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飞也似地赶到言瑾的办公室——旁边的厕所,把棒子又塞进去。
她想,她必须向言瑾提出严正的抗议,主张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要看到这根棒子。
尽管塞过很多次,假阴茎进入的过程还是让她难以轻松对待。那股被侵入、饱胀的感觉,堵住她身体的缺口,教她的欲望无处发泄,在体内四处乱窜。
夹好之后,她打开生物科办公室的门,许多老师已经走了,但也有人留下来加班,言瑾就是其中之一。
「老师。」谢涵站到他的桌子旁。
这是间很普通的导师办公室,老师们的座位被摆放成四个四个一组的方块,并且位子之间有十字状的隔板挡开来。言瑾的位置在最角落,平常不太会有人经过;但是他斜对角那位姓张的老师还没下班,谢涵常跑生科办,也算是和他有点交集。
言瑾并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批注完最后一页教材,才不紧不慢转过身,看着他的女奴。他左手放在桌上,右手轻搭椅子扶手,指尖夹着红笔,呈现出一个放松慵懒,却又一丝不苟的姿态。谢涵觉得此刻的他很像电影里面那种生杀予夺皆在一念之间的黑帮大佬,手上夹的不是笔,而是高级的香烟。
虽然她也没看过他吸烟就是。
「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他微微仰头问她,眼睛与声音里毫无感情。
谢涵却只想舔他的喉结。
「老师⋯⋯对不起⋯⋯」她眨巴着眼望着他,余光留意着隔壁张老师的头顶。
言瑾不放过她。「刚才上课为什么睡着?」
「昨晚太累了⋯⋯老师⋯⋯」谢涵意有所指。
「累什么?」言瑾装作不知,夹着笔的右手往前探,轻握住女孩裙底突出的黑色手柄。
「唔⋯⋯那不是老师你⋯⋯太操了吗⋯⋯」谢涵夹紧双腿。
「操?我操什么了?」言瑾手指摩挲着按摩棒柱身,摸到一丝液体的滑腻。
谢涵盯着言瑾朝下的脸,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浓密的黑发、精致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男人正面朝她身下,专心致志地抚弄她的下体。眼角余光里,隔壁张老师朝这儿擡起头来,谢涵心中一紧,道:「老师你作业出太多了嘛⋯⋯昨天晚上做到凌晨三四点还没做完⋯⋯」
张老师把头低回去了。
言瑾听了,挑起一边的眉毛。谢涵被辣到了,她不晓得俯视着身下男人低头挑眉的样子可以这么带感。尤其他看起来很认真,像是在研究一个问题,发现可能的症结点之后,饶有兴致地挑眉那种感觉,充满了自信。
讲直白点,就是她看他拿着板手,蹲低身子在修车。男人转着插在车子里的板手,机油淅沥沥地淌在他指间。
谢涵忍不住嘴角上扬。她大概是台公车,谁弄坏谁修。
「还走神?」按摩棒往里一戳。
她差点呻吟出声。言瑾不给她时间回话,接着道:「全世界只有妳晚睡?我都没喊累,妳喊什么?」
谢涵要哭了,这种言语里隔靴搔痒的暴露真的太他妈上头了。随着他缓慢又坚定不移的动作,她双腿发软颤抖,手要扶着身侧的座位隔板才能勉强站稳。
「哎呀小言,别太严厉了吧。」那张老师冷不丁开口,「我看这姑娘挺认真的呀。」三不五时就跟着言瑾来办公室,又是问问题又是搬考卷的。
言瑾漫不经心,左肘抵在桌沿,掌心托着脸颊。他歪头做思索状,视线依然聚焦在她的腿间,慵懒回应道:「之前对她太好,把她给宠坏了。」
右手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腕上青筋贲起,针对她最敏感的点死命操弄。谢涵低头用头发挡着脸颊,她知道自己看起来只是快要被老师骂哭的模样,肩膀一抽一抽的。
言瑾还逼问她:「我对妳严厉吗?」手上动作不停。
谢涵抽抽噎噎:「不⋯⋯不严厉⋯⋯」声音又媚又娇。
张老师不再说话了。他算是模糊地听清了什么——这隔板是有那个必要的,不该去管的东西就到这里就好了。
此时,学校钟声响起,粗糙的广播带着滋滋的电流声音。言瑾非常识时务地把按摩棒震动打开,那声响隐于电子钟声的掩盖之下,谢涵简直要把下嘴唇咬穿。
言瑾看着女孩无助的样子,她的手紧抓隔板,指尖发白,却面色潮红,制服皱乱。其实这两天他就一直在惩罚她了,自从他前天无意间发现她跟陆硕乱搞之后;昨天晚上把她带回家操,也做得格外凶猛,此外还让她塞着跳蛋睡一晚上、出门上学、直到今天下午的课为止。只是这家伙似乎还没感觉到不对劲,以为自己只是因为她上课做春梦而生气⋯⋯
言瑾本来想等她主动认错,但照这个样子,她可能还要琢磨好几天。他等不下去了。
他一向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
张老师收拾东西走了,此时钟声已然停止,按摩棒却还嗡嗡响着。他在那极其明显的震动低鸣中,揣着包包离开了办公室。倏忽整间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
谢涵总算能哭喘出声。「老师⋯⋯我错了⋯⋯嗯嗯⋯⋯」
「错哪了?」言瑾右手一擡,小分岔直挺挺戳在她胀大的阴核上,激狂地颤栗。
「呀啊⋯⋯我、我不知道⋯⋯」谢涵哭着摇头。
言瑾无声叹口气。左手从桌上拿过手机,点开相簿滑了几下,放到她眼前。「不知道?」
谢涵眼里都是泪水,没看清。待她用手擦干眼泪后,简直魂都要吓飞了——
那是陆硕在体育室厕所给她拍的影片。
影像播放着,谢涵身上只穿一件识别赛跑选手用的号码背心,背对着陆硕的镜头,脸颊贴在厕间墙壁上,手伸到背后来回抚摸男人粗壮的阴茎。她听见自己说的骚话从言瑾手机中吐出来、在阒静的生科办中回荡:「爸爸~~这接力棒好大根、握不住啊~~」
而陆硕说:「没事,爸爸知道有个地方放得下。」接着便「噗嗤」一声插进她逼里。
然后又是她骚浪贱的淫语:「嗯~~爸爸好厉害⋯⋯插得好准⋯⋯好大力⋯⋯好喜欢⋯⋯」
萤幕中突然出现一只粗犷的小麦色手臂,伸向前钻进背心里,玩弄少女的白乳:「骚女儿,妳浑身上下爸爸哪里不知道?就该插这儿,咬得紧,吸得牢,不会掉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拍打声在厕间响起,忽然谢涵又仰头呻吟了一声,言瑾知道那是陆硕在掐她的奶头——他看到这一幕时,简直出离地愤怒,却又不可反驳地兴奋——陆硕在学他,是他先这样对待谢涵的。
「记好了,不可以掉棒,知道吗?」陆硕喘气着,同时搧了一下她的奶子。「掉棒要加秒数的。」
谢涵也云云喘着气。「你⋯⋯你插深一点⋯⋯就不会掉⋯⋯呀啊——」
这声「呀啊」是手机里的谢涵和办公室里的谢涵一同发出来的。因为言瑾模仿着陆硕的动作,直接最大力操进她不专一的肉穴里,把她送上高潮。谢涵再也无力站直,软绵绵地跪倒在地。
言瑾发现了⋯⋯她完蛋了⋯⋯
男人见状,终于关上手机,离开办公椅,单膝跪在地上。他微微俯视着瘫软如泥的谢涵,把按摩棒抽出扔在一边,用湿淋淋的右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她的脸颊,像是一种羞辱。
「妳不告诉我,不就是想看我会怎么收拾妳吗?」他语调依旧冷静,一语道破天机。
「主人⋯⋯我错了⋯⋯」谢涵如离水的鱼,这台车终是给他修散架了。
但惩罚才正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