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悲情老公x你x温柔欲望恶魔(上)

阅前需知:内含主动ntr,背德,魔改宗教

灵感来源于阿佳妮的电影【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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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耶和华,我的地狱。我虔诚追逐的信仰,最后成了我无法解脱的枷锁。

当他与我在血中共吻时,我的脑海浮现的是却是欲望的肉体。

神啊,若您真的赐福于我,那便远离我吧。您的爱如牢笼,令我痛不欲生。

·

“亲爱的别忘了晚上回来吃饭。”

我露出讨好的甜美微笑,脸上画着一大早便梳妆好的精致妆容,衣服也刻意选了凸显身材的低胸长裙。

他没有回应我。男人轻轻抚摸上我的脸颊,粗糙的指尖顺着我的脖颈游动,我像一只献媚的猫一样往他的手掌拱去,嘴里还发出孟浪的哼唧声。

在讨好男人方面,女人是无师自通的。

他的手僵硬了一秒,随后铺天盖地地吻便涌了上来。舌尖是甜蜜的,交缠的。脑袋是化为蜜糖的。

在这一刻,我的脑袋被嘴里的一小块舌尖给全部占据,被填满的快慰压倒性地盖住了我的理智。

好想要。

但男人并没有继续下去。在结束这个极其狂放地吻后,他在我的发心印下一个温柔又无趣的吻,穿上鞋子向门口走去。

离开前的答复并没有看我的脸。

“   公司加班。晚上我不回来了。”

……

我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一样,呆呆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

房间空荡诺大。

·

我和丈夫都出自虔诚的基督教家庭,相识相知相恋都是由父母插手。尽管如此,丈夫和我感情还是很好,并不是传统的婚姻搭伙过日子,在生活中,我能感受到丈夫对我是有感情的。

尽管他是一名圣洁的牧师。

我作为曾经教会的修女,尊重他,仰慕他。也明白他的爱大部分都献给了天主,剩余的一小部分能留给我便已经弥足珍贵。

我们尊崇教训,一直没有吃下蛇递来的苹果。他也没有拥有一个孩子的想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婚姻从红玫瑰变成了蚊子血,我也从含苞待放的花朵变成了一碰便熟的蜜桃。

我看着丈夫身边的女孩越来越多,内心的空虚与焦虑如黑洞,扑灭全部理智。

这颗蜜桃,终于到了被咬下的时刻。

但那个咬下第一口的人,并不是我的丈夫。

·

雨夜

大雨淅沥沥地下着,啪嗒啪嗒如刀子般砸在未铺设砖块的石子路上。行人稀少,想来夜里出来散步的只有又闲又有钱的家庭主妇我了。

今天晚上丈夫又没有和自己一起吃晚饭。本当我觉得自己已经习惯这种孤寂时,一通电话打过来了。

“喂?是丹尼尔的妻子吗?”

传来的是一个清脆,活泼,如黄鹂鸟的声音。

我的心梗了一下。

“....是的......请问你是?”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哄笑声,男男女女,爆发出激烈又有活力的能量。

是酒吧,或者夜店。我的内心沉得发酸,但脑海里还是有半分希望。

说不定,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呢?

但下一刻,那个声音便打破了我的期望。在嘈杂的背景声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万籁俱寂。

“呃.....安妮......你在和....呃...谁打电话....”

他低沉的声音醉醺醺的,理智中,还带着一丝沉醉。

安妮?

我不认识她。也不了解她。

对面的人群还在起哄,名为安妮的女孩似乎对着自己的丈夫调笑着,一口一个“老师”,“古板”。

丈夫似乎已经醉晕过去了。电话啪嗒一声,被挂断,发出刺耳又拉长的嘟嘟声。

“啪。”

手机似有千斤重。

对面的餐菜早就凉透。

我无力地扶着自己的额头。第一次有了这个地方是牢笼的想法。

雨滴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与我的头上。

我的浑身湿透了。又冷又难受。

一想到我的丈夫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喝酒调情我的内心便感到无与伦比的酸楚。

那份酸楚就是每天晚上的土豆煎牛排,早餐的燕麦配牛奶。家常便饭。没逢此,我都会拿起胸口的十字架耶稣像,轻吻着他,默念着经文。

嫉妒是罪孽,痛恨是罪孽,我们应宽容我们的亲人,原谅我们的敌人。阿门。

那份酸楚便从食管咽下。消化在五脏六腑里。

今天也一如既往。

这场雨下的突然,雨势也不见小。这里的土地开阔,户与户隔得极远,想求助邻居或者相熟人应该是没办法了。

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跑回家时,一道流星从天边闪过,那道光不大,甚至在雨夜中显得极其微弱。

但我却感到了一股危机感。因为随着流星的降落,那白光越来越清晰,雨风越来越剧烈,如生物出生的腥香越来越浓烈。

我才意识到,这颗流星,正朝自己逼来!

我极其急促又慌张,那颗野生原子弹直直地倒向地面来,我想呼救但风雨灌进我的嘴里,地面传来的剧烈震动让我的脑袋猛地砸在地上。

好疼。我闻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

但比起此,我身后那颗不知名物体才更让我感到恐惧。

我拼命告诫自己,远离它!远离它!我的脑袋那个理智小人拼命将自己拉回正轨。如果靠近它,接触它,那个东西便会像黑色淤泥般污染我的整个生活。

我那波澜不惊,一览无遗的生活。

我的理智吵闹着。脚步却虚浮着。

“踏”

“踏”

“踏”

直到我对上了。那双圣洁洁白的婴儿双眸。

我知道。我的生活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和那个婴儿对上眼的一瞬间,我的内心便升起一阵极其笃定的想法:

那一定是我的神降临在人间。

这想法就像是1+1=2一样,在我脑海里无比自然又正确。

我轻轻撕开覆在婴儿身上湿润的薄膜,在撕开的一瞬间,我感到了轻微的刺痛感与解放感。

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停,冰冷的雨滴砸在婴儿身上让它发出小动物似的闷哼。

我感到惊慌。我的主怎可在外面风吹雨打!

我不顾湿透的身体慌张又匆忙地跑到5公里外的城里,订下了一间豪华客房。并将它轻轻用热水擦洗,并安置在棉被中间。

但它似乎并不满足,闷哼声更大了,将它轻轻放置在棉被上时,它甚至开始哭叫起来。

我像一个真正的母亲般无措,不,我的无措与崇敬情感比母亲对孩子的更为剧烈。

它的手四处拍打着,打到了我的胸乳间,我这才想起来。它可能是饿了?

但是,它是人吗?

这份疑惑很快从我的脑海边消逝,我将调好的奶喂在它嘴边,它的哭声不仅没停下来,甚至一巴掌打碎了奶瓶。

我哑口无言,内心涌现了一丝惊奇与害怕。

它像是一个不知渴求的小动物,向我的胸口爬来,摆出婴儿吸奶的姿势隔着浴衣吸奶。

我的神,我甚至连苹果都没尝过,哪来的奶给你吸啊。

我的困扰几乎是要化为实质化了。

但那小小的婴儿隔着薄薄的浴衣乱动,手不知分寸,我的胸乳的敏感点被狠掐或被轻揉,腿间的区域也被时不时地蹭到。

那陌生的但下意识感到羞耻的快感出现了。我羞耻地无以言表。

那婴儿像是找到了目标,越加直接,胡乱扒开我的浴衣,小嘴吸上去。

“啊!”

疼痛。被吸吮的疼痛。我的脸色瞬间苍白。它的嘴不知深浅地吸吮着,我感觉自己被吸吮地不是奶而是血。

我想推开它,但它的四肢如同最为紧密地吸盘死死缠绕住我的腰与臀,撕开如撕开皮肉般痛苦。

我疼地止不住地发出惨叫,叫到后面甚至无力虚脱。

它仍然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直到我的下身湿透,痛苦成为快慰。

我浑身被冷汗湿透,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想制止,便擡起头,决定再次抵抗它。

但这一眼,我被面前的场景直直钉在原地。

它的身体在极具变长,急速长大,四肢从婴儿的短小长为青年的修长,直到成年人的健壮,趴在她身上的大小从覆盖住她的肚子,到玩玩整整挡住她面前的一切。

它擡起头,身下的坚硬抵着我的腿根,眸子却是初见时的圣洁清澈。

“莱雅.莱尔内特。

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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