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的源大人,画得可好。」烟夫人当晚躺在床上说,还在欣赏那幅画。
源在烟身旁,半坐卧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的茶杯喝下一口茶,对于烟夫人每一次的赞赏,她都是笑而不语,其实内心得意,但选择谦虚。
「给若雨一点甜头,妳带她出去玩一天吧。这几个月姑娘不好受,虽然也是她咎由自取,不过我想妳不会反对。」此话出口,源的笑容更灿烂,烟收起画放一旁,贴上大人的身体,嘴对嘴传递茶的甜味、苦味,矛盾的滋味,她们在一起的日子就像茶,苦涩但会回甘。
「是,我的烟夫人,果然最懂我心。」一吻结束,源的指尖轻触烟的脸,顺着溢出夫人嘴角的淡褐色茶水,最后两指伸入她的口腔内。
源瞇眼望着她的夫人,昏暗的灯光下,烟闭上眼后,那一对长睫毛更加勾人,加上她专注吸吮的神情,大人的呼吸变得不平稳,被挑逗的两根指头没有全没入女人的口,但舌尖的勾引、舌腹的包裹也具强烈的攻击性,私处的麻痒很快就来,烟看准时机松口,从源的手心一路往手腕、手臂舔去,然后亲、然后咬,跨坐上大人微微曲起的左腿,湿润的股间在源的大腿来回磨蹭-止痒。然而却是越磨越痒,源笑着凝视她,从坐变成躺,她双手抓着烟的臀部,给她更多刺激与支持,最后搞得自己也受不了,挺起下身,因兴奋而湿黏的性器,紧贴夫人那看似纤弱实是力量十足的长腿,彼此狂乱的发纠缠起来,张开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抖动,爱液从孕育生命的穴口里不停挤出,流过臀瓣之间,最终染湿床单、床垫。片刻后,源温柔拨开烟的黑发,看她充满汗珠的脸,欲求不满的眼,闪烁的琥珀色眼珠是想交配的讯号,子宫的燥热与躁动是野兽的天性,同是她们的幸与不幸?
「夫人,我们生只小狐狸陪妳?」源轻声说,她皮肤白皙,害羞脸红容易看出,她轻舔烟的嘴唇,代表安慰跟撒娇,烟却摇头,鼻尖触上她的耳朵。
「不,大人,我的全部只为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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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也有人说,人生总有意外,只是妳无法控制这场意外是好是坏。显然源大人此次的归来对若雨个人而言是老天恩赐,至于「院」中的其他人,恐怕是天降横祸。
源大人留于「院」的这一个月中,就跟若雨出「院」了三次,一次都比一次令若雨心动。女佣们对于大人喜欢若雨纷纷感到惊讶,虽然很不服,但怕若雨因有大人的袒护,会回头对自己报复,她们对若雨的态度大为转变,郝姨更是明显。不过她们恐怕都太低估所谓「恋爱」带给人的影响,打从若雨在后院与源亲密过后,她的眼中只剩下源,唯一在意的也只有源。过去想逃「院」的强烈心情渐渐转淡,最后消失无踪。若雨其实暗自恐惧爱情将她变得面目全非,她快不认识自己,曾想过要停止这份爱,可一旦爱上一个人,岂是能说不爱就不爱的呢?
源不只会画,琴棋书也样样精通。女佣们都说大人是商人,但不论若雨怎么看源,她都只是一个她爱的女人而已。若雨从未想过生活可以过得如此糜烂放荡,起初她还有羞耻心,懂得看场合,但到后来都不用源大人引诱,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在餐桌上和大人撕坏彼此的衣,爱欲疯狂滋长,当源拥抱她,她的唇吻过她柔嫩光滑的背脊,少女深深明白了一件事-她要占有这个女人的每一吋肌肤,她要。
午后斜阳透窗照亮这栋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白色别墅,躺在客厅长沙发上的光裸女体盖上灰色大衣,源坐在对面的沙发,若有所思地面向若雨,直到烟夫人拿常服披在她肩上,带泪亲吻大人的耳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