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多年我终于肯直视自己的欲望,欲望像深海,一望过去平静又压抑,其实无边无际又让人快要疯狂。”
荷百莉,她叫荷百莉。
今天她在大太阳底下,走出搬家的车,看着搬家的工作人员将积压的旧物一点点搬上新居。
纸箱、家具带着封皮,乱糟糟地摆在1楼的大厅,一切都凌乱不堪,她等不及工作人员将物品拆开摆放。长途的坐车让她劳心劳力,疲惫紧张带来涌上来呕吐的欲望,让她扶着头栽倒在裹着塑料皮的沙发上。
她小声地在手机上请求着工作人员。搬完后请立刻离去,不需要摆放,不需要停留。
她迫不及待需要一个人的空间,恢复一些喘息。
人完全离开,房门落下,太阳西斜。昏黄的阳光。带来夜幕的昏暗,透过窗帘,倒在沙发上,白皙的腿颤抖着。
她在沉睡中惊醒。她想起这次搬家的目的。
她拿起手机,发送了信息,“我在锦江区,敢不敢来操我?”
太阳从天边消失,夜幕下沉,张扬的海风,穿堂而过,冷得透心彻骨,依然没有信息的回复。
她捏着手,弄不清,到底是自己会错了意,还是这是一个彻底的拒绝。
凌乱的黑发纠缠着,贴在阴森苍白的肌肤,窄窄的肩膀,消瘦突出的锁骨,顺着单薄胸膛,是两团柔软水波荡漾的乳房,此刻正顶立着鲜红的朱蕊,在手臂的交叉挤压下晃出色情的形状。她张开双腿,昏暗的浴室里白色的身体透着粉意,修长的两条腿映衬得腿心深处的幽谷异样着迷,她的手臂往下,抱住双腿大大打开,紧合的肉蚌随着动作展露于前。那是光洁的两片羞肉,外表白鼓鼓,抱着双腿的素手穿过膝下,突然将蚌肉左右分开,鲜红的小阴唇,深红色的大阴唇内瓣,鼓胀的阴蒂,小阴唇包裹的那个吐淫水的花心,那双洁白的手按上肉花,从花心处粗暴的往外揉捏,整个大开的阴户顿时湿漉漉地,在昏暗的视频里发着光,耳边传来低声的喘息和呻吟……
他猛然把手机盖在桌面上,额头布满了汗珠,胯下顶起一片,脸脖子耳朵通红。
“别这样,这样不得体。”他抖着手回复。
陆宁波,他叫陆宁波。
“你敢不敢来见我呢?哪怕是了却我的这一桩心愿,此后我们断干净。”
“见面就断干净,这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