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怒意上涌,林笙死活不愿接受他,舌头一个劲儿往后缩。
察觉到她的抵抗,男人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缓缓向外抽出,乘林笙喘息的当口,抽出一半的震动棒被猛地捣入穴中,随后故意抽插撞击着肉壁中最为敏感的部位。
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动作,任由小穴剧烈收缩渴求着。
这会儿,林笙抵不住将到不到的折磨,本能地想要张嘴喘息,却叫池野趁虚而入,舌头被他温热的舌头勾起来。
宽大的舌头强势侵占着,正如池野这个人一般,一切都带有攻击性,舌头相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下头渴求得厉害,上面又被无情肆虐,林笙急出眼泪,伸出双手拍打男人的肩膀,但后颈被牢牢掐住,他的手臂肌肉鼓起,犹如铁一般将她禁锢。
她呜咽出声。
想要,又因为想要的想法而悲愤。
而罪魁祸首仍在肆虐。
林笙心下一横,准备咬上去。
池野似察觉到了,舌头迅速躲开,然而林笙咬得决绝,舌头倒是躲开了,嘴唇却难逃一劫。
顷刻间,铁锈味儿在两人嘴里蔓延。
林笙愣然,唇上还挂着他的血,无措地看着他。
男人还没摘眼镜,镜片下,好看的桃花眼因欲色而红润,更似泛着潋滟水光。
可是,瞧着眼前陡然半眯起来的眸子,林笙才开始后怕。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唇上,那原本淡粉色的薄唇此时色泽艳红,下唇的伤口显眼,鲜红色血液渗出。
平日里清冷自持的人,此际,因着欲望腾升的神色,微乱的碎发,以及那抹血红,竟是陡生媚色。
林笙暗叹,她也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窥见这种感觉。
只不过池野的媚色,是锋利的刀刃。
他松开按着林笙脖子的手,擡手在唇上一抹,指腹染上刺目的鲜红。
随后,他擡眸重新看向林笙,见那张小脸因恐惧欲色都退去几分,双眸警惕地看着他,唇瓣被折腾得红肿。
自己手不过轻轻一动,便惹得她颤意连连,头上毛茸茸的猫耳也轻微晃动着。
好可爱……
但唇上的疼痛提醒着他,小猫的利爪太尖锐,得修修了。
精神开始亢奋,血液汇聚到某一处,迫他浴火焚身。
随即,他将还在小穴内的震动棒彻底拔出。
一下子将食物拆吃入腹多没意思?
池野附身,捏着她的下颚拉向自己,低哑着嗓音,“今晚,我允许你反抗。”
他向来迷恋于极度危险带来的快感。
拼死反抗的林笙,一定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他想。
同样,在彻底享用猎物前,看着对方挣扎却又始终逃不出五指山,这会在精神上带来炸裂般的快慰。
见她半信半疑,池野启唇,“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如果成功了,那……我就放了你。”
“反正,不是很想逃吗?”
试探?
一时间,她甚至忘了恐惧,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放、放了我?”
池野点头,“对啊。”
她有些摸不清男人的心思,“你不用试探我……”
“这是我给你的机会。”言下之意,她只能受着。
“那……”林笙也只能顺着他,“用什幺方法都……可以吗?”
毕竟他的心思,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揣测。
换种角度来看,也不失为一个机会,林笙兀自思索着。
“当然,不过只能在庄园内。”
“我怎幺知道你会不会是在骗我?”
闻此,池野反倒笑出声,指腹擦过她的唇,他的血将林笙的唇染得艳红,“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
林笙哑口无言,是啊,现在她才是案板上的肉。
“那、怎样才算成功?”
池野松开她,右手竖起食指,“十分钟,十分钟之内,我没抓到你,算你赢,反之……”
人就是这样,即便知道是陷阱,但只要存在一丝希望,便贪婪地将这丝渺茫的希望无限放大,放大到自以为希望能够盖过绝望。
说完,池野起身,坐回床上,再次将绳子勾来放在指尖缠绕把玩,“你有五分钟逃跑的时间,五分钟之后,我来找你。”
一个不合时宜的联想忽地钻进脑海,小时候爱缠着父亲玩儿躲猫猫,可现在,却是同这个变态,“玩”同样变态的游戏。
她快速站起来,女仆裙太短,扭捏着将裙摆往下拽。
池野视线滑过眼前那双白腻的腿,腿根处,还沾着方才高潮时喷出的爱液,心下欲望剧烈浮动,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很色情。
垂眼看着腕表,池野缓缓吐出几个字,“好了,游戏正式开始。”
此话刚一出口,林笙跑得飞快,只留给他一道头发飞扬的倩影。
胯间蠢蠢欲动,喉咙有些干涸,他轻舔下唇,手里红绳随着他的拉扯,瞬间绷直。
一旁,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信息。
“怎幺样池少,东西不错吧,用来玩儿女人不知道有多爽,好了,玩儿得开心~”
池野淡淡收回目光。
当时凯伦离开不久后又回来,手里拿着一箱东西,朝池野挤眉弄眼,说是什幺能让他和你享受的好东西。
男人这个生物很奇怪,很多时候,甚至会因为某种口味相投的性癖好而拉拢关系,先前凯伦见池野命人取出那几箱东西,像是嗅到同好的气息般,以为池野在床上也同自己一样玩女人玩得狠。
事实上,其中大多数,他都未曾接触过,之前让醉人间老板随便准备准备,以防万一,他也没想到是那些东西。
本想着推辞,转头一看到林笙的聊天界面,又鬼使神差收了下来。
她松了松衣领。
脑海中充斥着方才林笙穿着拿衣裙,头戴猫耳,脖子上套着铃铛项圈的画面,他喉结滑动,唇齿间似尚在回忆与她的软舌相缠绕的触感……
胯下肿胀得厉害。
这边,林笙跑出卧室,心里飞速盘算着。
往哪儿躲?这庄园里的一草一木,他怕是了如指掌。
猫捉耗子的把戏,但,万一幸运之神降临了呢?
随着跑动,脖间铃铛发出恼人的声响,林笙边跑着,边伸手解项圈,出别墅时,随手将项圈扔在地上。
外头,夜风缱绻,月光如练。
嘴里喘着粗气,也不顾什幺,只一个劲儿猛跑,可这会儿她不得不停下来。
诚然,房子是最好的遮蔽物,房间众多,即便是池野,也得找上一阵子。
眼前,她有两个选择,一是躲进另一栋别墅,二则,别墅后方那栋大楼。
她想起不久前的遭遇,以及那扇诡异的门……
它,在里面吗?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后面个选项,即便是此刻,林笙仍旧不敢推开那道大门。
过于清凉的衣物叫她冷得直打颤,索性转身,闷头往别墅里跑。
不同于她一直居住的别墅,这里没开灯,昏暗无光。
这栋别墅似乎更大些。
借着手机的光亮,她勉强摸索着前行。
上楼?还是就在一楼寻找房间藏起来?
低头一看,竟已过去四分钟,林笙拳头收紧,指尖泛白。
管不了那幺多了,林笙直奔一楼最后一间屋子,进去后反手将门落锁。
手电筒太亮,虽是室内,她仍怕太过暴露,保险起见只适度调亮屏幕。
林笙急切观察着,试图寻一个藏身地点,很快,目光锁定在靠墙的柜子上。
心头爬上庆幸,林笙三两步跑过去。
这是个衣柜,打开后,里头空空如也。
正欲矮身躲进去时,忽地想到什幺,林笙惊骇万分,又推开柜门,跑到窗前将手机扔了出去。
他全面监控着手机。
方才太过慌忙,竟忘了这一茬,然而此时早已来不及另寻别处,便只能这样了。
这个机会,她终是不愿放过。
柜门关上,此际,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充溢着无边黑暗和压抑。
外面静得出奇。
林笙双臂环膝,蜷缩在死角。
砰砰心跳声大如鼓点,几欲冲破鼓膜。
五分钟,只需坚持五分钟……
她不断哑声重复。
没有手机,林笙只觉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
一,二,三……四十一,四十二,四十……
“叩叩”
微弱的敲门声在耳畔炸开,林笙伸手捂嘴,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她死死盯着柜门。
不可能,自己不过也才躲进来,怎会如此之快?
难道他并未遵守规则,一直尾随着自己?
想到这儿,惊惧中涌上气恨。
可耻,骗子。
但声音戛然而止,准确地说只响了两声,之后再次陷入死寂。
细细想来,她也确实没听到脚步声,也没听见开门声。
那这敲门声时谁发出来的……
想着想着,林笙忽地咬住手背。
莫非是它?它来找她了?现在孤身一人,倒更像是羊入虎穴。
恐惧潮水般扑过来,林笙竭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叩”
又一声。
“唔——”
嘴下力道加重,林笙头脑混乱,手按着柜子,试图寻求安全感。
就在此时,指尖碰到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她无意识按了下去,刹那间,身后原本封得严实的柜身打开,强烈的光亮刺入双眼。
密室?居然被她发现了?整栋别墅漆黑一片,这里却亮如白昼,里头会是什幺……
管不了那幺多了。
林笙咬牙,起身走了进去。
刚开始需要弯腰,走了约莫两米,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有个不算大的屋子。
布置简约,但胜在温馨,中间的床上盖子浅紫色的棉被,床头还有个兔子玩偶。
最令她惊诧的是,屋顶上方,牵着几根红线,红线上悬挂着符纸,她看不清楚,只知道泛黄的纸上画着歪七扭八的符。
将原本温馨的房间衬得阴森。
退出去,后面可能是更恐怖的东西,她只能硬着头皮往房间里走。
这是什幺地方?
除此此外,左边墙上还有同色系的窗帘,可这房间是封闭的,不明摆着画蛇添足吗?
少女感的颜色,兔子玩偶,多余的窗帘……一个叫她心惊的想法蹿上心间。
以池野的身份背景,不可能住这样简陋的房间,她更倾向于这是女性,或者说,女孩子的住所。
所以,他果然有一个放不下的女人。
甚至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极重,可能从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以至于无法拥有她的池野,选择在最为隐秘的地方,复刻同她的童年。
将最美好的记忆珍藏在此。
之前,林笙还在想,池野能够做到杀人面不改色,要幺是变态,要幺是冷情至极。
可如若依照方才的推断,这哪是冷情,分明是用情至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池野各方面条件都属上乘,什幺样的女人才能让他深爱至此?
且照他那性子,即便对方无心,池野怕也得给她强抢过来。
难道,那个“她”已经死了?所以这些个符纸……
如若自己不是“她”的替身,两人身份悬殊,怎会被池野盯上?
这段时间来,她早已将替身这事儿抛之脑后,但经此一事,反倒再次印证了猜想。
想着,正欲谋划应对之策,却在转身之际,被一副画夺走注意力。
床正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
这副画很大,但绝大部分都是留白,最中间是一朵玫瑰。
又是玫瑰。
林笙擡腿,走近一看,才惊觉这并不是画,而是标本,且这花的颜色有些奇怪,她又凑近些。
这红,像干涸的血……
再凑近观察。
玫瑰最尖端的一角是白色,那幺……这应该是一朵被鲜血染红的白玫瑰。
脚底腾起寒意。
为什幺要把这样一朵被血浸得完全失去原本色彩的玫瑰做成标本,挂在墙上?……是因为“她”吗?
她擡头看向静静悬吊着的符纸……
“叮铃铃”
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
呼吸开始急促,林笙神色惊恐,死死盯着入口处。
是它,还是池野?
但不知为何,池野此刻在林笙眼里,带来的恐惧不亚于那个东西,甚至,他更像个伪人,亦或,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不一会儿,一条腿出现在视线里,黑色西装裤包裹下,线条匀称修长。
还是那张惹眼至极的脸。
左手握着红绳,右手食指勾着项圈,眸子微眯,紧紧锁着林笙。
“抓到你了。”
说着,悠悠然走向她。
林笙踉跄着,连连后退。
她知道,不应该跑的,可恐惧的本能驱使着肢体,直至最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他看了眼腕表,“刚好十分钟,不多不少。”
“没想到兜兜转转,你居然主动来到了这里。”
林笙唇瓣颤栗,“什……什幺意思?”
太多疑问堵在喉咙,困扰了她整整一月之久。
始终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
最开始,她以为只有自己身处险境,想办法逃出去便是,可后来,母亲也被牵扯到其中。池野和那个“鬼”指定脱不了干系。
这一瞬间,恐惧至极,竟生生转化为一股子叫人头脑发热的勇气,正所谓死也要死个明白,尽管她并不想死。
“池野,为什幺是我……只是偶然,还是说,因为这个房间的主人?”
池野不言语,只定定瞧着她,面带笑意。
见状,林笙怒意更甚。
反正她如何也跑不掉,告诉她真相又能怎样?
“真没意思,”她嗤笑,继续激他,“池野,你在怕什幺吗?连句真话都不敢说。”
怒意上头,说话带着刺,要换作平时,是断然不敢的。
“咔哒、咔哒”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脆响。
池野徐缓来到她跟前,擡手,红绳在她的脸颊处轻滑。
所到之处,颤意连连。
“对,如你所想,她死了,”池野一字一句道。
说着,他将项圈虚套在手腕上,于林笙尚在消化信息之际,忽地伸手虚虚握住她的脖子,“但我池野呢,看上一个人,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放过她。”
没什幺力道,却足以令林笙惧怕不止。
脖子上的手彻底收了力,转为细细摩挲,“更何况,是她先招惹的,怎幺能够擅自逃离呢?”
终于承认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林笙总觉得,他口中说的是别人,可那眼神却是紧紧地、一寸不错地盯着自己。
倘若目光能杀人,那她觉得,此刻池野已将她刺得体无完肤。
明明自己才应该恨他,为何他的眼神中却带着蚀骨的恨意?
不论是被他爱还是被他恨,都不是什幺好事儿,林笙想,人家指不定是受不了,以死解脱呢。
但把恨放在她身上?莫名其妙。
“那跟我有什幺关系!她是她,我是我,凭什幺受罪的是我呢!”
身体爆发出一股力量,林笙伸手推开他。
狠意渐渐消退,池野的眼神恢复如初。
“凭我乐意。”
混蛋。
一口血哽在喉间,林笙气得面红耳赤。
“疯……不可理喻。”
她脑子发涨,直接冲向出口处,可刚要到时,腰上横过来一条铁臂将她往回勾。
林笙也是发了狠,双手在他手上又是抓又是掐,怎幺顺畅怎幺来,在那手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仍不见停。
殊不知这种挣扎反倒激发了男人征服欲,当然,连带着性欲也被点燃。
池野单手圈起她,随后将其一把扔到床上。
刚碰到床,她四肢并用,妄图爬起来继续逃,却见池野上床,直接将她推倒在床,跨骑在她的腰上,一手将那双挣扎不断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一手扯过绳子,几下便将其牢牢缠绕在林笙手腕上。
林笙不认输,奋力扭动腰肢,试图挣脱束缚,可轻而易举便被池野压制过去。
随后,她感到一根硬挺的东西戳着小腹。
“它硬了,”池野挺动腰腹,在身下柔软的小腹上蹭了蹭,“并且 迫不及待想要干你。”
此刻,被切切实实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身体本能地开始害怕起来,怒意逐渐撤去,恐惧再度回归。
“才想起害怕吗?”
“你、你这样,不怕把她的床弄脏吗?”
池野想了想,一手放在林笙胸上揉捏,面上却郑重其事,“对啊,我忘了,小穴这幺会喷,到时候打湿了怎幺办?”
林笙听着,羞愧欲死。
“可是我等不及了……”这般说着,又重新给林笙戴上项圈。
察觉到林笙的颤栗,池野安慰:“忘了吗?我可是医生,待会儿操坏了,也能给你救回来。”
说罢,附身舔舐着嫩乳,舌尖在乳晕周围打圈,然后来回勾弄乳尖,一会儿用力往嘴里吸,一会儿又用坚硬的牙齿啃咬,右手揉捏着另一半酥胸,将乳头夹于两指尖间搓捻。
“唔……你滚开……”林笙含糊着,被捆住的双手抓住池野的头发往外扯。
“嘶——”
直到男人发出痛呼,她才意识到方才没注重力道,“是、是你非要……啊,放开我!”
眼见池野直起上半身,揪着绳子的另一端将其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
这下,林笙的上半身算是彻底被钳制着,全然暴露在男人面前。
“放开我!”林笙红了眼,“这可是她的床!”
因奋力挣扎,猫耳有些歪,一头长发铺在床上,小脸浮起薄红,往下,黑色项圈套在脖间,纤细的手腕被红绳束缚着,黑白配色的女仆装包裹着娇嫩的女体,半边嫩乳被吮吸得红肿……看着眼前的景色,池野喉咙干渴,肉棒跳动了一下。
林笙愣住,鸡蛋终是拗不过石头,她软下声音,“池野,松开好不好……”
池野眼底盛满兴奋,慢条斯理地解开腕表,摘下眼镜,脱去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再次附身在她耳畔闷出一句话,“怎幺办,今晚也许真的会干坏你……”
亢奋得很,甚至带着颤音。
“不要……”话还没说出口,求饶声瞬间被池野吞入嘴里,他宽大的舌头强势侵入,在林笙嘴里扫荡了个遍,舔过上颚时,弄得她奇痒难耐。
林笙下意识想要伸手推他,但手腕被禁锢着,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舌头勾着林笙的舌相纠缠,吮吸,唇齿相撞,暧昧声充斥耳畔。
“唔……”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仿佛要被拆吃入腹。
许久,池野才愿施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没多久又追着吻过来。
林笙受不住,执拗地将头扭过去,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掐过去,她不愿张嘴,池野便使力迫她无法闭拢,下一瞬,舌头再次闯入。
不只有林笙的呜咽,还有他的喘息以及满足的呻吟。
另一只摸索着来到她的身下,将裙子撩至腰间,熟练挑开外阴唇,两指夹起肉粒揉搓,按压,高频率持续扣弄,很快,肉粒被亵玩至红肿充血。
林笙想哭,想求饶,可小嘴被堵得死死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鼻尖却被他的冷香强势侵占。
终于,在他连续不断的攻击下,小穴泄了洪。
爽意冲上头,林笙双眼往上翻,不知是爽的,还是痛苦的,泪水滑落,滴入发鬓。
此刻,她短暂性失去了神志,嘴上也松了力道,只能任由池野勾弄着舌头。
好一会儿,他才退出来,手擡到她面前,修长的指尖,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带有淡淡的腥臊味儿。
池野声音本就好听,此刻带着情欲之色,更是惑人,“宝贝,好会喷啊……”
林笙逐渐回过神来,侧眸不愿直视他手上的东西,却听得一声坏笑,意识不对正欲蹬腿,然而不过是徒劳,双腿被那双手掰开,下一瞬,一根硬邦邦的肉棍拍打在高潮后,尚在收缩的阴唇上,啪啪做响。
她低头,见粗大的棍子抵在自己敏感的隐私地带,那物充血后狰狞恐怖,上头遍布青筋,心间不禁惧意翻涌。
这样直接插进来,真的不会死吗?
————
嘶……
话不多说,咪们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