杂的褶皱,女人的姣好柔软就这样被男人的手指从内部勾出伸展无限放大,褶皱拉伸深浅的变化,宛如画笔的笔触,写意地勾画出其下隐藏着的美妙,激活每一处视线之下的应有尽有的想象力。

男人的动作太过轻柔,可女人的胸乳仍然敏感到急不可耐地展示着,乳晕是怎样渐渐膨大脱离整个奶肉凸起,当中绷紧出一条陷壑,被他的指尖一压,连布料都要被那内陷乳晕吸出一条条纹痕,逐渐硬挺起来——

男人的玉白手套下面,浅色的衣裙渐晕深出惹眼的痕。他适时捏住膨大的一圈乳晕,指尖比刚才用力太多的一拧一提,不但逼出女人一声捂不住的尖叫,在一圈扩大的洇痕中心,布料被顶起小小的一个尖儿,泌乳的乳头难挨的勃起了。

子墟和参明侧立在两旁,沉默不语,仪态端正目不斜视。之贰是此时唯一在跪在地上行礼的人,因为他的主子还在同他交谈,他还需要回禀事务,以及他的主子也没有准许他起来。

所谈的事无非是这场酒宴,闲聊一般,可之贰清楚知道自己必须得将整场酒宴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汇禀,每一个人的反应、喝了多少酒、做出的承诺……不管多幺小的细节也不能遗漏。

“嗯,他们既然说了……”

槃王全程都听地似乎很认真,挑逗怀里的女人似不过是随手而为,女人和一串玉珠、把件手持什幺的无二,只是一件把玩着的器物无关紧要。

而对于之贰而言,身为下属的仪态也是十二星罗应有的操守,他的视线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诸如他此时的两位同僚,眼睛放在哪儿也是一门必修的学问,不该看的绝不能看。可平日里熟谙的跪姿下的视线,这会儿变得陌生而百般难处。

视线不高不低,本不该看的也不得不看在眼中,看不到高处两人的旖态,但抱在一起的躯干正好入在眼中,还要保持目不斜视,不能有些许的纰漏停顿。他比子墟和参明更直面和悠身上每一处变化,看清楚主子的手是怎样在女人身上挑逗。女人不断尖叫的声音起伏,被男人大腿分开的双腿不断扭动的姿态,绷紧的小腿,淅淅沥沥滴在滴在木质地板上的水液,就在眼前。

和悠并不喜欢过于奢华招展的衣服,但自从入王府之后,府上为她准备的衣服也已比她之前穿要好上很多,但比起天都女子惯穿的衣服,仍是厚重而过于保守的。厚重就意味着遮盖力很强,于是此时,就断绝了大部分视线中的旖旎,但也同样提供了更加丰富的想象空间,更何况是他这样感官敏锐的高手。哪怕呼吸的变化都能分辨敌人目前暗中的所有小动作、预料下一步的举动,更何况是近在眼前只隔着一层布料呢。

哪怕不通过和悠的呻吟浪叫、哭泣和挣扎,只是通过布料的摆动颤抖,他都能清楚的知道——

眼前裙摆之下,自家主子的手指是怎幺把玩这口赤裸的淫屄,是怎样抚摸每一处敏感……

两瓣肥厚的肉唇被分开了,黏住了布料,两块圆润的痕线夹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手指上下搓动,肥厚的软肉被挤出来,一颗硬挺的颗粒悄悄翘起来,随着膨大勃起被布料视觉凸显地更大更翘,鼓囊囊一小团被夹在指缝里左右揉搓。

房间里除了他冷静平淡的汇禀,几乎所有人都沉默,只有女人拔高的尖叫和声音。

“……来说是黄淑比较不好处理,但是她夫家……”

“啊啊!!”她捂不住嘴了,高声的浪叫甚至盖过了之贰的声音。

可就算这样,之贰也不能停下来。

因为他的主子不准。

不准他,也不准她。

黏腻的水液很快把衣服的布料搓出声音,整口淫屄的形状都完全暴露出来。湿漉漉一大片,男人手背与指节也同样被黏出形状,在那一口穴里搅来抚去。肥厚的层层软肉,被晰刻锐利的手部线条毫不怜惜地搅弄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把视线不及的想象力扩张到头皮下的血管胀痛。

“不要……啊……把阴唇揪开……啊啊……”

更别说,还有和悠压不住的呻吟,把被衣服遮盖住的淫行赤裸而迫不及待的坦白,火上浇油。

“别……别打……别打……”

“我哪儿舍得打你。”槃王在她耳中笑着低语。“只是检查下和悠悠的小骚屄……有没有喝酒呢……”

之贰他们知道,自家主子的确没打她,这哪儿算的上是打,就是手掌拍打在了肥厚的肉唇上,把肉豆子碾扁了,屄口被迫张开,淫水四溅在脚下而已。

‘啊!!’她骤然又一声尖叫,下颌都高高擡起来了。

布料下面,男人的指节弯起,很明显是捅入了屄口。刚才被之贰的鸡巴撬开了屄穴的骚嘴儿,所以一下就吞入了他两根手指。

勉强的清醒让和悠羞耻难忍也开始感到害怕,“不要……不要插小逼……他们还……啊啊!”

可她话音还没落下,就又被槃王的手指顶到了深处,尖叫着断了话。

对啊,他的下属们还都在,可注意力和视线似乎都和她无关,从头到尾对她熟视无睹,也冷漠如一,仿佛主子不过是在把玩什幺玩具。

槃王仍气定神闲地听着之贰冷静的汇禀,偶尔算是赏赐怀中的女人一个亲昵的吻,但都是浅酌,足把女人吊的难受至极,乳汁已经洇透了衣服,下面的淫屄被抽插玩弄地水声愈加响亮,但又不得不扬起颈子,恨不得手脚并用的攀锁上他,叫着祈云峥的名字贪要更多。

不久之前这个声音曾叫着杨骛兮的名字,那口骚逼就近在眼前。

说白了,就一层布料而已,比窗户纸还薄。

杨骛兮看得见,也不能看见,能够得着,但他也不能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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