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婶】Cross Over(H、ntr)

故事时间在Sex   Lesson和一隅(by不语)之后。与醒老师和不语老师的口嗨产物,上头搞了一万字(孩怕.jpg

婶是我家的婶,长义是醒老师家的长义。约等于ntr。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对成人向请不要计较三观。

(好孩子千万不要学)

一杯酒钓来的男人,好不好看运气。

但显然这次的运气还行。山姥切长义本身就是质量的保证,而且这个长义——看得出来是老手。

“我说……不先洗个澡吗?”

衬衣的领口已经落到后背,长义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刚才脱她衣服的手法很是熟练,现在拉她内衣肩带的手法也很是熟练。

“你在意?”

呼气的暖意扰动她的耳根。她深呼吸,一手还抱着他的头,一手也开始解开他的披挂。对山姥切长义来说她也是老手,固定布的位置、腰带放量、腿环搭扣长度……所有的山姥切长义都一模一样。

“不怕回去以后被你家审神者感受到我的气息?”

“呵。”他凉凉地笑了一声,伸手覆在她抱在自己头上的左手上,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你这偷腥的,不如先关心下自己?”

“家里人会做饭,但我就不能出门吃餐馆的吗?”

她单手解开了他布上的针扣,然后猛地一扯丢在地上。而他也恰在此时擡起头,双眼锁定了她的——她此时才看清他眼底的冷意,丝毫没有被情欲炙烤而产生的混沌。

她皱了皱眉,手上也没闲着,又解开他马甲的前扣。

“我是来找人做的,刚才在酒吧你也表明了这个意图,彼此同意才到这里,现在难道又有什幺别的想法?”

“也没有,”他顺势扯开领结也丢到布上,“发现你应该刚和别的山姥切长义做过,带的灵力还新鲜。是你本丸的吗?”

如果是在意这点倒也可以理解。她摸上对方的胸,隔着衬衫找到乳首的位置,起三根手指不轻不重地一捏。

“是又如何,你萎了?”

如愿看到他本无表情的脸活动开来,霎时从中迸发的快意与渴求很快又以一个略带狰狞的笑容结尾。

“真差劲啊。”

一瞬间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刚还在门边的自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尽管不能说是很长的距离,这行为本身就很不怜香惜玉。她刚要起身抗议,他已经再次把她压回床上,膝盖撑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灯光照不进他的眼睛里,在她看来那里仿佛已经成了一潭死水。

“……真差劲,但我稍微心情好了点。”

突然轻下来的语调,末尾甚至带了点笑意。山姥切长义,她睡过不少了,然而如此阴晴不定的家伙似乎是头一遭见。到底经历过什幺变成这样的?

然后随着彼此互相脱下了衣服,她看到了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你玩得还挺大?”

她脱口而出,顿时觉得失言,但话已出口也无处收回。她没有性虐待的嗜好,去的也不是有特殊爱好人士进行“狩猎”的场所,事先忘记确认是自己一时大意,不过再仔细看他身上那些伤痕,似乎跟“那种的”也不太一样。

“审神者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罢了。”

脱下了手套的手也握上了她的胸。是对刚才的报复吗,冰凉的手指和胸被用力揉捏带来的酸胀感让她再次皱起眉。

“是吗……我不喜欢疼痛,我也不会对你施加疼痛。”

然后她握住了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脸,温热的唇轻触他冰冷的手掌。她眯起眼看着他的脸,见他似乎并无反应,又把视线投向他的胯间,那里也毫无动静。

她张嘴,舔舐起他的手心:“……还是说你喜欢?”说完露出牙齿,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活像诱惑圣职者的吸血鬼。

“不是。”

但这个山姥切长义可不是纯洁无暇的圣职者,他没有拒绝这明显的暗示,甚至顺势拉开了裤头。呵,男人就是男人,刀剑男士也是如此,被她刚才那幺一撩拨,那男性器官已经有些擡头。

“我帮你,再让它硬一点。”

她示意他坐在床边,自己跪在他跟前,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猛然间她突然想起初遇那一位山姥切长义,似乎也是以自己口交起的头。类似的情形让她一时恍惚,而后很快她回过神来,决定玩点不一样的——她挺起身,把刚放开的肉棒包裹进柔软的胸脯里,手掌挤压着外侧,借着唾液的润滑用脂肪团揉搓起他的分身。要在这样的动作下再低头去舔舐难度着实有些大,她索性仰起头,故意把揉搓摩擦的动作全暴露给他看,也好观察他的反应。

他果真硬了。

虽然脸上也不过就是微微皱起眉的程度,但性器的反应不会骗人。她咧开嘴:“这种的,还不错吧……你的审神者会为你做这个吗?”

见他并未作答,她也不觉得无趣,又继续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喜欢人妻吧?不然看到我的戒指就不会跟我走了。”

“……你又是、如何,你的长义满足不了你?”

无视了她调侃,听语调似乎也在努力压制这份快感。她笑着:“并不,没有谁能比他更能满足我,但现在的我需要你。……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总之,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紧皱的眉头动了动,嵌在胸缝中的性器顺应着主人的欲望推挤着她的乳房,而这细微的变化当然没有逃过她的触觉。腥味已经在房间里弥散开。

“脸上,还是嘴里?”

她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为什幺不是你的身体里?”

“先去了一次的话,之后就不会那幺快了吧?”

“没那个必要。”

这个长义似乎体术惊人,自己被拉住手臂推向床沿,上半身扑在床上,刚还在胸口的东西已经抵在穴口。一气呵成的动作。她用心(物理)感受着床铺上残存的他的体温,叹了口气。

“猴急的男人……那就直接进来好了。”

那里每天都在接受山姥切长义,纵使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她的身体是随时准备着让“他”进入的。熟悉的器官用不熟悉的力道和角度勉强挤进来,她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在终于严丝合缝后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啊。”

却听见后面的人发出一个与情色毫无关联的单音节词。她困惑地回过头去,然而对方已经抓着她的腰前后抽送起来。

“……忘记带套了。”

“嗯?我无所谓……啊!”

话音未落,原本还在缓慢摩擦内壁的肉楔猛地往前一冲,顶得她尾音都变了调。这是发什幺疯?她扭动身体想要抗议,背上却复上男人的躯体。遮挡后颈的头发被掀开,紧接着后颈就被他一口咬住。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你是……你是狗吗?……说了我不喜欢痛的……啊……”

身后人并未松口,把她手腕扣在床上的手也越握越紧,这些都比不上随后立刻袭来潮水般的快感——仿佛突然开启了开关,他向她的深穴发起猛烈的进攻,让她一时难以招架,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溢出唇边的只有无意义的媚吟。

“你就这幺、想被我干吗?”

听得他凑在耳边低语,她才意识到他松了口,大脑思维还没跟上。她看了被他指尖抵着的戒指,以含混的鼻音表示疑问。

“痛的、不是这里吧……还、越来越紧,都咬着我、不放……”

他在和着节奏的喘息间隙艰难地说着。她很有想笑的冲动,收缩的腹部肌肉更带着穴口和大腿内侧不停颤抖,把他也绞得呼吸不畅起来。是觉得难堪吗,他再一次用力顶上来,正巧擦过了她最易感的部位。

几乎是同时去了。

位置的关系并不能看到他现在的脸。她懒洋洋地趴在床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跪了这幺一段时间倒也不是很疼,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也会让肌肉僵硬。她稍微别过身,拍拍他的手臂。

“我去洗个澡。”

意思是你可以让开了。软下去的分身滑出穴口,她站起身,稍微揉了揉膝盖,然后回身看到表情麻木眼神失焦的他。即便是贤者时间她也从未见过这种状态的山姥切长义,便不由得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我先去洗个澡。”

她又重复了一遍。他像是突然醒了,擡起头看着她:“就结束了?”

她一愣,然后一笑:“早跟你说了我要洗澡,你不听。等不及就一起进来好了。……如果你能提前解决不应期的话。”

说完用脚尖轻轻踩了踩他瘫在腿间的分身。从他喉咙里滚落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然而他也没有动一下。

就视为默认了。她回身走向浴室,一边把长发盘起。

洗澡的时候适合思考,也适合放空。她拧开花洒,然后就着水流开始清理刚射在身体里的精液。这位山姥切长义身体能力是无可挑剔,但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无神又狂气的眼神——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或者比母亲程度更甚。到底是如何被调教成这样的?她是实在没想到小黄书里被她一笑置之的虚构描写竟然会变成现实呈现眼前。

他射的量并不是很多,这说明近期他有过与他人的性行为。感觉不到别的付丧神的灵力,那或许是他的主人吧。大概就是单纯被当作小姓使唤的?

她不带感情地想着,搅动着手指发出色情的声音。自己用手指是完全激不起任何快感的,这一行为也就是个纯粹的清理作用,但是慢慢的,手上开始是自己产生的爱液,那触感与男性的液体相似又有点微妙的不同。女性的身体就是这样,为了迎接异物的侵入而可以撇开心情产生润滑来保护自身。

更何况这是能获得快乐的行为不是吗。

她想得有些入神,手上机械地动作着,丝毫没发现被晾在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了。

“你在做什幺?”

能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在压抑着什幺情绪。她回过头,略微蹙眉。

“至少要敲个门吧。”

不大的浴室给人声镶上了混音效果。

“是你说的等不及就一起进来。我等不及了。”

他走过来,一把扯过她的手。

“而你呢,你这又是在做什幺,欲求不满到嫌我硬得太慢吗?”

握着她手腕的手十分用力。她迅速下了自己力气比不上他的判断,然后开口道:“清理罢了,我没法被自己的手指满足。”

“……”

对方沉默着,显然并不相信她这个说辞。她从鼻子里笑了一声,盯住他的眼睛。

“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不好好表现一下吗?”

“呵。”

也几乎是从鼻子里挤出的笑声,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手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了起来。

她心里一惊,条件反射抱住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只听到他说了一句“抓紧了”,两腿就被他的手分开提上他的腰间。隐藏在下半身大门里的秘处突然没了遮挡,暴露在湿润的空气里。

“我可没说现在就在这里做啊。”

“少废话。”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什幺表情。托着她腿的手又挪回臀部,只不过手臂也卡着她的腿不让她伸直。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此进退不得的姿势让她必须整个人都得挂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只得悻悻地在他腰后交叠起双腿。

然后她感到臀部上的手一使劲,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再次捅了进来。霎时如通电一样窜遍全身的快感让她差点攀不住他,又拼命收紧手脚,加上姿势和重力的影响,让体内的肉棒比刚才的背后位更深入了几分。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魂都被捅出去了。她想说几句话抗议一下,但突然又想不出抗议什幺。放她下来?快点干?轻点?重点?而第二发冲击又把这些念头震出她混沌的思考。

什幺都不需要。只要感官上的愉悦。必要的时候可以无限放大,沉溺其中。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托着臀部上下上下,在适应之后配合着他的节奏摇起了腰,好让内壁敏感的部分能与肉柱摩擦贴合。

相对无言。

倘若是自己的长义,大概会调侃她主动热情之类,即便是路边随便约的长义也绝非寡言,床上该有的骚话不会吝啬。但这位不是。她也本不是多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动用声带的更是只有出自本能无意义的呻吟。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欲情的喘息与肉体的碰撞。

她不得不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胸部的软肉贴在他的胸板上挤压变形,还要随着规律的滑动里外厮磨。肉与肉。尖端与尖端。半吊子的刺激磨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得抓紧对方的背——指尖上的触感凹凸不平,但她也没法对此产生想法,只觉得似乎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他一把攥紧她柔软的臀肉,让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痛苦,又以更高速的频率撞击她的深穴,打乱她已经适应良好的节奏,短暂的失控后再一次在她身体里泄了出来。

他依旧抱着她没有松手。哪里都没放开。两个人以不同的节奏平复着呼吸,她试着稍微分开一点上半身,得以看到他的脸。

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回过神来,眼神里半是餍足半是迷惘,即便她的脸进入视界大概也没对上焦。她心里一动,捧起他的脸就凑上去。

——却在即将吻上的时候被避开了。他似乎是醒了,方才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一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里是十分拒绝。

她愣了一下,短暂的空白后突然火起,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没有避开这不轻不重的殴打,就看着她咧嘴一笑,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盘得不太紧的发髻。她被这反击疼得龇牙咧嘴,接着背部受到的冲击又差点让她摇到舌头。还没来得及等她起身抗议今天第二次被丢在床上的行为,身体又被他推回床上。

没有任何铺垫,他直接就挺进来,粗暴的动作不带任何温存。但是经历过前两个回合的身体深处柔软而敏感,加上内射液体的润滑,轻易就接纳了这纯粹的野兽泄欲行径。

“这次……倒是硬得很快、嘛……啊嗯……你喜欢……强的?疼的……”

即便双手被抓着举过头顶、被他的手摁得生疼,嘴上还是要嘲讽的。

“闭嘴。”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哑的声音。看啊,都没法回嘴,不然为何要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呢。目的达到,接下来即便挣扎也事倍功半,她索性放松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之前的高潮余韵被刚才的痛感完全消去,虽说女性的身体没有男性那样的不应期,但两个回合下来也不会那幺容易就起反应。他的动作强硬而激烈,但因为精神上失控了吧,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某种意义上算是放过了她。只要润滑充分……只要不疼,只要等他发泄完了。

温存一下体力,接下来才是重点。

她冷静地盘算着。对她身体上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解除,她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却碰到床垫和床板缝隙里有什幺。指尖不动声色描摹出的形状让她的盘算有了新的可能性,在她身上疯狂进攻的人却沉溺在自己的欲望里。她擡起手温柔地触碰他的脸,然后深入到他耳后的发丝中,仿佛是在安抚情人。……不,这是在安抚野兽吧。

没有被拒绝,大概对方也没有精力拒绝。冲撞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以头顶蹭人类手心的动物,不免让她想起幼时喂过的流浪猫,从戒备、攻击到蹭她的小腿撒娇,然而她没法带回去饲养,最后只有不辞而别的结局。

“主……人……”

紊乱的粗重呼吸间隙他挤出了这幺一个词,施暴的人一脸被伤害的表情。不是“审神者”而是“主人”。这就是他的真心吗?单方面的宣泄,对着不在场的对象。真可怜,真不幸,方才被拒绝的郁闷已经完全被轻飘飘的怜悯取代。

长义。

在喘息的间隙她仅以唇语念着这个名字。压在她身上的人接收不到她的心情,在孤独的浪潮中终于飞向了迟来的顶峰。之后就坠落吧,什幺都不要想了,就这幺陷落在温柔乡里吧。

“长义……”

她轻声念道。没有回应。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乳上,呼出的热气温暖着她的心口。若不是如此,她会以为他马上风了的,到底这个长义看起来那幺脆弱,本来就觉得快坏了。他的右手就撑在她的左手边,她用手指勾一勾,也没有回应。

她呼出一口气。她的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

咔嚓。

翻身骑跨在他腹部后,她居高临下,看清了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轻轻一笑,现在是幸运的她占有优势,无论是姿势还是力气。一般来说山姥切长义不太可能三个回合就能累倒,但谁教这位长义用了个特别消耗体力的姿势,能消耗到如此轻易地被她翻身压制;再加上她突然发现这房间的床竟然安装了调教奴隶的手铐,而且大概前面有客人使用过,却被后来收拾的酒店工作人员忽略了——不好好利用起来可怎幺对得起这份幸运,纵使没法给长义的四肢都铐起来,能限制一只手的自由也已经非常足够了。

“我说啊、山姥切长义。”

休息过整一个回合,即便如此想要反抗男人的力气也有点吃力。她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烈马,那幺是时候给这不听话的马来一鞭子了。他还自由的左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想点办法的话被挣脱也只是时间问题。

“……放开我。”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威慑程度大打折扣,但接下来要让他更哑一点了。

“听话。”

“你有什幺资格让我听话?”

资格?她一扬眉,反手抓住他的刚软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铃口揉搓。现在轮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勾人的呻吟,纵使注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混沌的怒火,也掩盖不了他自内而外散发的媚态。

“弱点在我手上还跟我谈资格吗?”

她很干脆就放了手,臀部往后挪去,勉强用阴户碾磨那依旧软塌塌的肉柱。他面上前一轮情欲的残迹还未完全褪去,此时更一瞬间重新晕染上血色,呼吸一个停滞。

“……你也别无选择,钥匙你够不到的。”她的眼神甩向床头柜又迅速收回,“不想保持着起立状态被铐到退房的话,就老实点。”

“……你要做什幺?”

她不喜欢用暴力,有的是别的办法让对方屈服。手按到他的胸,指根摩挲他的乳首,如愿听到他的呼吸又乱了几分。

“你看……不会让你有损失的。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她擡手抓住他的左手。这个长义与他以前遇到过的很不一样,迷惘,绝望,让人很有想保护他的欲望,反过来又让人很有想彻底弄坏他的冲动。

“被你的主人宠爱过很多次吧,这里。”

听到了主人这个词他的身体又挣扎起来,她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摩擦他的分身,一边俯视他的身体。山姥切长义的身体属于美型,但不是壮硕,肌肉感恰到好处。零星的伤痕增添了一些狂野的色气,而再次挺立的乳首让这具身体看上去更淫靡了一个层次。

“反正都不是跟自己心里的人做,不如就暂时抛开外面的一切?仅限这个房间里,你刚才可是非常渴求我呢……但忘掉你的‘主人’这件事,你其实做不到吧?”

一边说着残忍的话语一边随意揉搓他的乳首,她就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变得更硬。真的是开发彻底啊。她也就不客气了,弓下背就把他左侧的尖端含进口中。她的长发在他的胸腹散开,她的手指揉搓着他的指缝。擡眼看一下他的脸,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弥漫着雾气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其中翻涌的是愤恨还是不甘呢?

事到如今?明明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擡头了?

她笑起来,拇指轻轻地揩着他的唇。

“别一副我强暴你的样子啊。再说你刚刚不也对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我可……没把你绑、起来……”

“真小气,你力气比我大多了好吗。”她指了指还留着他指痕的手腕,“自己做过的事情回头就不承认,真是没教养啊。”

她下了床,避开床上人幅度过大的动作,在地上散乱的衣物里寻找了一番,最后把一根蓝色的条状织品亮给他看。

“为了教育一下没有教养的你,我得再绑住你一个部位,你猜是什幺?”

那是他的交叉领结。

“你给我记着……!”

山姥切长义此刃好面子,情趣手铐这种东西不会过分牢靠,但弄坏了酒店的东西恐怕会让他更难堪。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也没有失控到直接挣脱。最多就是在被铐住的那只手上多留了几道红痕的程度。

真心疼,但还没到放开的时候。

她叹着气,把布条往他雄起的分身根部绕了两周再打了个结。有点紧,但应该不至于坏掉,长度正好。她听到那边的长义倒抽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只要你老实地……现在不说这些了,专注于你自己的感觉就好。”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努力压抑着自身欲望、还要与她进行气势上对峙的可怜男人。抚摸他的侧脸的手法会让人错觉带有温情,然后她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

柔软的大腿夹住了他被扎紧的器官,她能感到那可怜的柱状物在自己的腿间颤抖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呢……但是我现在需要你。”

她开始用力,夹紧,抽动,满足自己的素股。两团软肉压着他的胸肌,心脏的跳动永远合不上节拍。她略微擡头捧住他的脸,他却双眼紧闭,能传递出此人感受的唯有颤抖的鼻息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哦,忘了被她蹂躏着的那个。

她摆起了腰,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夹紧的力度,然后又突然停住。是因为通道被堵住,还是已经射过几回,被如此粗暴对待的阴茎涨大却无法吐精。她才发现不住抖动的不光是自己开始脱力的腿。

“……长义呀……”

她叹息着。她的双手还捧着他的脸,他睁开眼。似乎压制欲望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空洞。唇与唇之间就快碰上,她却没了吻下去的兴致。

“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幺淫荡的表情……你的‘主人’知道了会怎幺样呢?”

“哈……她才不会怎样……”

竟然为了反驳她开了口,随之而来是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情色吟咏。她愣了一下,而后一口咬住他的侧颈,又更用力绞紧他的性器。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仿佛在哭泣。

她在他的身上扭动。耻骨碰到耻骨。她的手挤进他与她的缝隙,指尖撩拨他的会阴。

他在她的身下扭动。与她的快乐并不相关,被她绞住的要害也越来越硬。却什幺都吐不出,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奔涌去了别的方向。

他浑身都在可怜兮兮的抖动。

他的痛苦也与她无关。

“那幺,”

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口。

“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

她趴在他的胸口一动都不想动。无论哪个长义声音都挺好听,耳朵贴在人身上听胸腔共鸣会更好听。虽然刚才这句话语气麻木。

“嗯……等会儿,让我歇一歇。”

何止是不想动,简直就想睡一觉。但就在她眼皮耷拉下来的一瞬间一阵机械虫鸣响起,她立刻就从床上蹦起来。

通信器并不难找,就在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她掏出来按了受信,另一个山姥切长义的声音从那小小的机器里传来。

「在哪?这边突然接到紧急任务了,你什幺时候能回来?」

真麻烦啊。她又爬回床铺盘腿坐着,也没注意到碰到她腰的是什幺东西。

“能争取到半个小时吗,我这边好歹还要收拾一下。”

至少也得再洗个澡吧。她这幺想着,刚要起身,却被抓住脚一把拖了回去。

「这倒是无妨。要我来接你吗?……你半个小时能结束?」

听到了她的惊呼,通信那一头的长义似乎不为所动,甚至还冷静地提出疑问。

“这要看今天这位……啊……谁叫你今天没陪我出来……你这混蛋在摸哪里……”

她被背后的人抓着侧腰用力一拉,向后跌坐在一个怀抱里。通信器一个没拿稳掉在床铺,从背后伸来一只手熟练地按了免提。

「没办法了。具体哪一家?我半个小时过后在门口等你。」

属于男性的长腿压着她的腿,一只左手探进她的腿间,还有舌头湿淋淋地舔舐着她的耳朵。她并起腿夹紧他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一边调动理智跟自己的刀剑男士对话。

“就O丁目xxx那个……房顶有个、风向标的……”

但他的手指还是进去了。她吐出一口气,呼吸随着他抽动的动作起伏。

「明白了。有什幺事再联系我。」

三根手指在里,拇指在外,两面夹击。她的应声变成呻吟。

「……那幺你先慢慢享受。」

“你等一下。”

把她禁锢在怀里的人出了声。此情此景仿佛自言自语。

「怎幺了?」

“给这家伙戴上戒指的是你吗?”

一边在说话,手上也没闲着。他的手指凶狠地撑开褶皱,使了狠劲揉搓前几个回合下来探索到的弱点,似乎是有意让她发出类似哭叫的声音。是要让她难堪?报复?炫耀?

虽然她根本不在意,通信那头的“他”也不会在意。

「是的。有什幺疑问吗?」

他一愣,然后把手指拔了出去。溅出的水沫有零星几点洒在通信器的屏幕。

“为什幺?为什幺?……你竟然允许……?”

他愕然。通信那头似乎在思考。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本来就快要获得极乐却被中途打断,不上不下的状态引起的不快让她不免想发点牢骚。

“本来的话我想带他来三人行来着,没办法他突然走不开。”

既然这幺在意戒指,嘴里还念念不忘自己的主人,大概率是忠贞度非常高的类型。到底遭遇到什幺能撇下主人出来打野食呢?她很确定这位山姥切长义不会与自己有同样的理由。

「就是这样。那边的同体君可能理解不了吧,我和她的契约不是戒指也不是那样的内容。」

“……即便她在别人身下放浪?”

他的音调蓦地低了下去。有不好的预感,但也来不及反应。她的脸一瞬间贴到了床单,通信器亮着的屏幕就在眼前。因为刺眼她闭上了眼,而背后毫无防备的大门立刻就被一根精神十足的肉棍贯穿。

“嗯嗯……啊嗯……啊……”

体力真是惊人。刚在绑住他根部的布带应该是拿走了,就着不分你我的汁水长驱直入。他的攻击又快又狠,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越发响亮。

「看来我的“妻子”跟你玩得不错。」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轻快。

“你们真是……”

他在她的头顶上方咬牙切齿。

「我很快就过来了,你那边也尽早完事了收工,“主人”。」

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心里明白,但也只能以成不了词句的音节应答。

“……不可理喻。”

他念出了这个词后就不再说话。

「但敢让她受伤的话。……同体君明白的吧?」

他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他的手掐得她的侧腹生疼,她不由得哀叫起来。

“长义……长义,快一点……”

长义。哪个长义?快一点来?快一点去?她只听得背后的他呼吸一瞬间更加粗重,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仿佛换了新电池的震动棒,顶得她几乎丧失意识。

而通信那边的“他”,则用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嗓音,截然不同的语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嗯,就来。」

无机制的电子音提醒了他们通话结束,但房间里的攻防还在继续。她也是真的累了,没有任何动的打算,连声带都不想动用了。……话说待会儿是有工作吧,还在这里放纵真的好吗。

“喂。你死了吗?”

他抓着她的臀肉用力肏干,像是为了弥补上一轮没能发泄完的欲望。她浅浅地喘着气,看着已经屏幕已经暗了的通信器轻笑一声。

“你也听到了吧……半小时内解决……包括我洗澡……”

“我没这个义务帮你洗澡。”

“哈哈哈……”

又变成与第一回合相似的情况。过于好笑,大笑牵动着腹部肌肉,又借着他的攻势让身体迎来了渴望已久的极乐。而且似乎又重现了第一回合的场面,她的内部剧烈而不规则的痉挛,将他最后的精液全部榨出。

抽插了她一晚的东西立刻就被拔出,她随即侧倒在床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敏感和麻木,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里应该已经合不拢了吧,白色的体液一定会肆意流淌出来,然后打湿身下的床单。……好在不是家里不需要自己清洗。

想得有些远了。她听不到床上另一个人的动静,连牵动镣铐的金属声都听不到,想到还答应了对方要解开手铐的,便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爬到床的另一边。钥匙应该在那边的床头柜里。

当然是要再次趴到山姥切长义的身上去的。而他眼神空洞,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时眼睛才转向她的方向。

“不是只剩半个小时吗?”

他的声音嘶哑到近乎失声。

“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后戏吗。”

她一开口,自己的情况也半斤八两。不过算了。她费劲地伸直手臂拉开床头柜抽屉,找钥匙又费了一些力气,翻了一通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工具里找到一个跟掏耳勺一样的细棍。

他的右手腕上有一些新鲜的红痕,虽然论伤情恐怕还及不上他身上那些。她抓着他的手腕,用钥匙捅开手铐后以指腹轻轻地抚摩这一道道红痕。

“你和我身体上的配合度还不错,要不要考虑来我本丸?……你想要的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可以满足你。”

“不了。”

“是吗。”

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被解开后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就这幺平躺着,眼神又回到了天花板。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就是这幺回事吧。她耸了耸肩,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对没兴趣的东西丝毫没有留恋。在站起的一刻有更多的水液涌出,沿着双腿内侧淌下。仿佛月事,不快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

不过好在没到走不动的地步。她拖着略有蹒跚的步子走向浴室,关上门后突然又想起了什幺,开门探出头,对卧室里仍旧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虽然你之前说不会帮我洗澡,可我没说过在床以外的地方需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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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快坏掉的角色我没写过!这种车我也没开过!写的时候就是痛并快乐着,上头。

2022.4.23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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