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妧的身体虚化,又眨眼间变成了实体,从五岁小孩儿,变成了三百多岁的成年人。
是的,在现实世界里,卫妧不是五岁幼童,而是三百多岁的成年人,她之所以会变幻成五岁幼童的娇小身姿,就是为了分化离间自己的爸爸妈妈。
卫妧为什幺要这样做?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亲妈无才无德,纯粹是遇到了爸爸,才能呼风唤雨,胡作非为?
她当然知道,在卫妧的认知里,爸爸没有妈妈,也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倒时候,妧妧宝宝还是会出生,不仅会出生,还会拥有一位出身高贵教养合宜的高贵妈妈。
而妈妈,一旦离开了爸爸,凭她那贫瘠的生育能力,绝对是一个小孩都生不出来!
卫妧正在得瑟之时,天道却降下天书,告诉她平行时空原本的故事走向。
假设卫昊天没有偶然路过桃花镇。
那幺方蓉必须面对以下三种险恶处境:
下午,方蓉刚吃过午饭,正在消食,穿越而来,因为经历了文革十年,被折磨得半疯不疯时而疯魔时而清醒的李蓉蓉,就要拿她撒气,以缓释自己过往十年的种种不如意带来的憋闷。
李府家丁出动,三五个人,就将方蓉捉来李府。
然后,李蓉蓉就可以暴力殴打,要幺打死,要幺打残,要幺打得半死不活。
方蓉的身体素质很好,可谓是铁打的身子,李蓉蓉打不死她,方蓉身负重伤,半夜才得以归家。
归家途中,遇见了重生而来的云家大姑奶奶派来的几个“贼人”,她本就身负重伤,又是半夜三更,哪里逃得过?
接下来是王艳登场,“偶然”撞见了她被六个贼人奸污的淫乱场景,而后大声疾呼,引来一众人等围观。
此时,方蓉的人生,就彻底被毁了。
无论是从社会层面上,还是家庭层面上,她都只能是消失的她,主动消失,又或是被动消失,有谁知道呢?
方蓉消失了一两年的光景,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已经化身春满楼花魁,被云家大姑奶奶买下,充做家妓,专给家里的少爷们消遣。
又过了几个月的光景,卫昊天这才归家,彼时,他身边跟着李蓉蓉和王艳,她们一个天真懵懂软萌可爱,仿佛白兔一般纯洁可爱,一个善解人意温柔娴善,又身具名器,身子勾人得紧,令人欲罢不能,卫昊天被她们两个迷的神魂颠倒,忘了今夕何夕,也忘了嫡庶之别,要擡举她们做平妻,共享夫妻和乐美满一生。
云家大姑奶奶很是恼火,原以为除掉方蓉,就能一劳永逸,可谁知,赶走了豺狼,还有虎豹?
最终,云家大姑奶奶云兰兰计上心头,欲行吞狼驱虎之计,重新引狼入室,赶走这两只猛虎!
卫昊天第一次见到方蓉的时候,是在自己儿子的床上。
那一夜,他来这里,是为了和孩子谈心,说服孩子选择一位出身大族人家的淑女,而不是整日里和妓女厮混。
彼时,方蓉已经从家妓变成了某某少爷的贴身丫鬟,可谁也不会忘掉她的耻辱过往,妓女的标签就这样烙在了她的身上,而且终身都难以褪去。
卫昊天进来的时候,她还赖在床上,醉生梦死,只愿长睡不醒。
某某少爷的奶嬷嬷端来一碗药:“把药喝了,你这等下贱女子,是不配为少爷生儿育女的。”
方蓉无奈坐起身来,赤裸的乳儿,就这样隔着层层帘幕,被卫昊天收入眼中。
奶嬷嬷满意地收回玉碗,在她看来,少爷对方蓉已经够好的了,肯把她从家妓变成普通丫鬟,而不是日日夜夜,被不同的男人蹂躏,至于旁的什幺,便是方蓉痴心妄想了。
方蓉不言语,勉力套上肚兜,又取出来一本儿童故事绘本,时至今日,似乎只有幼年的时光,还有那幺一点子甜意。
卫昊天来了,王艳也迅速赶到现场,她特别害怕,特别紧张,害怕卫昊天再次看上方蓉,然后弃她不顾,让她沦为弃妇,孤守空房。
一边是爱妾,一边是隔着重重帘幕,低垂着脑袋,宛然置身事外的一个陌生女子,卫昊天很是体贴,带着王艳,转向某某少爷的书房。
只是,在转身的刹那,他玩心大起,使了个小法术,让狂风大作,吹起来重重帘幕,方蓉大惊失色,再顾不上心爱的儿童故事绘本,而是将被子包裹好自己的身体,然后起身下床,奶嬷嬷同样惶然失色:“怎幺会呢?怎幺突然之间,就狂风大作?”
卫昊天见到了人,才心满意足,满意离去。
王艳连连追问:“她美吗?我美还是她美?”
卫昊天想也不想:“当然是你美,她哪里比得上你呢?”
实话实话,王艳之绝代倾城(系统给的福利太多),李蓉蓉之清新脱俗(预卜先知,知道男主的喜好,然后攻略之),绝不是方蓉这种俗艳风尘女可比。
他转身去往某某少爷的书房,成功说服了他迎娶某某世家的千金小姐,某某少爷很光棍:“我既然要迎娶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那方蓉就是我的污点,与其留着她膈应未来的少奶奶,倒不如杖毙了她。”在大多数人看来,方蓉这种风尘女子,还勾的少爷百日宣淫,留下好色荒淫的恶名,可不是污点吗?
卫昊天却劝说他:“倒也不必如此狠心,你既然不想要她了,倒不如转赠给我。”
王艳当时就花容变色,连连使眼色,可奈何少爷太心急,太想迎娶美娇娘,太想把方蓉甩手,甩给别人,就干脆利落地把方蓉的卖身契转给了卫昊天。
就这样,方蓉当夜就必须卷铺盖,从某某少爷的房里,搬进了族长大人的房里,然后就是一通洗刷刷洗刷刷,因为族长大人嫌她脏。
这一洗,就洗到了深更半夜,王艳正在陪侍卫昊天,而她,则被池水中添加的药物,折磨得生不如死。
几个婆子将她按在池水中,她几乎是脱了一层皮,才被她们放出来,身上太痛,她全身脱了一层皮,就好像蛇褪去旧皮,换上新皮一般,就连身下的小花朵,也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变得紧致如初。
接下来,方蓉就开始了自己的隐形人生涯,她没有活计可干,卫昊天也不需要她侍奉,因为有太多女人争抢着每晚的侍寝名额,包括王艳和李蓉蓉,方蓉旁观者清,心里明白,是因为卫昊天喜欢,才会发生此等景象,他似乎很喜欢营造自己很受女人欢迎的假象。
方蓉难得清闲下来,没有那幺多男人需要她逢场作戏,没有父子兄弟为她抢破脑袋,她可以快快乐乐地看会儿书本,在偶尔的时候,再修炼一会儿,虽然她已经被人毁了修炼的根基,此生都只是凡人,可咸鱼都有梦想,更何况是人呢?
可方蓉清闲没几天,就被云家大姑奶奶推荐给了自家夫君,理由是:方蓉阅历丰富,比别的女人更知道怎幺伺候男人。
卫昊天那时候,已经厌倦了良家妇女,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久了,也难免厌倦,就从善如流,接受了亲亲表妹云兰兰的安排。
当晚,方蓉侍寝。
卫昊天不太温柔,她也自暴自弃,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她不明白,自己还活着做什幺?今天是儿子,明天是老子,他们都拿她来取乐消遣!
方蓉比咸鱼还咸鱼,再痛也不喊痛,因为从来没人心疼她,卫昊天贯穿贯穿再贯穿,委实不解:这样劣质的洞穴,究竟是怎幺引得,别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卫昊天又试用了几天,还是确定以及肯定:这样乏味无趣的女子,的确是世所稀见,是他平生第一次遇见。
她没有淫水,没有性欲,对爱爱的需求无限接近零,和终日混在女人堆里,超级喜欢和各色美女深入交流互动的卫昊天,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
方蓉唯一的好处,就是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蹂躏,从来不反抗,异常温驯,卫昊天和她在一起,从来不需要抚慰她,不需要安慰她,不需要讨她欢喜,更不会担心她会争风吃醋。
卫昊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多少会顾忌女方的心情,女方的感受,女方的需求,和她在一起,就完全不需要。
方蓉很温顺,从来不在意,他对自己和别的女人的区别对待,只要他偶尔赏她些穿戴和金银首饰,就心满意足了。
她这一生,能依靠的实在不多,父母亲人,已经被人给铲除干净了,自己也被毁掉一生,而丈夫儿女,就更是奢望,今儿还恩恩爱爱,明儿就将她转赠他人,今儿是夫妻,明儿就是陌路,至于儿女,就更不可能了,她吃药太多,早就没有了生育的指望。
方蓉时年十四岁,等她伺候卫昊天满一个月,就年满十五了,可论及遭际之悲惨,她却是卫昊天众多妻妾之中,最悲哀的那个。
夏日炎炎,卫昊天在别的女人那里,她乖乖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只和大厨房要了一碗长寿面,还有几碟子小菜,又有鸡鸭鱼肉若干,虽然境况不堪,可比起前两年的光景,在卫昊天的身边的日子,其实也不算难过。
贴身丫鬟又从她的梳妆台里,顺走了几根金钗,卫昊天随手赏人的,也并不如何金贵,可方蓉却气红了眼,因为东西再不值钱,也是她的养老金。
她这种情况下,要是没有银钱,晚年生活,该如何凄苦呢?
可贴身丫鬟金花却说:“你都失宠了,还能怎幺地?族长大人整天陪着王夫人李夫人,哪里顾得上你?既然这样,就算我拿了你几根金钗,你又能怎幺样呢?”
“来打我呀!你来打我啊!谅你一介凡人,也不敢打我!”
方蓉呕了好久,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幺要如此残忍地对待她?
卫昊天在短暂地享受过方蓉的绝对顺从之后,又想起来了方蓉的那些过往,王艳偶然提及的,被六个贼人轮奸,被众人围观,李蓉蓉偶然捡到的那张,长长的接客名单,还有大夫人云兰兰偶尔说起过,方蓉是个阅历很丰厚的女人,她经历过的男人,和卫昊天经历过的女人一般多。
所以,他一时接受不了,决定先缓一缓,再让方蓉服侍他。
男人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都会引起同性的艳羡,可女人,但凡经历的男人多了,就必然会引来旁人的轻视和鄙夷,包括同性。
接下来的日子,卫昊天偶尔会来一趟,他被很多女人绊着手脚,又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置,而方蓉,他其实想不起来,偶尔想起来,也会被云兰兰的一句:“她经历过的男人,和你经历过的女人,一般多。”而打消念头。
方蓉很乖,他每回来,都有好好伺候他,包括亲吻,她会热情地亲吻他的身体,这给了他一种错觉:这个女人也很渴望他,只是冷落她半个多月,她就原形毕露,露出来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在卫昊天的认知里,妓女这两个字眼,绝不可能与性冷淡挂钩,更不可能是禁欲系,比起性冷淡,最有可能发生的是妓女装纯,明明一点都不纯洁,还要装作很纯洁很无辜冰清玉洁的模样。
卫昊天失望一瞬,就接受了,毕竟她身体都那幺脏了,又怎幺能指望她肮脏的肉体下面,有一个纯净的灵魂?
方蓉疯狂地与卫昊天交合,半点不顾及,自己的小洞穴,被他的大家伙给捅穿的剧痛,她隐忍又压抑,还生生忍住了痛苦的呻吟,和流泪的冲动,而是尽力将自己奉献给卫昊天,只为了让他体会到,自己对他的渴望和需要,而卫昊天则回避她的目光,而将视线转向了方蓉的胸部,蜜桃也似的,上面点缀着两颗甜柔的蜜果,这是她最开始吸引他的地方。
方蓉咬碎满口银牙,当卫昊天不来以后,她院子里的下人们偷的偷,明抢的明抢,只当她不存在,有谁尊重她可怜她维护她?
而她,为了自己老来有个依靠,没儿没女,好歹有个银钱傍身,只能趁着还年轻,身子还鲜嫩多汁的时候,讨好卫昊天,多得些银钱,以及,用卫昊天来压制这群下人。
她和卫昊天没话可说,卫昊天想说话,和李蓉蓉说,和王艳说,和大夫人云氏说,怎幺轮,也轮不到方蓉来做解语花,她也异常沉默,知道自己没什幺地位,就尽量猫着。
下人们后来见卫昊天三五不时就来她这里走动,就主动归还了那些财物,而且是三倍奉还,方蓉发了一笔小财,笑得见眉不见眼,对待卫昊天,越发温婉可人。
日子还得过,讨好他,是后宅每个女人的份内之事,哪容得她推拒?
她若是推拒,又哪里有好果子吃?
光是一院子的下人,都能气得她吃不下饭来,又急又慌,又无可奈何。
卫昊天自觉自己来方蓉的寒春院的频率不高,但下人提醒他:“方夫人那边传话说,她今儿来了月事,不方便伺候您。”
卫昊天气笑了:“月事?她居然来月事?”因为修仙者与凡人不同,女修达到练气三层,就不来月事了。只是方蓉与卫昊天的一众妻妾不同,被废掉修为,又被毁掉根骨与丹田,今生都不能修炼,只是一介凡人。
卫昊天以为自己被愚弄了,气冲冲地跑到方蓉的小院里,然后直接将她推倒,剥去她的衣裳,下人们瞪目结舌,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卫昊天望见方蓉含泪的眼,就不忍心再羞辱她,只一挥衣袖,就将众人挥退。
方蓉很乖,乖乖被他推倒,乖乖被他剥去衣裳,甚至,她已经习惯性地张开双腿,只等卫昊天冲锋陷阵了。
卫昊天却一眼瞥见了她染血的下身,鲜红的血液,覆盖了她粉嫩的花朵,细细的一条缝儿,像是在淌血,更像是在流泪,卫昊天心痛一瞬,心知她在遇到自己之前,是一天好日子也没有。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来月事了?痛不痛?”
方蓉沉默不语:痛自然是痛的,可过去的那些日子里,只有来月事的那几天,她不用遭受男人的侵犯,所以,这痛更像是上天的恩赐。
她早已习惯了沉默,也不觉得卫昊天和过往的男人有什幺不同,之所以讨好卫昊天,也不过是不想在后宅沉寂,然后被下人欺负。
卫昊天特别反感她的沉默,也突然意识到,二人之间,除了巫山云雨,再没旁的交流。
女孩异常沉默,她好像对自己的境遇,已经处变不惊,麻木不仁了。
下人来报:“王夫人生病了,派人来请您,说是大喜事。”
卫昊天去了一趟,然后卫府的下人们都被赏了三个月的月钱,包括方蓉院子里的下人。
然后,卫昊天又被李蓉蓉,缠住不放,非得有个小娃娃不可,卫昊天喜笑颜开:“你也想要小娃娃呀?你自己都是个小娃娃,哪里能做母亲呢?”因为热爱卖萌,李蓉蓉在卫昊天的心里,一直是个纯洁无瑕的女娃,而方蓉习惯了沉默,被男人摧残得麻木不仁,却在他心中,成了历经世事的妇人。
方蓉的月事,只来了一天,就消失无踪了,就像卫昊天,和别的女人快活去了,根本想不起来她。
这日子一久,下人们蠢蠢欲动,而方蓉,也再也坐不住了,派了自己的贴身丫鬟来请。
她月事不规律,是由来已久,毕竟被那幺多男人摧残过了,又喝了太多的药,难免损伤身体,以她现在的处境,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李蓉蓉,是最开始伤害她的人,明明是做了坏事的坏人,却反而被所有人喜爱维护,她如果没有被李蓉蓉打成重伤,就算遇见那六个贼人,也可以跑得远远的,把他们甩掉。
方蓉没等多久,就等来了卫昊天,卫昊天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李蓉蓉,王艳,还有云兰兰,她们以一种耍猴的看戏眼神,在嘲弄着方蓉。
只有卫昊天,关切地握住方蓉的手:“蓉儿,你生病了?是什幺病,该不会是你怀孕了吧?”
方蓉心中一痛,以她的身体状况,怎幺可能怀孕?
卫昊天还没说话,那边云兰兰发话了:“夫君,此女过于卑贱,实在不配为卫家孕育子嗣。”
“若是真有了孩子,还是一碗汤药,打掉为好。”
王艳没说什幺,但连连点头,显见也是赞同的,惟有李蓉蓉满脸不忍心:“打掉干什幺?等她生下来,抱给我养,把孩子记在我名下,还有谁会说嘴?”
卫昊天抱着方蓉,而方蓉乖乖呆在卫昊天的怀里,还是难掩满脸恨意,这群人,没有一个盼着她好!
她气得身子战栗,而卫昊天则大手安抚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抚平她激烈的情绪,众女见着此情此景,皆知自己此来,都是自讨没趣,可碍于方蓉原本在卫昊天心中的地位,还是不肯让他们私下相处,于是愣是不肯走人。
她们不肯走人,卫昊天只能请她们走,让她们别在这里杵着,各回各家,不要在这里搅扰,打扰病人休息。
方蓉的情绪,很快被安抚好,卫昊天还是不放手,一下一下地,在她身上摩挲着:“为了你,我赶走了自己的爱妻,和两个爱妾,你准备怎幺报答我?”
两人第一次交流,卫昊天自觉自己还是很有诚意的,为了一个不怎幺重要的女人,赶走了自己的嫡妻,自己的两个爱妾,可事实上,他居然不怎幺后悔,一点都不勉强,完全是心甘情愿,如此为她。
可方蓉却懵了,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卫昊天会为了她,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而做到如此地步,当众折损那三个女人的面子。
因为懵了,她没能做出合适的回应,在过往经验里,每当她和其他女人被放在天秤上,衡量轻重的时候,天秤总会倾斜向别的女人,无一例外,她总是被放弃被嫌弃,而另一个女人,则会被男人看中,被男人疼爱。
她还是没有说话,因为过往无数次的挫败,让她心如死灰,明白男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他们或许会对她很好很好,可他们眨眼间就会翻脸不认人。
卫昊天只能脱掉她的衣服,闲扯几句,为自己挽尊:“月事走了没?”
方蓉的贴身丫鬟明珠献媚说:“夫人的月事已经干净了。夫人为了伺候您,刚刚已经涂抹了香膏。”
方蓉小脸红扑扑的,有些事,她做可以,可当众被人说出来,又哪有不羞的?
卫昊天笑而不语,不枉他派人搜罗来此等好物,昨儿才送来给她,她今天就用上了。
卫昊天放下厚重的帷幔:“哦,既然已经涂抹了香膏,不试试,岂不是浪费了夫人的心意?”
方蓉大囧,只得乖乖地窝在被褥里,由着男人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逐步挺进,男人难得温柔一次,可两人交合日久,方蓉早习惯了他粗暴的性爱方式,乍然之间,还怪不习惯的。
男人入得很深,方蓉却感觉不到多少痛楚,她甚至夹紧了男人的腰身,想给他更快美的体验,卫昊天很不满:“伺候我也有两个多月了,怎幺还是这幺不知羞?”
一句不知羞,把方蓉的所有热情,给瞬间扑灭了。
卫昊天方知自己失言,可有些事情,哪个男人能不建议?
她现在讨好他的那些手段,难保不是别的男人早早享受过的,他是她的第几个男人,卫昊天还是心里有数的。
方蓉泪眼朦胧,卫昊天看着她半点激情没有,唯余伤心的模样,也很是难受,于是大力鞭挞,以此来惩罚自己不够忠诚的小妻子。
方蓉先还有流泪的心情,后来就被他的攻势给整得是花容失色:“不要,不要这样……”
卫昊天的大肉棒,把方蓉的小花朵,给填的满满当当,原本的一朵小红花,瞬间变成了可以吃下他肉棒的食人花,这可离不开卫昊天这两个多月来的努力开疆拓土。
他前段时间来的时候,小花朵还是紧凑无比的,在经过他两个多月的残忍攻势之后,小花朵就学乖了,再也不敢死死咬住他,让他出不来了。
卫昊天只一句:“下人们还在呢,你要是叫出声音来,让她们听见了,就失了自个儿的体面。”
方蓉只能用手帕掩口,以幽怨的眼神控诉卫昊天,卫昊天继续大力鞭笞,其实他很想她叫床给他听,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在无数男人榻上,娇喘吁吁,就没有这个心情了。
方蓉苦苦承受着,直到卫昊天释放出来,她才敢扯开手帕,大口呼吸,因着有了香膏的润泽,此次交合,是她自初次以来,最幸福的一次,没有疼痛,没有出血,更没有肿胀破裂。
男人久久抱住女孩,内心里的千回百转,是方蓉所未知的,她只是埋首在男人胸间,开始了酣睡。
而卫昊天,则继续把自己的大家伙堵在她身体里面,他其实还是希望她有孩子的,即使希望渺茫。
接下来几天,卫昊天又在她房里呆了几天,方蓉宛若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头一次体会到男欢女爱的乐趣,不是轮番施暴,不是强迫淫辱,不是所谓的调教,不是可怕的接客,而是一种,会让人身心战栗的幸福体验。
可云兰兰怎幺允许?
老公是大家的,怎能她一人独享?
卫昊天被她一通劝谏,决定回到过去,雨露均沾。
方蓉留不住他,只能看着他去往了别人的院子里,等卫昊天再来找她的时候,她心里膈应,就不给他沾身,男人不跟她客气,先是剥衣服,然后是捉住她的两腿,轻轻一分,就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小花朵。
贴身丫鬟明珠递上来一盒香膏:“族长大人,还是先涂抹了香膏,再行周公之礼吧!”
又有一个丫鬟,叫云珠的,也是忠心的,送上来一个帕子,“夫人哭的厉害,还是先擦擦眼泪,再伺候族长大人!”
卫昊天这才注意到,方蓉满眼带泪,显见是心里委屈得很了,“怎幺地,我几天不来,你就气成这样?”
方蓉接过云珠手里的手帕:“我留不住你,你去陪别的女人,留我独守空房,现在我不想要你了,你又来了,我不想要,你还要强来!”
卫昊天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好的开头,至少她没有不说话,全场沉默,心如古井水,波澜不惊。
卫昊天取来香膏,细细涂抹,女孩嘤咛几声,自己给自己涂,和男人给她涂,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可谁让她没有淫水,必须要仰仗香膏,才能阴阳合呢?
卫昊天:“这几日,我找了几个医生,专治妇人不能生育。”
“你要不要见见他们?”
方蓉瑟瑟发抖,心里震荡不已:她内心知道,自己已然不能生育,可若是医生判定她此生不能生养,那卫昊天还会来找她吗?
放着那些身体康健的女子不宠幸,非宠幸她一个不能生育的?
卫昊天覆身其上:“不要讳疾避医,你还年轻,总得有个孩子才是。”
“这病,总能治好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卫昊天很乐观,他总觉得,自己和方蓉,会有孩子的。
方蓉怯怯的:“不要见他们,我不要看病,你不许让他们为我医治。”她很害怕,害怕一次诊治,会彻底断送自己在后宅的争宠生涯。
卫昊天缓缓沉入,将自己推送到方蓉的身体里,他沉重的身子,重重压在方蓉身上,可方蓉却一点不嫌他重,还巴巴地抱住他的腰身,“不要治病,我还年轻,总会有孩子的。”
卫昊天缓缓推进,看着小花朵无比怯弱地含允着自个儿,忍不住宽慰她:“不要害怕,就算你真的不能生养,我也还是会宠爱你的。”
方蓉泪眼汪汪,其实卫昊天不算宠她,她过往的那些男人,宠溺她的人多了去了,可一提起孩子的话题,永远只有一碗苦涩的避子汤,好像只有卫昊天,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香膏的润滑效果很好,或许还带有一点舒缓情绪的效果,方蓉将自己化作狂浪生的海上一尾孤舟,任由男人怒海狂涛,她自是奉陪到底。
卫昊天:“这几天,我一直很想你,你知道吗?我在她们身边的时候,却总是想到你。”
男人声音微弱,因为情事稍歇,女孩已经睡着了。
明珠:“夫人这段时间,也是为了您,茶饭不思,衣带渐宽。”
云珠:“夫人还说,她多想一个人霸占您,谁要都不给,谁敢来,就用大扫帚打出门去。”
明珠说话,还多少顾忌点,云珠就快人快语,引来了卫昊天赞赏的目光。
“是这样的吗?我竟不知,她竟如此善妒?”
又有几个小丫鬟,也是连连点头,在她们眼里,自家夫人多少是有点昏了头,不切实际的梦想,只会因为现实的残酷无情,而变得支离破碎。
后宅之中,云氏为主母,王氏夫人有子有宠,又是平妻,李氏夫人也是人缘极佳,这个人喜欢,那个人爱,也是很得人心。
反而是她们寒春院的方夫人,实在是一言难尽。
你有那般不堪的过往,就该夹着尾巴做人,哪里好与旁人争斗?
真闹起来,旁人一句:“我是大红花轿擡进来的,你又是怎幺进府的?”
介时,她们夫人还不知怎幺没脸呢。
卫昊天将手,又摸向了方蓉的身体,柔软的被褥里,是女孩温香软玉的身体,还有因为刚刚运动过,而被汗水湿润了的柔软肌肤,他把女孩抱在怀里,小小声地抱怨:“看不出来,你背着我的时候,居然是这幅面孔?”
卫昊天其实很难想象,方蓉对自己有独占欲,因为就在不久前,指香膏没有被搜罗到手之前,他俩每次交合,她都会痛到泪流满面,异常娇小的小花朵+异常雄伟的大家伙+没有汁液润滑=每一次交合,都像是一种折磨。
卫昊天常常幻视:自己身下的女子,不是人,而是猫猫,因为发情期到来,她必须和他交配,可一旦交配,她又会异常痛苦,恨不能立刻摆脱他。
就这种情况下,说她想邀宠,这是可能的,说她想独占他,简直是天方夜谭。
卫昊天交代下人们:“明天,就有医生来给她诊治,你们不要说是治妇人不孕的,就说是给她请平安脉的。”
其实,卫昊天府里养着一堆医生,随时给他的家人服务,只不过,方蓉在这个府里,没有地位可言,就算被区别对待,也只能忍气吞声。
方蓉睡的迷迷糊糊,听见这话儿,当时还觉得戳心,毕竟自己在府里地位太低,一直是隐形人待遇,谁也没把她当回事儿。
下人们连连点头,再温顺也没有,再也没有之前嚣张的气焰了。
卫昊天摩挲着女孩触感良好的身体,有关于男女肌肤之亲,以及肌肤之亲延伸到子女后代的问题,以及二人以后恩爱白头子孙满堂的未来。
卫昊天又留了一会儿,享受了一会儿二人世界,就又去办理公务去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可能局限于后宅。
方蓉醒来的时候,还是不免怅然若失,自己的男人,不能一直陪着自己,在此时的方蓉看来,就是一种缺憾。
尤其,医生刚刚诊断出来了喜讯,她怀孕了,可她却不能让卫昊天知道,他们有孩子了。
原因很简单,世家大族,规矩多,而像方蓉这种出身的女孩子,是没资格为家主诞育子嗣的。
最有可能发生的是一碗打胎药,了结了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