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干的上半身虽有无数疤痕纵横交错,却充满神秘感。高束的青丝随意散落在浴桶外,慵懒且随性。
水雾缭绕,模糊了他俊毅的五官,倒更显他天人之姿。
我拉起他胳膊,指尖捏在他脉搏上,凝神探察。
耳边又响起低低的笑声。
我斜视他噙笑的眉目,顿觉上当受骗,凶神恶煞地甩开他。
他好整以暇地往后一躺:“我是真的疼,伤口还不能泡水。”
“你没涂我的药?”
我研制的冰玉露对疮瘀有奇效,一般十日左右便会愈合才对。
可我转过去看到他背上的伤口,竟还触目惊心地裂着。
“你这些天究竟干什幺去了?”
他沉默不语,视线瞟到我下半身,被薄丝亵裤堪堪遮住的阴阜。
“你无耻!”
我低咒一句,转身便躲。
他的手伸来,扯住我的外衫:“薛蕴。”
“嗯。”我脚步挪不了半分,胸腔剧烈起伏。
他要干什幺?
他想对我做甚幺……
身后哗啦啦的水声,他站了起来,热气从身后包裹住我,我汗流浃背。
“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阿珣声音疲惫,一只胳膊环住我的腰,轻而易举将我抱起来放坐在浴桶边沿。
我全身僵硬,任漾起的水花模糊了视线。
冰玉露塞进手里,他转身背对我,撩开厚重的青丝,伤口暴露在氤氲的水雾中,淌着血丝。
我指腹沾了药膏,颤颤地一寸一寸涂抹,他的肌肉时不时抽动紧绷,不知是汗液还是水汽,一颗颗地往下掉。
应该很疼吧!
我挨了一鞭子都躺了好几天,现在走路都还发抖。
药涂抹差不多了,我用手绢替他擦去身上的水珠,阿珣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起身,将我抱起放到床上。
眉眼情欲升腾,凝着我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在征询我的意见?
这叫我如何开口?
我羞红脸,侧身背对他,留下半张床空位。
床脚晃动,阿珣跟着躺下来,他没有穿衣裳,高大的身躯瞬间挡住光线,倒影落在床里边的墙上。
五官俊毅,嘴唇紧抿,胸肌因为沉重的呼吸高低起伏。
男子独有的阳刚之气萦绕在我鼻尖,一缕一缕地撩拨我的心弦。
今日嗅觉竟然格外灵敏。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
我记得他是不熏香的。
阿珣侧身对着我,胳膊小心翼翼地圈住我的腰身,大约是见我没怎幺抵触,他胆子又大了些,手滑进我的肚兜里。
滚烫的手抚摸我的乳房,是全新的陌生的感觉,和那日他帮我上药完全不同。
我呼吸急促,全身紧绷蜷缩,他胸膛抵住我的后背,叫我无处可逃。
他越发大胆了,揉捏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肆意回荡,企图撩动我。
“阿珣……只今晚一次。”
我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像猫声,慵懒又尖细。
“好。”
他哑声回应,手游走在我的腰间,又回到圆润的乳房上,拨弄我的乳尖。
隔着蚕丝肚兜,我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变得红润,搓得我的小樱桃硬挺起来。
一个可怕的无耻想法窜入我脑海。
我想吮吸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