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嗯嗯…哈……啊啊…嗯啊……唔……别啊别……嗯啊……”
“唔……不…不要……嗯……”
“要来啊……嗯啊……到到了啊到……”
阴蒂和内部那块软肉被同时揉捏，乳肉也被吸着。
裴若又推又抱到达顶峰，快感闸门大开，四肢一时间完全张开绷直，舒畅感到达四肢百骸，身上每一块肌肉都酥酥麻麻的，好软好软……
指尖被浇下一大股蜜液……手指还没有抽出来，在里面缓缓打转，将快感延长，余韵一波一波像浪潮轻轻拍打在岸边。
“…哈啊…哈啊……”
楚渔安抚着裴若的后背，两人头颈交错，细细密密亲吻着颤栗的肌肤，让失神的人慢慢缓过来。
……
楚渔用冰箱里仅剩的东西做了两道菜，第三次站在主卧门前。
“咚咚咚！”
“裴……”
门拉开一半，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一片。
裴若站在门内，换了一身长袖长裤的睡衣，头发半干散在肩头，眼睛隐约看着还通红一片。
楚渔暗自咬住舌尖，顿一下才问：“吃点东西？”
“嗯。”
裴若面无表情，稍微擡眼。
一丝欣喜出现在楚渔脸上。
裴若没管她反应，擡起脚就要往前走，楚渔连忙侧开身子让出路来。
而后，两人沉默地吃着晚饭。
裴若吃得少些，先放下碗筷。察觉到旁边的视线，心里一阵烦躁，脚下踢了一下楚渔。
“不准盯着我看。”
“好。”
说完就起身往卧室走。
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转回头。楚渔迟一秒对上她的视线。
“怎幺了？”
裴若小声啧了一下，没有回答，转回来径直进了房间，门被关得嘭一声。
楚渔其实心里发虚得很，等她全部意识回笼的时候，人已经站在房间外面。
像是时间线被拨回正轨。此时的她才刚刚结束外出学习活动回来。行李在门口，书包在沙发里，给裴若带的伴手礼在茶几上。
然而楚渔手掌上的黏腻感和沾在鼻尖的清香，以及窗外早已不是黄昏的昏暗灯光，都在提醒她刚刚在主卧里发生了什幺。
心脏重新剧烈跳动起来，胃里一阵隐痛，喉间发出低沉压抑但音量十分小的发泄声。
在浴室里洗干净手，看着镜子里，五官皱成一团满脸都是懊恼神情的自己，感觉更加胃疼了。
两手按在脸上揉搓，像是要把五官捏散重新摆放。
“蠢货，你都干了些什幺啊……”
“真该去死……”
“……”
楚渔再出来时已经恢复正常。
去敲了几次门，一切都像是正常的轨迹进行着。收拾行李，做饭，询问裴若要不要吃饭，然后收拾厨房，坐在沙发上刷会儿手机。
手机屏幕在十分钟里由亮转暗，最后彻底息屏。楚渔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回过神来。
以往这时候，裴若会在客厅，电视里会放着最近的热门电视剧。
楚渔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啪！”
脸被自己的手狠狠扇到一边，火辣辣的疼痛让人咬紧后槽牙。
视线之内，茶几上的牛皮纸礼物袋映入。是楚渔这次去外省学校学习，在空余时间里买的一些当地特产，密封好的辣味牛肉干和酥香糕点之类的。
楚渔去房间找来便利贴，伏在茶几边写写改改，重写了几次，才贴到口袋上。
把口袋从茶几提到餐桌上，放了一会儿不放心，又挪到玄关钥匙柜上。
第二天天刚亮，楚渔就醒了，躺床上先尖着耳朵听门外动静，有人在走动。一会儿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迟迟没有关上的动静，楚渔心里的鼓越敲越急，翻身下床要往外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咔哒一声。
楚渔再出去，门外果然没人了。
楚渔看向玄关柜子，牛皮纸袋已经不见了。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楚渔都没再见到过裴若。
发过几条消息，裴若只是说在宿舍住。楚渔又不敢问还回不回房子了。害怕得到明确的回答。
就这样到了周五，十一点多些，便利店的兼职刚结束。
裴若:【在？来学校门口接我。】
楚渔刚走到楼下，收到信息，脚下步伐就转了个弯。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越野型汽车就停在裴若面前。
裴若拉开副驾驶坐上去，没管那道明晃晃的视线，一直翻看着手机，时不时打字回复消息。
楚渔嘴张了张没发出声音作罢，往回开车。
车停在刚才的位置，两人一前一后下车进单元楼，打开大门。
裴若径直走进去，没有开灯。
楚渔的手刚要挨到开关就被喊住。
“别开客厅的灯。”
“啊？哦。”
客厅不开灯也不至于完全看不见。窗帘只拉了薄纱的一层，楼层不高，外面的路灯多多少少能照进来一些，借此就能看见客厅布局。
“先去洗漱，一会儿有事跟你说。”
楚渔照做。
洗漱好出来，楚渔坐在客厅地毯上，没有玩手机，就看着裴若房间方向。
房间门没有关上，里面有电吹风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声音消失。
房子里陷入安静，楚渔能想象到裴若正坐在床边。楚渔盘坐着，手支在膝盖上撑着脸。
“啪！”
脸上又火辣辣的疼。
“要打就多打几下。”
楚渔擡头，看着裴若站在房间门口，脸上带着讥讽。
见人僵在那里不动，裴若又撇了撇嘴，走过去。脚尖踢了踢楚渔的腿，“坐到沙发上去。”
等楚渔坐好，裴若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同样的姿势面朝着她。
“上周多久回来的？”
楚渔一时没反应过来，沉默了几秒才回答，“下午五点半下高铁，六点半的样子进房间。我当时以为没人在，然后突然听到……”
楚渔自觉地停下，又等着裴若讲话。等了一会儿见裴若不讲话，才又说：“如果……你不想在这住了，我可以帮你找房子，然后搬……”
不等她说完，裴若突然丢了个东西在楚渔脸上。楚渔眯着眼睛去捡，待看清楚是什幺又紧紧握在手心里面。
“一夜情？”
丢的是一个纸团，楚渔贴在牛皮纸袋上的，写的和她刚刚说的差不多。
“不是！我觉得你应该会不想见我。”
“我彻底消失，让你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裴若没有回答，就看着她。
楚渔被看得心里发毛，思考着自己的话，好像又不是那幺回事……张着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裴若突然冷呵一声。
看着楚渔宽松的旧短袖，空荡荡的挂在身上，穿大了的领口歪斜着，漂亮的锁骨窝露出来一半，整个人蔫巴巴的一点也没那天的气势了，裴若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来解气。
“把衣服脱了。”
“啊？”
“裤子也脱掉。”
楚渔看着裴若认真的眼神，揪着衣摆犹豫不决。
裴若啧了一声，露出不耐烦，“你看到的还少吗？我叫你脱个衣服就不愿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