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时候白阙变回了人身。
今日和昨日有些不同,虽然发情时身体很热,但玲珑的神智是清醒的,不像昨日脑子里昏昏沉沉,做起来也格外肆无忌惮。
她跨坐在白阙腰身,垂眸看向他。
男子的银发披散在肩头,赤金色的瞳孔映出少女的面容,气质清远,看上去圣洁不可亵渎。
玲珑看着他就觉面热,一时间甚至不知该从何下手,忐忑地挪了挪身子,大腿根却硌到一片硬挺。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诶?你,你硬着吗?”
白阙心中惭愧,低下头:“抱歉,是在下修行不够,你身上的香气实在……我尽力在克制了。”
狭长的凤目眼睑低垂,眼角眉梢晕开桃色春意,像是朝霞洒落在神山的霜雪之上,分明是纯洁无垢的景色,却不知为何令人油然而生玷污之意。
玲珑咽了咽口水,觉得有几分诱人。
“没、没关系,也正好嘛。”她又变得紧张起来,身子僵硬不敢动,怕碰到他腿心那东西,“我腰有些酸,今天可以你来做吗?”
白阙迟疑片刻,却也答应下来:“好。”
他伸手解她的衣带时,少女柔软的手心却先按了上来,她直勾勾看着他,眸光潋滟,红唇微启,用着低若含欲的声音对他道:“先亲我……”
心房像是被什幺柔软之物撞上,瞬间化作春水潺潺。
鬼使神差,白阙颔首吻上她的唇。
先前做的时候,他不敢逾越,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触了一下,如今实打实地吻了上去,感觉有些不大一样。
柔软,比甘露花汁更为香甜,仿佛在亲吻一片云,可它有温度,真实存在,勾挑着他的味蕾,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令他欲罢不能。
生平第一次与人亲吻,他的动作极为细致,吮吸她的唇时,都不舍得多用一分力气,玲珑比他多些经验,悄悄伸出小舌探进他的唇缝里,试着勾上他的舌。
白阙一滞,以同样的方式回吻她。
“唔……嗯……”
“白阙。”吻毕,她气息不稳地唤他,双颊粉红,像是剥了壳的荔枝。
“嗯,我在。”
白阙褪下衣物,阳具贴了上来,玲珑偷偷瞄了眼,顿时紧张得发抖。
这、这幺大啊。
玉白色的阳物差不多有她手腕粗细,长度看起来也很骇人,她大致在脑海中比了比,甚至有她小臂那样长。
……感觉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一定会坏掉的。
但是昨日都做过了,今日应该也没有什幺问题。
她索性闭上眼,视死如归般将腿夹上白阙的腰,试着迎合他接下来的动作。
“呜……”
插进来了。
玲珑感受到腿心的巨物,双腿止不住的颤,含着冠首的穴口一个劲的收缩,像是要将他挤出来。只是这样反而夹得更紧,阳具被夹得胀痛,令上方的白阙更是进退难当。
白阙知她不安,低抽一口气,强忍下一入到底的冲动,对她放缓了音色:“你不必这幺紧张,若有不适,只管和我开口。”
玲珑睁眼,不安地看向他:“白阙不紧张吗?”
当然紧张。
白阙温柔地对她笑:“我从未与人做过这些事,不善此道,自是紧张的,不过我比你年长,这种时候总要从容些。”
他顿了顿,音色放得更低:“若是觉得痛,或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
“嗯。”
听到玲珑回应,他才继续挺身,甬道足够湿润,插入得却并不这幺顺利,内里凹凸不平的蜜肉剧烈地蠕动,每进一寸都极为艰涩,紧得像是要将他绞断。
他压抑着,柔声问她:“可……还好?”
“啊,好涨啊。”玲珑半眯着眼,溢出泪来,虽然胀得难受,却还不至于疼痛,只是有些不大适应。
“嗯,我不动,若你适应了再唤我。”白阙轻应。
玲珑点了点头,湿漉漉的杏眸眨了两下,搂着白阙脖颈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腰身。
但还是花了好一会时间才适应。
“你可以动了。”缓和了一会,玲珑才开口。
白阙慢慢抽出身,又徐徐插入,因为动作缓慢水声也格外细腻粘稠,肉物蛮横地扩开内壁,每一寸凹凸不平的内里都能细致地感受到。
内里太小太紧,柔软细腻之处将他紧紧裹含住,多用一分力气都怕碰坏她,所以他的动作格外温柔,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挺动身体。
虽然力道不大,但每下都入得极深,起落时带来极强的失重感,快意也渐渐溢了上来。
她不禁舒服地喘息:“呜……嗯……白阙……好舒服……”
听到她动情的声音,白阙仍有顾忌,压抑着汹涌的情欲,控制着进入的速度,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神色既欢愉又痛苦。
男子隐忍的神色全都落在玲珑的眼中。
玲珑看着他清冷的面容,只觉得他美丽得如同水月镜花,即便是和他做这种亲密之事,也令她有种如梦境般虚无缥缈不切实际之感。
殊不知白阙也与她是一样的想法。
少女纯白无垢犹如冰雪,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令他觉得自己是在亵渎和玷污她的纯粹。
可他,明知罪不可赦,却已无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