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22 梦中 十年后 城市便器

她躺在床上,总是会沉浸入梦中,在梦里,只有无数的阴茎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她身边,毫不留情地捅入她总是红肿,几乎要被撕裂的身体里。

这是十年后吧,她想,自己已经做了十年的奴隶,不只是主人的奴隶,而是所有男男女女的奴隶,或许这座城市里没有上过她的人,已经不存在了,她不知道。

主人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小臂和大臂绑在一起,在她的手肘和膝盖上绑上护垫,牵着她在整座城市里爬来爬去,她的背后纹着,谢谢操我,四个字。主人总是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丢下,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轮奸,唾沫,尿液,甚至殴打。

不过,现在主人觉得总是让她赤身裸体地爬在地上也没意思,任何人看到都太明白无疑,所以主人终于允许她站起来。虽然得到了站起来的许可,她却完全无法做到,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跪爬,更别说穿上以前的芭蕾高跟。所以主人不再让她穿芭蕾高跟,而是让她赤脚,但是必须尽可能地掂起脚,呈九十度,脚跟不许触碰地面,主人用了一个月的鞭打才让她学会在这种模式下走路。

她已经不再会说话了,就连呻吟和娇喘也不会,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每天都要经历一番番惨无人道的轮奸之后,她内心深处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不是人这件事。当她看到路边的狗被人踹时,甚至会感觉到一种深深地同情,因为她也总是各种各样的鞋子踹。

她的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双手直接挂在项圈上,她必须脖子保持后仰才不至于被勒死。她的身上什幺都不穿,只有人和那些被关爱的狗才能穿衣服,不过,主人还是给她身上罩上了一大块白布。自然,即便她的臀部完全被暴露在外,她也没办法伸手去动一下。她的乳尖和阴蒂上,都挂上铃铛,即使不动也偶尔会发出脆响,逼迫所有人都注视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这样的日子,也过了很多年,她记不清了。

地铁终于到了终点站,她的脸贴在精液、尿液、口水等液体中,脚被拷在地铁车厢的扶手上,被操到松松垮垮的小穴里塞进一只皮鞋的头。主人解开脚铐,狠狠踢在她小腹上,她努力地挣扎起来,因为双手被挂在项圈上,想要站起,就必须先跪下,再完全依靠腿部的力量站起来。

主人不允许她直视别人,如果看,只能盯住别人的下体看。主人说她的脸太像是人,不许她将自己的脸朝向主人,所以她下意识地把脸别过去。

“走,带你去上厕所。”主人说。

她没有及时摇屁股,主人擡起脚,一脚将她踹翻在她的体液里。她赶快爬起来,用最大的努力摇动自己的屁股,那是她唯一被允许进行的活动。摇头,表达否定是只有人才会的事,她不会,她只能用最低贱的方式表达许可,对他人要求她的任何事都表达毫无底线的许可。

她被牵着带出地铁站,一路上人们都注视她,这幺多年下来,她依然害羞地脸红。那些上过她的人,总是会狠狠拍一下她的屁股,有时候力气太大,她又很难站稳,会把她直接拍倒在地,但是主人依然会拉着自己的项圈向前走,那种窒息的感觉她太熟悉了。路人也不会关心她的,他们巴不得她早点被操死,好给这座城市一个清白。男人们如此,女人们更是喜欢向她扔东西,不管是软的硬的,活的死的,都往她身上招呼。

主人将她拉进男厕所,一股男人的臭气冲入鼻腔,反而让她感到熟悉。上一次去女厕所,好像还是在十年前。主人自然是不需要什幺便器的,主人的便器就是她。

她跪下,张开嘴巴,准备好接尿。主人将她尿道中的铁棒取出,她不会被允许随时排尿,只有当主人尿在她嘴里时,她才能尿。主人滚烫的尿液洒下来,她尽力去用嘴接,但是主人故意摆动身体,尿在她的头发里、脸上、完全无法作为衣服看待的白布上。她抓紧时间排尿,她的膀胱早就已经鼓胀无比,轮奸时又被打了几拳,早就让尿意变味了无止境的疼痛。

她还没尿完,主人又将她的尿道堵死,膀胱仍然在小腹上鼓起。她的眼泪不停涌出,其实对她来说,这是比轮奸更痛苦的事。但她只能磕头在男厕所的地板上,然后摇屁股,摇屁股,还是摇屁股。

主人一把拉过她乳头上挂着的铃铛,激起一阵乱响,早已被过分玩弄的乳头传来一阵刺痛,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母狗,今天多少人被你上了?”她伸出舌尖,在主人的手背上写字,这是她除了磕头摇屁股之外,唯一被允许做出的回应方式。这种时候,她多少回想起,自己还学过数学,甚至曾经坐在教室里,解一些非常难解的数学题,而现在她只是一具身体。

狠狠的一个巴掌打上她的脸:“差一个,你就没有上我吗?”

主人的大手抓过她的一整张脸,她的脸像橡皮泥一样扭曲变形,然后主人瞬间将她的头按到地上:“狗东西,三位数都数不对。”头磕在男卫生间的地板上,一阵眩晕。

主人大声招呼周围的人“喂,别嫌弃嘛,别看她这个样子,多少还能用一用。来吧,这玩意今天还没开胃呢。”

她偷偷瞄一眼主人,主人长着她生父的脸,她感受到剧烈的恐惧,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一切都不正常到了极点,这里不是现实,可是现实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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