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钟子川洗澡的间隙,尤雪期并不知道该做些什幺。这里的夜景很棒,可以俯瞰泰晤士河和西敏寺,但她总不至于像那些文艺片女主角一样比烟花还寂寞地一手红酒一手烟望着窗外。
她穿着睡袍听着卫生间的水声,为了缓解紧张在手机上随手刷着社交软件。
不知何时水声停了,钟子川穿着和她一样的睡袍,头发湿湿地倚着门看她。
“雪期。”
他总爱玩笑一样叫她学姐,在人前则叫她英文名Shirley。“雪期”这个名字只有以前在床笫间他温柔缱绻地呢喃过。
她过了电一样转过头去看他。
“帮我吹头发?” 他手里提着吹风机到桌前坐下,她走到他身后。
“不,坐这里。” 他拍拍他的腿。
尤雪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别无选择,侧身刚要坐下,被他扣住腰要求她分开双腿面对着他坐着。
这简直就是……色情服务。何况她睡袍下什幺也没穿。直接张开双腿,简直就是一上来就举旗投降。但他已经帮她调整好了他要的姿势,把吹风机塞到她手中。
“开始吧。”
她有一种计时服务开始的感觉,脸上止不住红潮烧上来,举起胳膊把档位调到最大档,纤白的小手插入他潮湿的黑发。
钟子川的手也在同一刻抚上了她张开的大腿。熟悉的滑腻触感让他着迷,他目光直视着假装专心为他吹头发的尤雪期的脸,一点点向内。从大腿内侧直接探到她腿心,果不其然迎来一阵抗拒与战栗。
“好热。”
不知道他是在说吹风机的风还是哪里。他的拇指揉弄着那粒小小的葡珠,中指却毫不犹豫地已经滑入细窄的甬道里。
“嗯……” 这样倒好像在肯定他一样。但一下子被攻击了最柔弱的地方,她实在忍不住。
得到肯定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嫌不够一样又加入了食指一起。
她的睡袍结散开了,起伏的胸脯也半露出来,在他面前小幅晃动。
她吹得潦草,他不满意一样命令她调到冷风档细细吹。
“认真点,嗯?” 他说着,惩罚一般抽出了手指,让她带着空虚乖乖照做。
没想到下一秒他就扯开自己的睡袍,一手托起她的臀对准了早高高挺立起来的阴茎。
“啊!” 只堪堪进了个龟头她就叫,受不住一样搂住他的脖子停了吹头发的动作。
“说了认真点。” 他下身的动作没停,只一个龟头在里面轻轻抽插着,直到更多水出来才托着她全根没入。
他长喟一声,停了停动作。
“继续。” 不知道是命令她还是通知她,他径自动起来,她也只好颤颤巍巍地继续吹着他已经半干的头发。
没多久她关了吹风机,注意力便全放在身下那一片泛滥着被撞击的地方。他速度并不慢,一下下干着她。她的睡袍被他脱下丢在一边,全身赤裸着被他抱在怀里。
这幺多年没见,突然这幺面对面全裸着干柴烈火起来,她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只搂着他的肩藏起自己的表情。他如愿埋首在她起伏的雪峦中玩耍了一会,不怀好意地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
“学姐不好意思的话……不如给我讲讲你的研究项目?” 他一手揉着她的左胸,“这儿还有奖学金资助的项目介绍资料呢。” 他朝她身后书桌上那一叠材料努努嘴。
“不要!” 她带了些生动的颜色,“噢……太深了……” 她一面退,却被他扣住臀狠狠插了几下。
“是你太紧……” 他也渐渐加速起来,蹙着眉握紧了她的腰用力耸动着。
高潮来的时候他像很多年前一样吻住她微张的唇,把她细碎的呻吟全数吞没在唇舌纠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