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是天永国数一数二的行商世家,富可敌国,是以被顺理成章地架在火上烤,毕竟怀璧其罪,仅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财贯散尽。如此庞然大物说折就折了个干净,这等飞来横祸,不过惹来世人几声唏嘘,到底世态炎凉罢了。
【既万物皆刍狗,那便刍狗殆尽。】
溅了一脸血且逃出生天的云家大小姐面色苍白地望着远处的火光,幽幽地说道,左眼流下的血泪犹如地狱魔火。
【奴誓死追随吾主。】
一个身穿皂衣的青年伏跪在地,恭敬谦卑。
十年后,天永国青云郡的林家,平台郡的沈家,康山郡的陈家并其附庸商家忽遭大变,据说就在同一天夜里火焰冲天,血流成河,无一活口。
这让世人不由地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夜,闻之色变,俱三缄其口,不表半言。至此,人世间百年不见称商为贱籍者,又数百年不闻行商世家杀人越货之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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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那张员外背靠的张家向来诡谲,前两次都没得个好,这鸿门宴大可不必。】
一位身穿哑光软丝墨竹灰袍,看似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拱手垂目道。
【陶叔,虽说这世道暂且没人敢再动杀心,但古往今来,在商言商,兵不厌诈,我云家倒也不必怕了他。】上座轻罗薄衫的年轻女子淡淡一笑,左眼稍显嫣红的瞳色却吓人得紧。
自大仇得报以来,当家的好像更喜欢笑了。中年男男子不再置喙,又拱手告退,自行下去打点物事去不谈。
但奈何兵行险着,怕的就是万一,张家的鸿门宴果然不好过,竟然用起下三滥的伎俩来,在旁伺候的陶叔当机立断带了人回云府。
这云府当然是后来新建的,里面有间暗室却是唯有两人可知,一人正在绫罗绸缎的软榻上躺着,一人便是守在榻旁手足无措的陶叔。
十年风霜雨雪,大小姐已今非昔比,陶叔自然手段更妙,只是百般用尽,都不得解,他是急得额上冒汗,【当家的,当家的........】
只见年芳双十的妙龄女子已然面色嫣红,周身衣衫近乎褪尽,露出不少娇嫩雪色的肌肤,整个人像条饥渴的鱼儿在被褥中翻滚,呻吟不绝,求而不得。
【大小姐!这,这!诶!也罢,奴且去找些干净的来........】陶叔已经急得慌不择言,转身就要离去,却突然一个趔趄,向来武力高强的他竟然被一股脑儿扯进绫罗绸缎当中。
【如果非要找一个人来,为何你不行?】衣衫不整的云梦伏在男子胸前,眉眼被情欲激出些许泪珠,毫无章法地撕扯着身下的软丝长袍。
陶叔一时被大小姐的举动吓得发怔,待回过神来,忙半搂着人就要起身,他涩声道,【不可!大小姐千金之体!奴唔嗯........】
云梦却才懒得理会男子的推脱之辞,软舌循着声音便塞进去,却见对方反应极为生涩,不由地轻笑一声,耐着性子勾起对方的唇舌,再哺喂津液。陶叔没敢不咽,还怕不小心流出来,连吃几口,这才幡然醒悟,猛地退出云梦的唇舌之口。
云梦跨坐在陶叔身上,小腰还被犹不自知的陶叔握在手里,软舌顺势舔舐着陶叔的喉结,觉察到男子仍旧僵硬的身姿,于是香口移到他的耳边,幽幽地叹到,【陶叔如此不解风情........】
【........莫非,已经不能人事?】
这般污秽之辞,他可从未教过她!
陶叔此刻是又惊又怒,但云梦不等他做回应,竟然就着坐姿,将自己私处贴着男子的下腹,果然感到那处不一样的热度,于是又在男子耳边调笑道,【先生此物甚大,便不想到梦儿那处耍耍?】
陶叔才被这句激得面色通红,那处仿若会听到人话一般,还使劲跳动一下,直撞得怀中人呻吟出来,却又继续听这小祖宗恶意道,【若是陶叔实在有心无力,梦儿只得另寻他人进来唔........】
陶叔实在不想再听什幺混账话,略一使劲就将小人儿压在身下,咬着那小嘴乱啃一通,好半会才停下来,却见那人红艳艳的唇舌尽是他的口涎,那粗物不由猛地一动,又撞得身下人一声呻吟。
【你........莫要闹。】男子眉间紧皱,却温和无奈道。
【好容易激得你半分性起,谁何曾闹?】云梦身上挣扎得已无衣衫,身下那处桃源流水潺潺,肉色翻滚,只等着男子疼爱,她小手一拨,便将男子松垮的中衣扯落,露出莲藕般粗壮的性器。
【大小姐........】陶叔难耐地哼一声。
【如此拖延!还等着我伺候你不成?!】躺在陶叔身下的云梦恨声道。
陶叔脑里轰鸣,竟然开始迷了心窍一般,自己扶着那处,朝着水色洞口便捅进去,只觉得神魂被吸住,再回过神已经全都埋深,只觉得那处软滑,紧致,湿泞,吸得他心神不宁。
【怎........恁地大?】云梦被捅得脸色些许发白。
听到大小姐赌气的话语,陶叔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可那处好像知道了滋味半分不舍的挪动,只得伏低亲亲发白的脸庞,想要拥抱安慰一番。
【别动!嗯啊........混账太深了!】没料到却让那物进得更深,噎得云梦吸气大骂。
陶叔默然,却又忍不住心喜,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幺有生气的大小姐。
许久,云梦终于缓过初经人事的疼痛,于是那处火棍的存在便撩得她心痒难耐,【陶叔,您动动........】
陶叔早就忍得受不住,低哼一声得罪了,就开始摇动腰身,在那处水帘洞中攻略城池,只觉得快意非常。
云梦的小身子哪经得住常年习武之人的折腾,粗硬炙热的性器捅得她又痛又麻,让她不由地在陶叔身下挣扎,且麻完更有层层快意淹没,怕着男子这狠劲,却又盼着狠些,可以尝到刻骨铭心的酥爽。
陶叔初尝滋味,一时间竟然没顾得上云梦,那点子挣扎只当是趣味,于是一个劲地埋头苦干,待数百下泄了身后,才发现大小姐已经被自己操干得浑身无力,筋疲力竭。
他睡了大小姐,大小姐是他的人了?
陶叔后知后觉地懵了,却又惊又心疼地给小姑娘打理干净,意犹未尽,却又如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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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的药既然寻常解不得,那必然是有蹊跷的,陶叔事后用了点手段,终于撬出点东西来。
那是张家秘传的合欢铃蛊,毒性倒不甚强烈,唯一便是无解,女子饲蛊,与其交欢之男子则为主,反之亦然。本就是觉得云府当家的难缠,想要用计,不料没得逞,不过。
那拷打成招之人说,合欢铃蛊制成之初是为张家直系嫡子所用,若是情投意合之夫妻者,用之可验真心,如交欢后两人心窝处显合欢铃即一双人也。
云梦知晓这说法,便一声不吭扒了陶叔的墨竹长袍,那心口处果有一合欢铃,跟自己的半点没差,陶叔讪然。
【说吧,这蛊还有甚奇异之处?】
【每旬至少一次。】
云梦哼笑一声,陶叔更是郝然。
【完】
番外篇
【我喜好年上,所以陶叔是有些过分成熟的中年男子形象,端着身份的时候,看着忠厚老实,实际上偶尔有些急色得猥琐
——
自执掌云家以来,云梦就习惯在自己闺房里隔开个屏风,里面置办一张书桌,用来睡前对账。鉴于云梦谨慎的性子,那闺房除了贴身侍女身份的哑奴可以进去清扫之外,便只有从小到大陪在身边的陶叔可以自由出入。
这夜,陶叔一如往日侍立在旁边,规矩地守着核对账册的自家主子,明明一切跟昨日无差,可陶叔却已经看着云梦纤手颤抖地标注账册足足半个时辰,面色潮红,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今夜,是那蛊毒发作的日子。
而身为解药的陶叔就在身边站着,可大小姐硬是忍着也不愿意开口,这倔强的性子熬得陶叔无奈,又心疼,还伴着心底越发难耐的抓挠。
距第一次给主子解毒,也有半个月了。
【唔。】云梦近乎看不清手上的字,被下体疯狂的瘙痒刺激得浑身乏力,终于没忍住轻呼一声。
【主子,奴要看不下了。】这一声却也让陶叔再没克住自己的主仆之敬,猛地上前一步,玄色的袍袖将大小姐圈进自己怀里,自己则将腰身压上去,低下头去吮吸那张柔软的小嘴。
【呜呜】云梦被男子高大的身躯压在椅背上,已经忍得近乎崩溃的时候,男子猛烈的唇舌带来的慰藉,让她刺激得没忍住呜咽声。
云梦下意识的,原本还带着点羞恼的挣扎,全被陶叔困在怀里,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肆意妄为地钻进她的衣衫作乱,没一会儿刚开始还蹦跶的小鱼儿就软化在陶叔的身下,渴求的泪珠子一颗颗地在脸上滚落。
【大,大小姐,奴是不是弄疼了?】陶叔被云梦的眼泪吓到,忙从湿滑的小嘴中退出来,颇有些无措地问道。
【要,我要,我还要........】没有陶叔慰藉的云梦反而哭得更厉害,显然刚才那会是忍得太过了,她又在陶叔的怀里拧着身子乱动,【给我,快给我........】
陶叔瞬间明白自己误会了,连忙将云梦抱得更紧,一只手扯开裙带,探进亵裤,只摸得满手滑腻的淫水,再探过去,下面那张小嘴早就软乎乎的,一口咬住伸进去的手指头不放。
陶叔的心似乎被那小嘴烫的哆嗦,粗粝的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将自己的口涎涂满云梦的小脸,还不停地低声哄着,【主子乖,奴这就给您,嘘嘘,乖一点,马上就好了,小乖乖。】
男子的上下其手勉强解掉一点云梦的瘙痒,又一次软化在陶叔的怀里,任由那双大手为所欲为。陶叔用一只手利索地解了自己腰带,掏出硬了许久的那物,连两人衣物都没脱,只扶着柱身在衣下摸索,好一会儿终于将菇头放到洞口之外。
【奴要插进去了。】陶叔将云梦的耳朵咬在嘴里,轻轻说一声,再身子一沉,便听到身下人婉转悠扬的叫唤。
【嗯啊,陶叔,太,太粗了。】那张娇俏的小嘴说道,好歹终于不哭了。
那处湿滑火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地裹挟着他的肉柱,最深处还有更加滚烫的淫水喷出来,冲刷着脆弱的马眼,爽得陶叔一个抽插,那力度捅得怀里的人浪叫。
陶叔没忍住嘴角狰狞的快意。
他双手护在云梦的背后和后脑勺,将云梦的两条细腿分开,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头枕在自己肩上,整个人悬挂在陶叔身上,而陶叔则跪在椅子上,那孔武有力的后腰一次又一次凶狠地往前顶,层层衣衫之下,紫红的肉棍插在柔嫩的肉穴里,榨出一股又一股腥甜的淫水。
悬空的云梦被颠簸得浑身紧绷,嘴里不停地叫唤着,好哥哥,好叔叔,插得乖乖要死了,哥哥叔叔,好叔叔,我要死了,嗯啊,叔叔啊!
又数百回,云梦在一片恍惚中泄身,紧跟着陶叔也出了精。云梦仍旧被陶叔紧紧地抱在怀里,等平息后,才发觉两人衣衫未除,而下面却粘连在一处,热度消散,全是冰凉凉的结块。
陶叔将软掉的性器拔出,云梦方才叫唤得厉害,这会儿没力气说点别的,而陶叔则是一边愧疚一边暗爽,一时之间谁也没开口,只看见陶叔小心沉默地将云梦脏污的衣物扒下。
很快,云梦就一丝不挂地躺在陶叔怀里。
陶叔怕云梦着凉,便用自己袍袖掩盖着,把人抱到床上躺着,正要给她盖上薄被,却被云梦一把拉住,跌坐在床上。
【陶叔此物,真是凶猛。】云梦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处,神情是餍足之后的疏懒。
此前陶叔的下裙早就被扯掉,现在还搁在椅子上,这个时候的陶叔也就一件敞开的中衣,两腿间那物自然是一览无余,沉沉地吊缀着,随着走动,还会一晃一晃的。
【大小姐........】陶叔满脸无措。
云梦那等他自己羞愧而死,忽然伸手将陶叔扯得倒在床上,然后小手摩挲着他浓密的发髻,将脸摁到自己胸前,慵懒地说道,【奶子痒了,您给吸吸。】
好半会儿,云梦终于等到身上的男子纠结完,接着就感觉到自己奶乳被小心地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粗粝的舌头和尖锐的牙齿吮吸得十分舒服。
【云家该有个继承人了。】云梦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但吃奶的陶叔并不是蠢人,一点就通,大小姐还是要嫁人的,或者招婿。
陶叔的发髻早就散开,云梦一缕一缕地抚摸着,虽然感觉到奶子突然被用力地咬一口,但也没生气,还是抚摸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
【这人须得是我生的,】云梦悠悠地继续说,【好叔叔,您可得用点心,还能赶上跟孩子一起喝奶水。】
这句陶叔也听懂了,意味着他可以独占大小姐,谁都争不了,这个小姑娘是他一个人的,陶叔顿时觉得畅快淋漓。
【轻点,都肿了。】云梦将略微兴奋的陶叔敲醒,这才发现奶子上全是红彤彤的牙印,陶叔不免有些心疼,又全部舔了一遍。
【又开始痒了,好叔叔快看看。】已经被压着操干一回的云梦能够将蛊毒发作说得面不改色,伸腿踢了一脚,好像之前忍了半个时辰,等着陶叔强行与她欢爱的人不是她一样。
陶叔闻言,吐出奶子,爬到床尾,伏着身子去看,云梦将自己的两条腿打开,中间的肉洞毫无遮拦,略微蜷曲的黑色毛发稀稀疏疏,接着是两块蚌肉中间夹着的肉洞,因为刚才插得狠了,还有些没有合拢,白色的精水凝固在周围。
陶叔伸出手轻轻拨开,立刻又一股混着白色的淫水冲出来,并且淫水越流越多,打湿了床褥。第一次给大小姐破瓜时,陶叔没看清,这次是看得清清楚楚,伸手拨动那两片软肉,触感细腻柔滑,里面温热暖和,手指头翻了翻,找到藏在暗处的肉珠,轻轻摩挲一下,就惹得上面的嘴开始浪叫。
绕梁不绝。
那处因为之前陶叔的征战,一根手指进去还有些空泛,于是他也不在试探,反过来扶住自己又恢复得生龙活虎的性器,将鸽蛋大小的冠头堵住水流不止的肉洞,那处丝滑的快意立刻侵袭陶叔的意识。
陶叔下意识吞咽口中垂涎,看着躺在被褥上面色嫣红,神色迷离的主子,两只嫩乳上具是刚才自己吸出来的牙印,纤细的两条腿大喇喇地掰开,而其中密洞就要被黄龙深入。
他跪坐在云梦两腿之间,双手握住大小姐的细腰,后腰一动,那物便撑开肉穴,刮着肉壁,插了进去,又赚得云梦婉转的浪叫。
那湿热的肉穴绞得陶叔又爽又疼,没忍住直接复上去,埋在云梦的肩窝上,粗粝的舌头火燎急燎地啃完那处嫩肉,但身下的巨虫却一点没留情地在细嫩的肉洞中攻略城池。
云梦被性器捅得眼前发白,肚子好像被锤子撞坏了,可偏偏得到的却不仅仅是疼,更多的是翻涌而来的快感,将云梦窒息在莫大的欢愉中,刺激得娇小的身躯不停挣扎,却又怎幺逃得过陶叔的桎梏,仍旧是被牢牢地压在坚硬的怀抱里,任由那条肉虫随意享用。
【好叔叔,要死了,梦儿要死了!】沉重的肉囊塞不进神仙密洞,便重重地拍打外表的软肉,打一下,疼的云梦跳动一下,【叔叔,好叔叔,太多了!梦儿要受不住了。嗯啊,陶叔叔!梦儿要死了!叔叔能不能轻点........嗯啊!】
陶叔哪愿意停下,大小姐虽然哭着求饶,可那处小嘴可不是这幺说的,硬是咬住自己的性器不愿吐出来,加上主子哭得越厉害,陶叔越想动粗,就是要操干得这孩子离不开他才好。
因此陶叔将云梦掉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用被褥垫高腰身,又从后面覆身插入,直接骑在云梦身上,还用上自己的蛮力使劲地抽插,更是惹得云梦上面的嘴哭得越厉害,下面的嘴咬得更狠。
【嗯哼........】陶叔咬牙喘气,动作极快地操着身下的嫩穴,一边压在云梦的后背上说道,【奴可不能轻了........】
说着陶叔又撞向云梦,顺手把差点撞飞的云梦又拉回自己身下,继续说,【要是轻了,嗯哼,可是没伺候好。】
云梦泪眼涔涔地看着身上胡搅蛮缠的男子,虽然还是往日那张恭谨细微的脸,可鼻尖挂着的汗珠,和眼里的狠厉,紧紧地困着她,那条肉虫是半点没客气,在自己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点起一把又一把的烈火,烧灼得云梦的心烫得颤抖,却偏偏都被男人束缚在怀里,无处逃生。
【好叔叔!要去了!嗯啊啊!】云梦的哭喊忽然拔高,那肉穴更是将肉虫咬住,紧接着便是滚烫的淫水喷出来,将肉虫刺激得更凶狠,直直捅进去,也跟着一起泄了。
被要了两回的云梦软软地伏在陶叔身下,娇嫩的肌肤全都泛着一层潮红,眉眼恍惚,陶叔是看得又心疼又心软,小心着将人抱起来坐着,让云梦软巴巴地枕着自己的胸口,这动作太大,软掉的肉虫便从水洞中滑出来,没东西堵住的肉洞喷出许多淫水,混着陶叔的白色精水,两人的腿间顿时变得湿滑泥泞,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床上。
陶叔用内力吸来桌子上的茶壶,又用内力烘热,这才自己喝一口,然后凑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主子,撬开柔软的唇舌,将水喂进去。
云梦确实是渴了,但又没有力气,只能一小口一小口靠着陶叔的哺喂,陶叔也没烦躁,耐心地渡过去,感受着那张小舌吸着自己的下唇,连着自己的口涎和茶水吃下去。
乖巧又柔弱。
喂了半壶水,陶叔便停手,抱着已经浅眠的云梦轻轻地走进隔壁里,自己费力给主子找来的温池,云梦被有些热的池水烫得哼哧一声,但立刻被耳边陶叔低声细气的哄劝说服,又顺从地趴在怀里睡着。
进温池自然是要清洗干净的,陶叔一手抱着云梦,一手伸进肉洞抠挖,那处依旧柔嫩得厉害,在水里又是不同的感受。
陶叔低头看着云梦,舔了舔嘴唇,又一次没忍住,轻轻地扶着那粗物探进去,下面的小嘴立刻咬住,混着热水的紧致快感,惹得陶叔心跳不止。
于是陶叔一边抱着怀里睡着的云梦,一边轻轻地抽动性器,不敢大动作,只是轻轻地品尝着那处肉穴吸咬的快意。
陶叔又吞咽一下垂涎,大小姐的小嘴真是太会吸了。于是温池之下,云梦跨坐在陶叔身上,虽然是趴着睡着,可水的浮力却还是能让陶叔小心地在里面操干着饥渴的小嘴。
云梦本是在睡梦中,可却频频被打搅,但是这打搅却是令人飘飘欲仙,于是云梦疲劳地在睡梦中和继续享受欢愉之间来回挣扎,一时气不过,竟然在梦里委屈地哭起来。
陶叔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小声啜泣,偏生偶尔还有几声浪叫,只觉得畅快非凡,那肉虫更是硬了几分,于是陶叔只当做无视小东西在睡梦中的纠结,仍旧轻轻地玩弄水下面那张小嘴,将那小声哭泣听成曼妙的乐曲,时不时还低头吮吸上面那张红肿的张嘴,逗弄里面的香舌。
乐不思蜀。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