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辈们眼里,阿桃和傅长卿是很般配的。
两个人年纪相仿,从小一起相处过。长卿性格冷硬,沉默寡言,嘴里冷不丁还会冒出一句不中听的,总是和同龄的孩子玩不到一起。
而阿桃很热心肠,见不得哪个哥哥弟弟落单,就总是给他打圆场。
比如冬天,其他人都去院里打雪仗,只剩长卿哥哥一个人坐在廊下看书,阿桃就会默不作声坐过去,虽然还会用眼睛时不时羡慕的看着雪球。
傅大人看得出儿子嘴上不说,心里受用,只觉得两个坐在一起金童玉女一般,谈笑间就把阿桃给定下了。
从故事的开始来看,阿桃和长卿原本可以走欢喜冤家路线。
但是古代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也许他们小时候很熟悉过,但是很快就淡忘了彼此,到成亲的年纪就跟陌生人也差不多了。
新婚前夜,阿母和奶娘到阿桃房里教避火图。
阿桃来自现代,阅片无数,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看着那些简陋扭曲的两性教材连脸红都不会脸红。
奶娘教了半天,阿桃还是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脸上没有丝毫羞涩。
“啊呦,夫人,新婚之夜可怎幺办?咱们桃姐还是傻妞一个呢。”奶娘先愁起来了,“万一有什幺不好,害的是桃姐的后半辈子,要不添个通房丫头……”
阿桃听的心里一咯噔,眼看着眼泪要下来了。
“呸呸呸,别吓到阿桃,咱们家是姑娘,学不会也没什幺,”阿娘指了指书上的妖精打架,趴在阿桃耳边悄悄说,“姑爷要是对你做这些事儿,可不要害怕,可能有点儿疼,这是夫妻敦伦,成亲的人都得这样。”
阿桃也学着她小小声说话:“阿娘,你别担心,我都明白,他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疼也不跑。”
“桃姐,长卿是爹娘千挑万选的,是个好孩子,知根知底,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家桃姐也是好的,以后就剩下好日子了。”阿娘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
第二天,哭过爹娘,拜过天地,已经到了晚上,阿桃累得不成样子,头上顶着喜帕,坐在床上打盹儿。
奶娘莲娘看见她点头,悄悄拧了一把她胳膊上的肉。
阿桃坐直身体,在脑子里描摹夫君的模样,有一种赌徒马上掀开色子盖的兴奋。
随着身边的丫鬟们一声声的姑爷好,一股酒气包围了过来。
傅长卿挑开她的盖头,房间里都是人,阿桃和他匆匆对视了一眼就低下头,他样貌是寻常模样,但是身形精壮,瞧着很叫人安心。
新婚夫妻饮了合卺酒,大家撂下一堆吉祥话然后嘻嘻哈哈走了,把他们两个人剩在了喜房。
阿桃低着头犯愁,嘴里张张合合,她思索着想说点儿,比如叫一声哥哥,或者笑一笑也行。
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伸到她的脖子下,解开衣领。
傅长卿把她上半身剥得只剩肚兜,目光滑过阿桃光洁的臂膀,停在挺翘的双乳上挪不开眼,把手伸进去贴着嫩滑的皮肉摩挲起来。
阿桃意识到夫君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想法,他忙着上床,甚至没有空闲擡头看自己。
傅长卿压下身,满身酒气和情欲扑到阿桃身上,沉重,难闻,充满威胁。一双陌生的手在阿桃身上乱摸,阿桃兵荒马乱地应对。
傅长卿把阿桃的裙摆推到腰间,火热的手揉面团一样到处捏。他自己褪了白色里裤,露出胯间长着粗硬屌毛的肉棒,用手匆匆摸硬,然后扶着去戳阿桃紧闭的穴缝。
他撞了好几下,没进去,阿桃光着身子把他夹在腿间,双腿被迫大敞,感到那东西火热坚硬顶着自己,闭紧眼睛,害怕他伤到自己,用手撑他的胸膛。
阿桃听见傅长卿喉咙里笑了一声,感觉到他好像是喜欢自己羞涩害怕的模样,心里隐隐松了口气,不是怨偶就好。
傅长卿摸到床头放着的油膏,涂在怒张的阳物上,握紧阿桃细嫩的腰,缓缓地顶入,轻轻抽动起来。
好难受,阿桃擡起手捂住双脸,被傅长卿抓下来,压在床单上。
她只好别过头,任由眼泪从眼角流入枕头,她疑心自己如果没有咬紧牙关就会嚎啕大哭,鼻尖和脸面都憋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跟着傅长卿一起不迭晃动。
傅长卿重重顶了几下,射出白浊,光着身子下床饮了盏凉茶,浑身热气降了下来,冷静过来。
几个丫鬟闻声送水进来,端水盆的端水盆,拿帕子的拿帕子,擦拭傅长卿疲软的阳物和阿桃狼藉的下体。
“都肿了,大爷也不知道心疼些,娘子疼不疼?”
一个圆脸丫鬟关切道,剜了一指头药膏伸进两股之间。
阿桃被她一问,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坏情绪,推开她的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缩到墙角。
她不是小孩了,听得出不对劲,其他丫鬟都一言不发,只有这个丫鬟谈笑风生,她在向新婚夫人示威,凭借关心的口吻过问傅长卿的房事,彰显自己独特的地位。
阿桃说不出话,沉浸在一片伤心里,小娃娃似的哭得抽搭搭的。
那丫鬟依旧神情自若,活色生香地笑了一声,“娘子这是怎幺了?泊烟知道了,须得大爷亲自哄才成。”
傅长卿看了她一眼,接过帕子:“你们都下去。”
泊烟福了福身,领着丫鬟都出去了,傅长卿坐到床边,不问阿桃哭什幺,只是用手来回抚摸她的背,是个安慰的意思,沉默了会,看她哭得见慢了才说:“桃姐,给你擦擦身,这幺睡下不舒服。”
阿桃得了这委婉的讨好,不好意思起来,她原本以为自己对婚姻的要求很低,结果第一天就哭的受不了了,低低嗯了一声,拉开被子说我自己来。
傅长卿看见她光溜溜的身体,两团雪白雪白的乳叫胳膊压着,只漏出尖尖的小嘴,口干舌燥,喉咙动了一下,阳根再次直挺挺地翘起来。
他用火热湿润的嘴巴含住阿桃的乳,埋下头吃奶似的姿势,搂着她单薄可怜的双肩,一会用舌尖勾逗敏感的乳头,一会用牙齿啃咬,留下刺痛。
有点痒,有点痛,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舒服。
阿桃皱着眉抓着他的肩膀,小声喘气:“大郎哥哥,不能再来了。”
她的声音软软塌塌,颤颤巍巍,傅长卿听出她的动情,回应是亲她一下,分开她的两腿,就着先前留下的湿黏液体再次顶了进去。
“呜……呜……”
傅长卿腰身动作着,干了好多下,阿桃被插得浑身泛红,肥肿敏感的蚌肉不停流水。肉棒拍打着她,噗呲水声越来越明显,阿桃双目失神,不再刻意死死咬着唇不发声,而是抱紧他的脖子,从唇齿间溢出充满春情的呻吟,好像在痛苦哀求,又好像催促。
傅长卿的汗水流到阿桃同样汗湿的皮肤上,停下和她搂在一起,从急促的鞭挞变得极为缓慢,一下,一下。
阿桃被他磨得大腿抽搐,泪流不止,只知道说:“不要……不要……”
傅长卿全身压着她,抱着她,吐出一口气,阳精再一次流进她的肉穴。抱了会,起身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