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月凌大课间喜欢去顶楼花园吹风,这栋教学楼顶部两层都是她的私有物,全按照她个人喜好翻新了一遍。
里面有专门的工作人员管理,即使邵月凌不来,也要确保每一个房间都干净整洁,设备没有老损。
花园配着透明的玻璃顶,温煦的阳光照在方石地砖上,随着被风晃动的矮树左右摇曳。
一位金发少年站在喜林草花丛中,风吹起他齐肩的头发,他把右边飞舞的发丝别在耳后,慢慢擡起头。
“池木。”
邵月凌叫出他的名字,“你恢复得怎幺样了?”
那双透亮的浅蓝色眼睛看向她,洁净的面容迎着光,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当真是完美无瑕的。
“小姐...”池木说话时语调有些奇怪,眉毛下意识压紧,似乎在忍耐些什幺。
池木朝她走过去,修改过的校服百褶长裙蹭过花丛,发出莎啦啦的声音,他人生得高挑,身姿如玉,白色的裙装穿在他身上给人一种美好纯粹的气质。
“张嘴。”邵月凌捏着池木的下巴,对方乖巧地张开双唇,只见口腔中的舌头被分成了两部分,分割处颜色更深,伤口已经愈合,仔细看还有缝线的痕迹。
池木由内而外,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淡淡的花香,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认真管理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直到现在...
“太美了。”
邵月凌力气加重,迫使他弯下身来,为这份美丽赐予一个吻。
瑕疵,最终让艺术品完整。
她笑着右脚向前一步,挤进池木的双腿之间,很轻松地将他扑倒在花丛中。
好脏。
这是池木倒下来后的第一反应,他忍住想推开邵月凌的冲动,放缓呼吸,过了一会才把手放在她的腰间。
那些刚盛开的蓝色花朵就这样被彻底压断,而罪魁祸首此时还笑得格外无害。
邵月凌俯下身,乌黑的长发滑落下来,和池木耀眼的金发混在一起,她温柔地亲吻他的眼角,脸颊,唇瓣,动作很轻,种种细节都在阐述她的虔诚与深情。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正式向他求婚。
“喘给我听好吗,亲爱的。”她的手轻车熟路地解开池木的校服上衣,缓慢地在他身体上游走,一会轻一会重。
邵月凌的指尖微凉,他的身体禁不住这种挑逗,轻微地左右扭动,泥土湿软的触感向四周袭来,他好像就要陷进去,成为花朵的肥料。
太脏了。
尽管会拉扯到舌头的神经,池木还是听话地发出声音,“嗯啊——”
少年的嗓音磁性中透着慵懒,如丝绸般柔软又冰凉,勾人魂魄。他双眼微阖,边喘边用手指挤压自己的双唇,“嗯,小姐,小姐多摸摸我。”
她的吻慢慢往下,最终在他的喉结处停下,舌尖上下挑弄,含住,再用牙齿轻咬,如此反复。
“大声点,亲爱的,我听不见。”
她的声音明明这幺温柔,却是象征危险的前奏。
池木张开嘴,疼得眼眶里堆积的生理性泪水先流了下来,流进发梢,流进泥土里,流到花瓣上,这些死去的花朵仿佛还在吸取养分,生长,刺破布料,钻进他的身体里,完成最后的绽放。
恍惚间,他听到砰砰砰的声响,又快又重,是他的心跳。
“小姐...”
好疼,太疼了。
“小姐。”
“宝贝好漂亮。”
邵月凌擡起头,又落下一吻,“当初选了池木,真是太好了。”
她认真地与身下的少年对视,鼓励似地拍拍他的脸,然后收起那副笑嘻嘻的样子,慢慢站起身,略微嫌弃地扫过池木裙下的隆起,“自己解决下,亲爱的。”
邵月凌脱去腿上沾了泥土的过膝袜,坐到花丛旁边的躺椅上,把玩自己额前的发丝,打算给郑茜雯打个电话。
池木也站起身,身上泥泞不堪,他的神情被脸边的长发所遮挡,不到一秒,情绪迅速淡下去,又恢复成往常。
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漂亮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