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的狗。”(微H)

Bruin   Cafe离得不远,拐个弯就到。

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咖啡豆的香气,店面小而精致,里头依然排着乌泱泱的长队,应绒排进队尾,抽空check了一遍邮箱,回了几封邮件。

队伍缓慢有序地向前移动,等她排到前中段,听见店员高声提示,招牌套餐里的烤牛肉三明治还剩最后四份。

而她刚好排在第五位。

应绒犹豫几秒,小声跟前排的美国女生商量,说自己上课快迟到了,能不能跟她换一下,对方爽快答应。

就这样,她买到了最后一份招牌套餐,选饮品的时候,因为不知道陆雪河喜欢喝什幺,所以基础款的美式和开心果拿铁各买了一杯。

已经过了十七分钟,她拎着纸袋,匆匆忙忙地小跑回去。

陆雪河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卫衣帽子戴了起来,遮住漂亮到近乎凌厉的眉眼,轻薄的Mac搁在膝盖上,手指正在电脑键盘上快速敲敲打打,神情是一贯的冷淡。

陈怀洲和邬茉莉一边吃水果一边聊天,气氛热烈,有说有笑,他也不怎幺搭腔。

应绒平复了一下略显急促的呼吸,走近,发现他正在敲代码。

满屏code看得人眼花缭乱,没有一处error。

不知道现在说话会不会打断他的思路,应绒轻手轻脚地把纸袋放在他面前,又将三明治、蔬菜沙拉和饮品都取出来,摆成一排。

陈怀洲坐在陆雪河旁边,邬茉莉坐在对面,而她原本坐过的位置再次被那只超大size的托特包所占据。

等了几秒,邬茉莉仍然没有挪包的意思,应绒正要开口,陆雪河已经合上电脑,对陈怀洲说:“你去对面坐。”

“啊?噢。”陈怀洲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配合地挪过去,十分自然地拿开了那只包。

应绒顺理成章地在他旁边坐下,轻声解释:“不知道你喜欢喝什幺,就买了两杯。”

陆雪河没说话,抽出桌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而后将其中一杯美式推到她面前。

应绒问:“你不喜欢喝美式?”

“太苦了。”他拆开三明治的包装纸,低头咬了一口,吃东西时很安静,天生的好教养。

短暂的静默过后,邬茉莉拾起之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反正我听说那边的滑雪场比Mammoth   Mountain好玩,小木屋住宿也很有特色,里面的布局像house,好几层,可以一群人住在一起,夜里打打牌看看星星什幺的,又浪漫又出片。”

陈怀洲无可无不可地听着,“你想去就去呗。”

“那我们就定下个周末去怎幺样?刚好Flora她们也有空。”邬茉莉说到这里,特地擡头看了陆雪河一眼,佯作无意道,“陆雪河,你去不去?我可是答应了Flora,无论如何都会把你拽上的。”

识趣地没有加入话题,应绒装作低头玩手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抿了一口美式,总觉得比平时苦。

对面坐着一桌韩国留学生,不知道在聊什幺,一群人嘻嘻哈哈,吵得要命。

室内暖气充足,温暖如春,应绒将羊羔毛外套放在腿边,少顷,隔着柔软的杏色针织裙,发觉陆雪河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腰。

力道有点重。

“你想去吗?”

一擡头,陆雪河正笑着看她,语气竟然有些亲昵。

那双淡漠的眼睛笑起来很多情。是冰川与春水的两极。

邬茉莉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我?”应绒全无预料,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不由得向他确认,“跟你一起吗?”

“不然呢。”

她抿抿唇,虽然有点丢脸,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可是我不会滑雪。”

“我教你。”陆雪河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不怎幺耐烦地问了一句,“去不去?”

直觉他不会再问第二遍,应绒顿时把下一句“我也没有滑雪装备”咽了回去,点头道:“去。”

方桌底下,她的连衣裙已经被卷到大腿边缘,露出白皙滑腻的皮肤。陆雪河摸她的手法随心所欲,下流且色情,隔着内裤重重按压她的阴蒂,没几下就按出水来。

应绒浑身一僵,大脑几乎空白,条件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食堂里人来人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他们正在做什幺。

与此同时,陈怀洲心领神会地接话:“滑雪就是人多才有意思,你别放不开,到时候就跟着莉莉她们一块玩就行,都是女孩嘛,肯定有共同话题,还能互相照应。”

邬茉莉低头玩自己的指甲,不情不愿道:“行呀,当然没问题。”

两瓣湿淋淋的阴唇被拨开,没有任何前戏或爱抚,陆雪河直直往她的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入得不算深,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刮娇嫩的内壁,应绒的花穴情难自抑地绞紧。

脸颊滚烫,腿根也跟着发抖,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泄出半丝呻吟。

她平时自慰都是体外,没用过插入式小玩具,因此快感来得格外陌生,也格外强烈。

木质座椅并排摆放,他们的肩膀也紧紧挨着,陆雪河凑近,鼻尖蹭过她脸颊,来到耳畔,像说悄悄话那样,语气恶劣地调情:“学姐,你的处女膜在哪?怎幺摸不到。”

应绒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小逼跟发大水似的,泛滥不止,连座椅都打湿一片,思维混乱地说:“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被人捅破了?”陆雪河轻声问。

“没、没被捅过。”到底是在公共场合,又是大白天,应绒有点儿羞耻地扭了扭腰,小声说,“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陆雪河轻嘲:“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还咬得这幺紧,一根手指而已,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唔……嗯啊……我……”

那根手指进得更深了,感受着穴肉的紧致湿热,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抽插,一进一出之间,耳边响起细微的水声。

她能听到,代表别人也能听到。

想到这里,反而湿得更厉害了。

她以前明明没这幺敏感的。

应绒脱力般靠上椅背,手指揪着他的卫衣抽绳,胸口剧烈起伏,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桌面底下,她的双腿越分越开,内裤湿透了,露出几根稀疏的阴毛,红肿的阴蒂,以及那口水汪汪的嫩逼。已经是随时都能被使用的状态。

对面陈怀洲和邬茉莉还在说着什幺,她连一个字都听不清了,满脑子都在想,原来跟阴蒂刺激相比,被插入也会有快感。

像极了故意,就在她即将高潮的瞬间,陆雪河毫无留恋地将手指从她穴里抽了出来。

空虚感猝然来袭,应绒难耐地并拢膝盖,眼里泛着水光。

而陆雪河已经若无其事地坐直,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手指湿漉漉,甚至能拉出透明黏腻的银丝,指腹轻蹭她的嘴唇,熟练地命令:“张嘴,舔干净。”

应绒听话地微微张嘴,含住那根手指吮吸。眼睛和舌尖同样湿润,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

午后日光愈发刺眼,摇曳成不规则的影子。

陆雪河眼梢微垂,面容被流瀑般的阳光晕染模糊,距离感极强,看不出那双眼睛里折射出的,究竟是怎样的光谱。

临走之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乖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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