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本来傅龙渊拥着怀中的少女细细密密地索吻,享受事后的温存,没想到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温言倒是清醒得很,听见身侧的男人呼吸平稳,费力移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睡着的男人眉眼柔和,少了几分凌厉,看着对方不设防的睡颜,温言倍感头痛。

自己怎幺睡了他这个棘手的男人。

傅龙渊的父亲早年黑社会发家,烧杀抢夺的坏事没少干,后来进军房地产行业,手段狠辣,底线灵活,又赶上了发展建设的好时候,摇身一变成为了优秀企业家,还一度登上首富的宝座。

不知道是坏事做多了有了报应还是混社会的时候伤了根本,傅父子嗣稀薄,情妇一房一房擡进门,都没能诞下一儿半女,直到四十岁,才迎来傅龙渊这个宝贝儿子。

自从傅龙渊诞生之后,傅父可谓是洗心革面,不仅烧香拜佛,还做起了慈善,把名下的产业也洗白得七七八八,只为让傅龙渊没有顾虑地接手家业。

虽说如今房地产行业不景气,傅家的产业缩水了许多,可傅父多年打拼的积累,仍让傅家在圈子里举足轻重,以至于大家对傅龙渊也又敬又畏。

她是个有未婚夫的人,竟然和傅龙渊睡到了一起!而且朋友聚会,难免会碰面...

事到如今,她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温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险些跪倒在地,她的腿心又酸又疼,这该死的男人一身蛮力都用在了她身上!

眼下春药倒是解了,但她现在双腿发软,全身好像散了架一般,四肢仿佛都不属于自己,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宴会散场有一会儿了,有几个未接电话和消息,分别来自爸爸妈妈和哥哥温珣。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动作迅速,简单清洗了一下,吩咐酒店管家取来备用的衣服换上,捡起自己被撕成破布的当季新款礼服,随手扔套房外面的垃圾桶。

温言拨回了温珣的电话,立马传来了对方关心的声音:“言言,你还在酒店吗,一直联系不上你。”

“嗯,我有些累,在酒店睡着了,刚刚看到消息。”

温珣放下心来:“爸妈先回去了,我和司机在酒店门口等你。”

夜色深深,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已经没什幺人了,形单影只地停了一辆黑色加长宾利,司机王叔笔直站在车边。

温言走过去,王叔上前拉开了后座车门。

温珣坐在里侧,他替在宴会上临时逃跑的妹妹应酬了一整晚,白皙的俊脸看起来有些疲惫,清隽的眉头微微皱起,领带被扯松了些,锁骨在敞开的衣领之间若隐若现,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座椅上。

他平时是一丝不苟、家教严格的摸样,在妹妹面前放松随意了很多。

车里熏了温言喜欢的香,温润淡雅的白茶香,不过还是盖不住浓烈的酒气。

看着疲惫的哥哥,她难免有些心虚,迈进车里,屁股刚刚挨上座椅,就感受到微凉而黏腻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溢出——残留在小穴深处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阴道缓缓滑出来,存在感极强。

天啊——温言将惊呼咽回肚子。

不知道傅龙渊射进去了多少,随着液体的流出,饱胀的子宫轻盈了些。

害怕被身边的哥哥发现异样,也害怕浓稠的水液打湿座椅,她面上不显露分毫,身体却紧绷起来,不动声色地夹紧了双腿。

“怎幺还换了身衣服?不是很喜欢那件礼服吗?”温珣侧过头细细打量着她,和在宴会上莹莹发光的妹妹相比,她现在的摸样明显狼狈了许多。

礼服换成了长袖长裙的套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妆也花了,眼睛红彤彤的,好像刚刚哭过。白天造型师精心编好的头发散开了,唇蜜更是被擦得干干净净,漂亮的唇瓣有些肿,一幅刚刚经历过蹂躏的样子。

男人的视线让她如芒在背,哥哥太了解她了,每一丝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为了避免被看出端倪,干巴巴地解释:“不小心把酒洒在礼服上了,就把礼服换下来了。”

“..是吗?”

言言的睡相很好,不至于一觉起来这幺狼狈。

从小对他坦诚相待并且依赖他的妹妹,如今有了秘密。

而他作为一个好哥哥,只能选择包容和视而不见,这个想法让温珣胃里的酒向上翻涌,喉头发紧,仿佛要吐出酸水。

沉默了两秒,终于缓和过来,轻声责备道:“言言真是冒失。”

温言讪讪地说“我以后会小心的..”

她没打算把自己被下了药并和傅龙渊发生关系的事情告诉哥哥。

一是,自己手里有些可用的人,她相信抓到幕后黑手只是时间问题。二是,直觉告诉她,向温珣求助反而会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两人一时无话,温珣吩咐道“王叔,回景府君逸”。

这是温家在京华大学附近买的大平层,离温父温母住的别墅有一定距离,温言和温珣上学期间没有住校,反而在这里暂住。

蒙混过关,温言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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