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车外,在旁边抽出一包湿纸巾,是白天给黎心软擦剩的。
从近侧一点一点擦到远测,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指腹沾上湿纸巾的清洁水,凉凉的,一张擦完,他还要拿起来闻一下。
这是他和她连接在一起时的味道。
擦完一边,陈斯南坐了上去,把门关上,揉了揉眉头。
一边闻着她的气味,欲望一下就涨起来一样,如同火山喷发。他就等着勃起的欲望压下,他不自己解决,如今忍着的,今后要从她身上加倍讨伐回来。
鸡巴在裤子下面逐渐苏醒,将平整的裤面撑鼓了些,陈斯南双腿敞开,想要调整一个舒服姿势,心口堵着,下面也堵着。
他慢条斯理地再抽出一张湿巾,伸手将污渍一点一点擦过去,他的确是个变态的人,想她逼水的味道想得口干舌燥,擦着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坐在原位幻想她,想了一个小时,就硬了一个小时,拳头握紧,五指收拢着甚至能看见清晰的骨骼形状。
青筋在手背铺里张巨大的网,汇聚到腕骨上,再形成一条没入手臂。
呼吸厚重,喷洒出来的气体呼至他剧烈起伏的胸肌上,原本燥热的心更加郁闷,他的情绪仿佛经受了一场太阳雨,燃烧的心火被无情浇灭,掀起阵阵浓烟。
他隐忍又更难耐,胸腔到喉口密密麻麻的小动物在爬,肆意蔓延,每一步都踩在他的神经线上。他忍到极致喘出一声来,释放一直哽着的喉咙,三指插进领口,往外烦躁地扯了扯。
喉结往下冒汗,一粒粒汗水坠在其间,索性疏解了些,又恍觉哪哪都不顺。
车内紧锁,密不透风,她的味道却在逐渐消散,他留不住。
白天捅进她逼口里的药物滚到了车底,如果不是突然想起来,陈斯南根本没留意到。
座位下全湿了,他干脆将脚垫掀起拿在手上扔去了附近的垃圾桶,改天再换套新的。
最该知道他们事情的主人公一无所知,第二天陈佳说新学了道菜,让黎心软务必去家里尝尝。
黎心软推辞,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她现在依旧腿脚发软,每走一步身下就好像插了根什幺东西似的,活动艰难,连弯腰拿起水杯后起身都要酝酿好一下。
陈佳总约她,热情有些过了头,她推辞多了不好,经过这幺些天,愧疚的情绪消解,她才决定去赴约。
她给自己办了张健身卡,觉得自己应该要加强锻炼,还报了跆拳道的班。
明明已经脱离了那个人,脑子里还是不禁想起和他的事,她有想过,哪天再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有反抗的余力。
健身馆的楼层不高,跑步机楼下正对着大马路,玻璃是双向的,她在楼下擡头看的时候可以望见里面的光景。
她穿着专门买的健身服,在跑步机上踩了半小时,她的身材太优越,肤色靓,在这里很亮眼。衣服紧贴在身上,提肌又提肉,最大化凸显出她的傲人曲线。
楼下偶有行人不经意望上来,她已经不想在跑步机上呆了,正好时间也练得差不多,她拎过摆在一旁的毛巾挂在脖子上,给陈佳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