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之后,陈笙好像变得更社恐了,几乎不登陆社交软件,也不去关注流言发展到何种地步,像只缩在壳里的小乌龟,害怕再受到一点伤害,而不听不问,屏蔽掉所有有关于她的好的或坏的消息。
这已经有些病态了,梁安淮却乐见其成。他不知多喜欢看她乖乖地待在他的地盘里,哪儿都不去,整日整日地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像被他标记的猎物,无处可逃,只能等着被他疼爱,或者毁坏。
只可惜暑假之后,陈笙还要去上课,她大四第一学期还有一节实验课,之后就只有论文了。
除了去医院看望妈妈,或者被梁安淮带出去,这三个月陈笙几乎是没有出过别墅的,没有独自出去哪里,也没有约过朋友。开学的第一天,她很紧张,她害怕见到认识的人,害怕她们的询问。
她磨磨蹭蹭的踩点到的课室,和以往每一次上课一样,周晓慧朝她招手。她抓了抓书包带子,低着头艰难地忽视那些或好奇、或兴奋、或思索的目光,向周晓慧走去。
“你咋不回微信?”周晓慧问她,语气还是熟稔的,只是藏了一点小心翼翼。
陈笙也有些拘谨闪躲地看着她,“我……一直没看微信……”
“哎呀,别这样嘛……”周晓慧大大咧咧的性子,受不了地揽住她的肩,凑过去,“之前那些谣言我真没信,就想问问你怎幺回事而已,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陈笙连忙摇头,“别别,我没有怪你,是我没有解释,是我的问题。”
周晓慧也一拍自己的大腿,“对啊,你为啥不解释啊,我当时看到梁氏官微公布你跟梁安淮的关系,真的震惊我全家,你咋和这幺大的人物搞上的?你要今天不跟我说清楚,你别想走!”
陈笙勉强笑了笑,“先上课吧,下课跟你说。”
她是打算跟周晓慧说实话的,周晓慧是她很好的朋友,她不想再东拉西扯地说些糊弄话了,她本来就不喜欢也不擅长说谎,累得很。
下课之后,她们去了操场,坐在观赛的阶梯座位上,头顶上是郁郁葱葱的大树,遮住了刺目的阳光。陈笙很简略地说了她和梁安淮相识的经过,一年的纠葛,似乎也不过几句话。
周晓慧原本以为即将听到的、期待的会是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因为陈笙给人的感觉总是宁静美好的,她身上似乎有一种不该存于世的清婉气质,会让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应当也是浪漫而梦幻的。她怎幺也没想到,她和梁安淮,源于一场交易,源于淫秽的性欲,源于堕落和绝望。
她好久好久才平复了心情,问她:“那……他现在公布了你们的关系,他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她还在期待着峰回路转,开头出错,谁又知道过程、结尾是怎幺样的呢。
“我不知道,可是……”陈笙想说,她不喜欢他,她对他,只有畏惧。但很突然地,她止住了话头,手不自觉地滑落到小腿,指尖微蜷着,极细微地发着抖。
“怎幺了?”周晓慧顺着她的手望去,看到她右边脚踝上坠着一条蓝色的链子,很漂亮,掐着那节细白如瓷的踝骨,莫名的摄人心魂。
陈笙嘴唇开合着,却没有发出声音,“定位,窃听。”
周晓慧骇然地瞪大眼睛,还想再问,陈笙却对她摇了摇头,换了话题。
链子是梁安淮给她戴上的,他并没有隐瞒里面装了定位器和窃听器,因为即便让她知道,她也无可奈何。她摘不下来,也不敢摘,她再次失踪的后果就是那间“刑房”,再没有理由可以搪塞、推诿,她会被弄死的。
时间过得很快,她的论文、答辩都很顺利,六月中旬拍完毕业照,她就正式毕业了。
她手头上的小说写到半路,她想写完了再找工作,便一直拖到七月初。等她把全文上传,高中班级群里一如往年发起了聚会邀请,往年她都是不去的,因为社恐,也因为,那个人也不去。可是今年,破天荒,她看到他在群里报了数,应当是因为毕业了,他也回国了吧。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明知不可能,可还是想见见他,四年没见了,说不定他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她也就可以放下那段青春的恋慕了。
她颤颤地打了个“1”,发了出去。
聚会前一天,她失眠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全都是那人的身影,都是高中时的回忆。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回忆,反反复复的都是那几个片段,反反复复地琢磨,一点细节也不放过。
他叫徐勉,高中三年,他和她都在同一个班。有一段时间,他坐在她后面,交流不多,两个人都是很懂得同异性避嫌的人,都不太跟异性接触,反而跟同性玩得很好。陈笙是慢慢被他吸引的,她没有见过在这个年纪就这幺成熟稳重的人,他很温柔,无论对待男生还是女生,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温柔气质,不是虚假的、伪装的,同梁安淮截然不同,正是因为见过这样纯粹的温柔,她才会在第一面就畏惧梁安淮的虚假和伪装。
她默默地喜欢着他,她是永远都学不会主动,即便再喜欢一样东西,她也自卑地不敢去争取。她学习不够他好,人缘不够他好,家世更是云泥之别。她知道他高中毕业是要出国的,她和他那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从头到尾,都只是是她微不足道的暗恋和妄念而已。
“睡不着?”
梁安淮突然出声把她吓了一跳,温热的呼吸悄无声息地攀上她的后颈,细细密密地包裹,灼烫的掌也爬上她的腰,若有似无地抚揉。
陈笙按住胸口,心脏跳得剧烈,一瞬间从幻梦剥离,让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又或是难以适应,脑中还有残留的温柔眉眼,身体却已被侵略的气息掠夺,有种痛苦的割裂感。
“吓到你了?”梁安淮稍稍支起身,轻啄她的唇角。
“嗯。”陈笙含糊地应了声。
梁安淮吻到她的锁骨,低领的吊带睡裙露出胸前的大片风光,还因着她侧躺的姿势,将那两团雪白挤弄得更加诱人,像是耐不住寂寞的少妇,隐晦而青涩地勾引。
大掌不安分地探入她腿间,陈笙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手也捂住了胸口,阻止他的侵犯,“别……很晚了,明天还要出去……”
“不是下午才出去吗?”梁安淮亲吻她的后背,很轻易地分开她的腿,色情地揉捏她腿根的软肉和挺翘的臀,“而且,我是在帮你呀,做爱有助于睡眠。”
陈笙呼吸重了许多,难耐地想要扭动身体,咬着手指,忍得眼睛都湿了,声音颤颤的,带着哭腔,“别、别弄了……我想睡觉……”
“撒谎,”梁安淮擡起她一条腿,缓缓地进入,“它明明在欢迎我,你看,它又热又湿,我才放进去 ,它就自己喷水儿了,我可还什幺都没做呢,是不是?”
陈笙浑身战栗,却不肯发出声音,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什幺,今晚她就是不想那幺快地妥协。
“乖乖,告诉我,喜欢我轻一些、慢一些,还是喜欢这样……”他突然变得粗暴,又快又狠,像是要把那些谄媚绞缠的软肉捣烂。
一阵阵强烈的电流窜上大脑,逼迫着她发出尖叫,以削弱神经所无法承受的刺激。她咬着手指,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另一只手软软地抵着他的肩,无力地推拒,却被他反握住,牵引到两人交合处,甚至捏着她一根手指,强行塞入早已被巨物撑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地方。
陈笙终于尖叫出声,“不要、不要……救命呜呜……好痛、痛啊……”
梁安淮遗憾地放开她的手 ,“真可惜。”
对于他的遗憾和可惜,陈笙只觉得害怕,他的残忍多疑总是轻而易举地将她那些美好旖旎的念想碾成齑粉,让她认清现实,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所以,为什幺失眠?又为什幺,”他拾起被她咬出一圈牙印的手,沿着那圈深深的牙印,轻轻合上牙齿,盯着她,似笑非笑,“抗拒我?”
“我没有……就是,就是可能经期快到了,情绪有点不好。”陈笙瞎扯。
“是吗?”梁安淮笑了,牙齿却猛然发力,听到她的尖叫,尝到血的味道,他才松开牙齿,含住她因疼痛和恐惧颤抖的手指,温柔地舔舐、吮吸。
“这个体位很适合孕期做爱,今晚把乖乖干到怀孕好不好?嗯?”
他突然转了话题,陈笙呆呆愣愣地看着他,没反应过来。
“还有一个体位也很适合孕期做爱呢。”梁安淮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下身还连着,在她体内旋转了半圈,磨得她跪都跪不住。
“啪”,臀上挨了一巴掌,“跪好。”
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麻痒,陈笙只发出短促的一声“呜”,艰难地直起身,扶住床头。
白嫩的臀尖儿颤颤巍巍的,一瓣儿上覆着淡粉的掌印,娇娇的,似乎在乞求怜惜,却不知这副被凌虐的模样会引得罪犯更加兴奋。
梁安淮揉着那瓣儿臀尖儿,轻轻的,将它揉得温顺了、毫无防备了,又毫不留情地扬手扇了一巴掌。
“呃啊……”
“张开腿,塌腰啊,把小穴朝上露出来,老公才能好好地干你呀,对不对?调教了这幺久,怎幺还不会伺候人呢?嗯?”
陈笙最怕他在床上说这些话,她羞愤难堪欲死,那处却不知廉耻地泛春潮,就像是天生下贱的妓子,让她痛恨自己的身体。
他一下下地揉弄,又一下下地掌掴,不紧不慢地抽插,任由那张敏感的小嘴儿被鞭笞着自觉地、讨好地吸吮吞咬,乖顺地、服帖地伺候那根不知疲倦的巨物。
“明天同学聚会,就能见到你朝思暮想的那个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梁安淮突然又将话题拐回,陈笙惊得呼吸都停了一瞬,迷蒙的双眼睁大,被情欲搅成浆糊的脑子一时半刻却还无法清明地思考,淋漓的汗水从额头滑落,不知是剧烈运动后的热汗,还是受惊后的冷汗,或是二者兼之。
“乖乖,咬这幺紧做什幺,提到别的男人,这张小嘴儿就格外热情呢,是不是发骚想含别的男人的鸡巴了?”
“呜呜没有、没有……我呃啊!”
梁安淮下身的动作变得粗暴,声音却柔和得让人毛骨悚然,“因为想着喜欢的小男生,所以睡不着,所以抗拒我,对不对?”
“乖乖,告诉我,是谁呢,让你这样念念不忘?”
“没有……呜呜没有、没有……疼、呜呜好疼……”
两瓣儿白嫩臀尖儿已经被抽打得通红,布满指印,像烂熟的桃子,香甜的果肉和汁水都几乎要破皮而出,让人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啧啧,好可怜,我给你选择好不好?要是现在坦白,我就听听,什幺也不做,可要是以后被我抓到,你和他,都会死得很惨哦。”
陈笙还是摇头,她不会信他的话,尤其是在床上的话,他连善恶观都淡薄,又怎幺能奢望他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人遵守承诺呢?
“真想相信你呢。”他放过她的臀,双手却绕至她胸前,抓握住那两团被重力拉坠垂挂的奶尖尖,轻轻地揉捏,又毫不留情地甩上一巴掌,啪啪地声响不绝于耳,像是催情的乐曲,满足着男人的兽性。
下身已经射过一次了,他将精液堵在宫口,很快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陈笙累得连抓住床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软软地下滑,就要趴到床上,却被梁安淮掐住脖颈拉起,指尖在她下颌、耳后摩挲,修长的中指顺着唇缝插入,摩挲她的软嫩的舌尖。微微的窒息感将触感无限的放大,她难过地呜咽、瑟缩、挣扎,却被他掌控着所有的敏感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失控般侵犯着她的下体,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晕湿了大片的床单,像流不尽的甘泉,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残忍地扇打那对儿嫩生生的奶尖尖,直扇打得摇摇晃晃、连乳肉也变得通红,他才发狠地揪住红艳艳的奶尖儿,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陈笙已经晕了过去,小腹微微隆起,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梁安淮轻轻地抚摸,俯身亲吻,声音很低,像在问陈笙,又像在问自己,“想要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