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北归的候鸟展开羽翼,少女的啜泣隐隐传来。
花户被冰凉的唇含住,柔韧的舌尖抵着腿心,舔开花穴的缝隙,挤进了温热潮湿的穴腔中。伊芙仰头喘息,小腹痉挛着涌出汩汩春潮,泪珠随着花液一同往外溢。
而花穴内,舌尖一寸寸地往上舔吻,破开紧紧相依的媚肉,将花径的皱褶都抚平来,肆意地翻搅吮吸。
伊芙腰都被舔得酥软了,跪着的双腿摇摇欲坠,但两侧腰窝被冰凉的大手从下往上握住,只能被迫得溢出更多的花液来讨好身后的人。
舌尖卷起往内探去,春水还未完全淌出,便被舌头搜刮一空,尽数吞咽。蔷薇花香混着少女甜腻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青年的喉结翻滚,不断吞没着上涨的潮汐,腿心被舔得啧啧作响,淡色的唇也染上潋滟的水色。
过多的快感让伊芙脑海中一片混沌,以至于画中人突然松开钳在腰间的双手都没有意识到。
绵软的腿根本撑不起身体的重量,腰也跟着往下一沉,失力地坐在了画中人的脸上。冰凉的舌尖直直地破开花径内的皱褶,花珠也被鼻尖重重碾过,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灭顶的快意冲刷着颅内,伊芙被刺激得绷直了小腿,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花心溢出一大股半透明的汁液,画中人还未来得及吞咽,春潮便已经漫了过去,从唇齿间,到淹过下颌上那颗黑色的小痣。
太犯规了……不知过了多久,伊芙终于找回了声带,她浑身脱力,酡红着脸软绵绵地伏在地上,整个人汗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哪怕唇齿已经离去,穴肉仍在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淫液,将腿心濡成湿答答的一片。
冰凉的指尖抚上伊芙纤细的腰肢,低沉的声音仿佛情人的呢喃:“小蔷薇可真贪吃啊。”
诡谲的声音飘过城墙,伊芙挣扎着想逃离,但腰窝被大手扼住,紧接着冰凉的指尖往下滑,腿根被掐着往上提,逼迫她将屁股高高翘起,屈膝双腿大开站着。
未知的生物牢牢禁锢着她,恐惧在月色下将她包裹,凉意从腰间浸到血液中,硕大的冰棱散发着寒意抵在少女的腿心。
伊芙带着哭腔,终于忍不住求饶:“别再继续了……求您别这样……”
腿根被掐着往外分开,湿漉漉的花户被迫朝两边掰了开来,冰凉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往前撞了上去。
“小穴明明都馋得流口水了,小蔷薇真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
画中人松开钳制住伊芙腿根的大手,抚摸着少女的脊背,嗓音低低地缠上来,像蒙着层纱一般听不太透彻。
上翘的冰棱不断剐蹭着花缝,每次摩擦都会撞上被磨得肿胀起来的花蒂,整个花户都被蹭得泛红,花穴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往外淌着春水,冰凉的性器也染上了少女甜腻的气息。画中人在少女软嫩的腿缝中不断抽插着,来缓解自己想直接闯入的燥意。
冰凉的指尖落在腿心处,摁捏着花蒂,和性器一同将少女折腾得哽咽难言,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伊芙濒临崩溃,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踮起脚尖想躲开。
伊芙摇晃着腰肢,但画中人如影随形,她只能将屁股越踮越高,直到墙洞卡着无法再向上。
“小蔷薇怎幺不继续了?”
画中人明知故问,指尖慢悠悠地揉搓着花珠,冰棱抵着穴口,浅浅地戳弄着,几缕花液黏着性器,随着捣臼又撞进了花穴内。
花穴乖顺地舔着铃口,每次撞进去,软肉都轻轻地裹着性器顶端吮吸,刺激得画中人的眼眸愈发得绿,阴茎更是胀大了一圈。
脚尖渐渐踮不稳,小腿打着颤越来越酸,直到再也支撑不住,伊芙左右摇摆却怎幺也逃离不开身下的冰棱,只能软着腰肢往下落,无助地感受着冰凉的性器是怎幺一寸一寸地破开花穴。
硕圆的蘑菇状阴茎头部吞吃得异常艰难,伊芙挣扎着往上逃,但双腿发软,花穴刚把性器头部吐出来不久,又因为站不稳自己主动吃了进去,如此恶性循环,浑身力气都因为不断地挣扎而被耗尽。
画中人抑制住自己掐着伊芙腰大力肏弄的想法,耐心地揉捻着少女的花珠,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直到伊芙腿软到再也坚持不住,腰肢往下一沉,两瓣小花唇被粗大的性器彻底撑开,穴肉蠕动着却毫无反抗之力,花穴沁出一汪春水,将性器染得水光晶亮。
性器则逆着洪流顶了进去,粉色的阴茎头部嵌在花穴中,穴口被撑成了个圆,紧紧箍着青筋盘虬的柱身,温软潮湿的穴腔咬得画中人差点缴械。
绵软的四肢使不上一点儿力,冰凉的性器激得花径一个劲地往内收缩,伊芙被冻得直哆嗦,呜咽着绞紧了花穴,软肉紧紧裹住冰冷的异物舔舐着。
粗硕的性器占满了整个花径,而画中人还在缓慢地往内抽送。
强烈的饱胀感撑得伊芙脚趾都蜷了起来,娇弱的花穴费力地吞吃着对它来说过于粗大也过于冰冷的性器,穴口都被绷得泛起了白。
冰棱缓缓地往内挤开层叠的皱褶,紧致的穴腔被粗硬硕长的性器尽数撑开,花心沁出汩汩春潮,却全被性器堵在了花穴内,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唔,小蔷薇可真口是心非,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的小嘴诚实多了。”
画中人在伊芙难耐的啜泣声中将性器往外浅浅抽出,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往外溢,浸得少女的腿心一片旖旎。
小腹的胀涩稍稍退散,伊芙紧绷的精神刚松懈下来,还未完全退出的性器又重新撞了进去,直直地撞到花径内的一处凸起,花穴不自禁瑟缩了下,少女破碎的呜咽更助长了画中人作恶的心。
冰棱重复地捣弄着穴腔内的凸起,不断研磨着穴壁,伊芙酸软的双腿摇摇晃晃,只能紧紧咬着体内冰凉的异物来支撑,媚肉被性器凿得软烂,穴口一缩一缩地,说不清是想驱赶异物还是希冀着性器更猛烈的侵犯。
画中人冰凉的指尖轻轻逗弄着花珠,继而用力一碾——
“呜啊!”伊芙仰起脖颈,舌头都吐了出来,浑身都在颤抖。
穴腔从最深处喷出一大股花汁,浇在了性器相连处,伊芙再也站不住,双腿彻底瘫软下来。
冰棱顺势破开从未被抵达过的深处,将穴腔最深处层峦叠嶂的穴肉尽数碾开,茎身挤入少女湿软的花径内,性器顶端径直撞向宫颈口。
伊芙被顶得呼吸一窒,几乎失了神,春水泛滥成灾,甚至飞溅到了画中人的身上,扯出粘腻的透明细丝来。
画中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冰凉的大手掐着伊芙的腰窝将她提了起来,一条腿被青年的手勾着向后架在他的劲腰上,鞋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脚尖上,这个姿势让已经到顶了的性器又往前进了一点,紧闭的宫颈口都被戳得往内陷了个小洞出来。
绵软的腿根本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伊芙只能歪倒着依偎在画中人的掌中,好让唯一站着的那条腿轻松一点。
性器入得极深,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的宫颈口上,要不是墙洞卡住了她的肋骨,伊芙整个人都要被顶得往前倒。
冰棱大开大合地操弄了百来下,伊芙的花心都被撞得酥软了,蚀骨的痒意从脊椎一路窜入脑海,肥软的花户甚至藏不住穴口,原本雪白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呜…慢,慢嗯一点……”伊芙的啜泣都被肏得破碎,但求饶丝毫没有用,下半身全被画中人掌控,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明明隔着厚重的城墙,奶包却也被连带着撞得摇摇晃晃,在裙下荡出雪白的乳波来,挺翘的乳尖更是肿胀得生疼,花心被未知的异物肆意顶弄着,而自己则捏着硬得发胀的奶尖揉摁,巨大的羞耻感让伊芙再次攀上了高潮。
圆月不知不觉间已从柳梢头爬了上去。
花穴被异物撑大塞满,花径几乎快要被肏成了性器的形状,媚肉乖巧地吮吸着茎身,每次异物往外撤时,簇拥着茎身的媚肉也会缠着性器随之往外翻,再在下次的闯入中,将伊芙顶得只剩意识不明的呜咽。
随着时间推移,原本冰凉的性器也好像沾染上了少女的体温,花心被顶了太久,穴口被肏弄得几乎都要合不拢,过多的快感甚至转换成了一丝丝钝痛,搅得小腹微微抽搐。
少女早先被大手勾住的腿落在了地上,绵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性器顺势往外滑去,又被腰间的大手捞起,重新撞进了穴腔内,直直地顶在宫颈外口上。
这一下入得极深,泪花都被揉散了来,伊芙瑟缩着想躲,但腰被大手牢牢箍着,只能哽咽着吃下一次比一次凿得重、每次都直顶花心的异物。
伊芙浑身颤栗,檀口微张,津液和着泪珠失禁般流出,奶包上甚至被自己揉压出了泛红的指印,软烂的花心绞着蘑菇状的性器顶端喷出一大股半透明的清液。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春潮泛滥成灾,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小腹不停地痉挛。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呢喃:“小蔷薇还能吃下更多的对吗?”
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埋在体内的性器就已经趁着伊芙失神的高潮凿开了花心,蛮横无理地闯进了最深处的子宫,将她彻底贯穿。
“嗯啊——”
脆弱的花心几乎要被硕大的异物捣烂,垂死的夜莺被钉在性器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绝望的啼哭。
性器终于全部埋进了花穴内,紧致的穴腔立刻顺从地迎了上去,裹着性器吮吸舔舐,画中人闷哼一声,碧绿的瞳孔几乎睁成了一道非人的竖线。
冰凉的异物严丝合缝地霸占着少女娇弱的宫胞,两人耻骨相连,粗长的柱状物甚至顶到了肚脐上方,把伊芙顶得呼吸一窒,肚子都出现了明显的凸起。
画中人握着腰窝的手往下滑,抚上了少女被撑得饱胀的小腹,轻轻一揉,就是足以让伊芙崩溃的程度。
“小蔷薇太厉害了,全都吃下去了呢。”喑哑浮夸的,黏腻腻的声线,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挂着鱼饵的钓线缠住了伊芙的心脏。
花心被撑得满满当当,埋在宫胞内的性器稍稍一动都引得伊芙啜泣连连,酸胀的花穴像是坏了一般不停地吐着春水,却全被粗硬的异物堵在了穴腔内。
“呜啊,出去……呜……”
伊芙泛白的指尖紧紧按着城墙,小腿都绷直了来,城墙阻隔了一切视线,感官反而更加敏锐,宫腔被破开的胀痛微微退散,快感很快便压了上来,与钝痛搅和在一起,搅得少女意识都模糊起来。
画中人丝毫不理睬伊芙的拒绝,性器在宫腔内小幅度地抽插,顶端不断研磨着花心,将宫颈口磨得酥软乖顺,任由异物在宫胞内驰骋,花液随着性器捣弄不断往外溢,黏腻腻地挂在腿心,将身下的草地都濡湿开来。
宫胞被性器顶弄的感觉实在太过胀涩,伊芙胡乱蹬着腿,但纤细的腰肢被大手禁锢,怎幺也反抗不了。
整个子宫都被异物顶得几乎要变了形,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撞得移了位,少女被顶得反胃,穴腔不由自主得绞紧了茎身。
画中人被绞得头皮发麻,发了狠一般大力肏弄,每回抽出时都只留冠状沟卡着穴口,再狠狠撞进宫胞内,力度大得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湿软的花穴里。
伊芙苦不堪言,气息微微,连抽噎声都被撞得破碎,最终被性器相交的啪啪声全盖了过去。
她睁着涣散的瞳孔望着逐渐西沉的明月,脑海中一片浑浑噩噩,被肏得几乎神志不清,小腹又酸又胀,像是坏掉了一般,咬着性器顶端涌出大股春水。
铃口被花液猝不及防浇了满满一头,茎身被穴腔紧裹舔吮,画中人眼尾都泛了红,性器直直地冲进宫颈内,铃口偾张,终是抵着子宫壁射了出来。宫颈口被粗大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过量的浊精如数堵在了娇弱的子宫内。
冰凉的精液刺得伊芙直哆嗦,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穴腔被异物霸占着不肯离去,只能失神地随着画中人一同坠入深渊。
等到风雨初歇时,伊芙的小腹已然被灌得鼓胀了起来,而性器犹不知满足,短暂停留过后又重新大开大合地进出,将少女的呜咽都碾碎开来,宫胞内容纳不了的精液随着抽插被挤压了出去,捣成了一圈一圈的白沫,糊在了两人性器交合处。
……
不知过了多久,在伊芙又一次吃力地吞下画中人的精液后,性器终于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清响,花穴可怜兮兮的,被肏弄太久甚至连合上都做不到,只能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浓白的浊液,顺着腿根往下直淌。
清晨的雾气潮湿,伊芙迟钝地感受到原本紧箍着她的墙洞有所松动,她擡了擡手指,睁开朦胧的眼,终于……结束了吗?
合不拢的花穴往外淌着浓精,但这点精液也很快被堵了回去。
一根冰凉的,尺寸虽比刚刚的入侵者稍小,但也足够折磨她的异物重新占领了花径,顶在了绵软的宫颈上,让本就鼓胀的小腹看起来更是如同怀胎四五月一般,伊芙蜷了蜷指尖,努力压下因为过于饱胀而泛起的反胃。
与此同时,伊芙感觉到冰凉的手握着她的脚踝,双腿被一道打开,稍带弹性的料子一路往上勒,像是在给她穿什幺。伊芙心中传来一阵不详的预感。
直到还未落锁的皮质带子将腰间束缚,与之相连的同样材质的三角形料子将花户贴紧包裹,只在尿道处开了个小口,还有手指粗细的带子往后避过后穴,绕着臀部勒紧,落在大腿根处。
最后腰间紧扣,上锁的声音传来,牢牢将体内的异物固定住,将一切不详都坐实,但她无力挣扎。
冰凉的手指落在被撞得泛红的臀瓣上,指尖擦过被勒得紧紧的贞操裤,伊芙听到低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要记得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啊。”
“小蔷薇。”
天际泛白,一丝金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朝霞,落在灰蓝色的城墙上。
城墙仿佛褪色一般,重新变得破旧不堪,城门轰然落地,却没有溅起一点灰尘,一切都好像和她来时一样,有一丝灰雾不甘心地缠上少女的小腿,最终在阳光下蒸发。
撕碎的裙子也重新恢复了原状,但体内那堵着花穴的异物,束缚住她的贞操裤,却依旧没有变化。
伊芙挣扎着爬出了墙洞,异物随着她的爬动,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花蕊,一夜不曾休息的花穴委屈地含着入侵者,讨好似得泌出更多春水,却全被堵在穴中,更加加重了负担。
阳光落在她的发丝上,今夜的种种都像一个梦,只有肿胀发酸的花穴打碎了她的自欺欺人。
伊芙壮着胆回头往内望去,透过墙洞,古堡的一切都一览无余,那片茂盛的玫瑰花海再次被野草占据,只在耳边留下一句充满恶意的笑语。
“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