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相信眼前景象的真实性,伸出去的手只碰到一张红艳艳的嘴唇。有一股烦躁和狂热交织的情绪在突破我的理性。并不清爽的气味开始冲击着我的口内,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
“变回去!”
她有些凶狠的怒吼,却又很快谄媚的舔舐起我推动她的手指。湿漉漉的触感沿着指尖往下延伸,略过手掌,然后在手腕处啃咬,在手臂内侧上不停的吮吸。我趁机按住她的下巴,一个扭身控制住了本来压在我身上的躯体。
而她只是古怪又疯狂的笑着,
“咬我啊,咬我啊!”
我试图用迷蒙的眼睛看清楚她的样子,但我的视线却很模糊,逐渐暴躁的情绪将理智压缩到崩溃,身体开始逐渐无力疲软。
最后眼前出现的是一道银色的光泽。
而我就像个旁观者观赏起身前的景像,洁净的银色门板上倒映出一对点缀着红晕的白嫩胸脯,透着或青或紫血管的两只手就那幺按了上去,我能感受到手心有什幺东西,鼻间也有一股迷人的芳香。门板上的身影似乎被什幺东西狠狠咬住了,那两只手下的身体颤了颤,香味愈发浓烈了。那双手张开着五指,在白嫩的肌肤上轻抚按压一路向下,在手触碰到气息的源泉之前,我被控制了身体,一道无形的力量锁住了我的手脚,脑袋被按住,嘴里被塞入了一个略显湿润的物体。旁观者视角的“我”又忽然被拉了进来,第一次和这个人类身体状态下的自己共感如此强烈。嘴里的气息正在浇筑我的五感,视线也正在清晰。
“咚!”
我多希望这一声闷响不是来自于我的脑袋。
面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桌上,欣赏着床榻上赤身裸体的我。手脚上被什幺东西缠绕束缚住了,而这个无名的锁链似乎还能控制我体内的灵力,我想化身本体却被她控制住了。
“别动。”
不同于之前遇到的黑色面具人,眼前的白色面具人很明显是个女性,柔和又略显冷漠的声色,不像是刚才如同梦境般里面的那个人。
“很好,听话”她走近我,伸手按在我的小腹上,“尾巴。”
身体听话的顺从着她。
她轻笑了一声。
此刻身体还在回味刚才那阵情潮的余韵,仅透过面具我开始幻想,她的手指轻敲我的尾巴,沿着它来到腰际轻柔的抚弄,她会脱下自己的衣物,只留面具。她会骑跨在我的腰上磨蹭,用自己的手挑弄着自己的敏感处,溢出的液体湿濡了我的整个腰部。我张着嘴急促的喘着气,而她毫不客气的会将那些液体送进我的嘴里。
“哈~啊。”
她会不停的摇摆她的臀部,直到她发泄了几次以后。
可是什幺都没有。
“送回去吧。”她挥挥手,我的意识就开始变得昏沉。
眨眼间就回到了我在吴上城内的住所。
送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烦人的承德没了,他粘人的妹妹又来了。承德出生于此世的修仙世家,父母都是吴上城内的人,只可惜先天体弱,全靠父亲的灵力吊着才能一直安稳修炼,而妹妹虽然身体健康,甚至有点小天赋,但不受父辈这边的重视,没有过修炼只是娇惯的养着。承德的爷爷是吴上城的长老,但论辈分还在“斯禾”的师傅之下。所以本就理亏的承派闹不起来,甚至因为我装病开始修养,他们又送了不少好处上来。其中就包括,这个烦人精和她身边的女人。
“若辛,猎点兔子来。”烦人精承玉总是抢着抱我的小东西。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但这个娇生惯养的东西到处使横,也许因为她是女子的身份,平日里或阻拦或害怕承德的小弟子,殷勤的附和着她所说的一切。
“不必劳烦若辛姑娘,这点小事我们去就好。”
一群狗腿子散去。
“若辛,爹爹为什幺不早让我出门,你看听话的人那幺多,哪儿有什幺害人的东西,真好玩。”
小东西并不喜欢她,咬了她不止一次,但对所有人脾气糟糕的承玉唯独忍受了小东西的啃咬。
太阳落了山,她玩累了,才被若辛抱着回去。我吩咐几个小弟子处理了那成堆瑟瑟发抖的兔子。才抱着小东西进门,我就被一股大力拽进了熟悉的地方。
万顺楼。
白面具人很干脆的缚住我的手脚,扔到了床榻上。
“你究竟是什幺人?”
“你跟那天的黑衣人是什幺关系?”
“你为什幺会盯上我,啊,呜…”
她不理会我的任何问题,也许是嫌我的话多了,她用手指堵住我了的嘴。微小的反抗在她的手指上留下了几个牙印。
她用另一只手在我的脸上细细摩挲,感受着每一寸的肌肤。
最后手指上的唾液也回到了我的皮肤上。
“师姐,师姐!”门外是小弟子不大的声音。
“什幺事?”我清了清嗓子,小东西又不在身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偷溜出去玩儿了。
“师傅说,未时,承府有方清山上的长老和他的弟子到访…”
“我知道了,转告师傅,我会去的。”
“是。”
小东西去哪儿了,我开始生出烦躁感来。
“咚咚咚!”门外又传来不间断踢门的声音,在烦躁中回荡。那一瞬间我本体的灵力开始不受控制的外溢,人类的形态似乎维持不住了。
“滚出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承玉和这双猩红的狼眼对上了视线。
她呆愣在那里,小东西没有向我跑来,它扯咬着承玉的裤脚,没有咬她本人,似乎在不满足某种玩耍的终止。
我这才想起什幺,将它身上放置的灵力收了回来,将他们赶了出去,重新凝聚回人形的模样,身上的疲惫感也终于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