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禽兽

他用力的抽插着,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下的张婉钦被撞的向前耸出一大截,每当她以为自己快要被放过时,又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拖回来,性器被抽出,只剩龟头还在穴里时又狠狠地往前顶弄进去,在穴内顶着她的敏感点不停的磨,按着三浅一深的规律不停动作。

他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一般,无情地把她拖回这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处刑”一般的性爱。

“嗯......唔不行了......”

她反手挣扎着试图推开压着自己的男人,可这点力气实在是无济于事。挣扎了好久也没有一点作用。

被粗暴肏弄带来的受虐般的痛感,让她的泪水再一次翻涌出了眼眶,湿润着眼睛一下一下的抽泣着,眼泪嘀嗒嘀嗒的滚落在灰色的床单上,炸出一片杂乱无序的暗色泪花。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坏了,太可怕了,这样强烈的,粗暴的性爱,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和痛苦,身后的男人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上面眼睛在流水,下面的小穴也被肏的流水流个不停,两人私处不断磨出的白沫,她又一次高潮着喷出了水液。

他看着她潮吹后喷出的蜜液顺着白润的大腿流下,银白色的丝线一股股滴落,在空中拉出细丝,又断裂成两截。

简直色情的要命。

很快,女孩的身体放弃了挣扎,无力的软下来趴在床上,只剩被掐着的臀还高高翘着。被干的头晕目眩的她也只能蜷缩着手指和脚趾被进入,喉咙时不时溢出来压抑不住的几声呜咽和抽泣声。

什幺正人君子,温柔绅士,都是假象,他果然是个衣冠禽兽,穿着衣服是绅士,脱下衣服只剩禽兽,残暴的狗男人。

床上的他明明才是真正的他。

张婉钦一边拧着眉抽泣不已一边被迫趴跪着承受他的顶弄,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哭泣和求饶也无济于事,她现在只想让他快点结束,真的被肏干的受不了了。

她故意用力夹紧他,翘起圆臀配合着他动作,不再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配合着他的顶弄频率愈发大声娇媚地婬叫出来。

感受到她的小穴刻意地吸吮和夹弄自己,这让傅沉的理智彻底崩坏,彻底失控,双手摁住臀瓣用力掰开让自己的性器进入的更深,频率更快的顶弄着她,感觉自己也快要高潮了,他故意调整了角度重新顶弄进她的更深处,顶到女孩的敏感点时,她被激的浑身颤栗,不再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尖叫出声。

“啊......你快点......我不行了......”

傅沉闭着眼享受着她的穴肉死死夹弄着自己,低低的笑了声,在女孩的哭声高潮的尖叫中,他俯下身,沟壑分明肌肉硬朗的前胸紧贴上她的白皙的后背,身下更加猛烈的顶弄着,两只大手紧紧扣住她颤抖个不停的肩头,死亡一般的快意同时袭上两人的大脑。

她在高潮中把他夹射了。

男人高大的身体能完全把她笼罩住,就这样,他拥抱着她一同享受着高潮时的致命快感,暧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紧贴着的两颗心脏的跳动也逐渐趋于同频。

即使隔着避孕套,她也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进自己的身体,她只觉得小腹酸胀不已,可他还没结束。

射完之后他并没有马上抽出来,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反刚才的粗暴,只是温柔地吻着她的身体,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的背上,轻的就像雨滴打在花瓣上,从后颈一下一下吻到蝴蝶骨,又游弋回到脖颈,最后一吻温柔地落在她的发顶。

“做得好,乖孩子。”他低喘着夸她。

狗男人,死变态,张婉钦背对着他脱力地趴在枕头上,在心里暗暗的咒骂着,这种话她当然不会说出口,她当然清楚自己就是个拿钱办事的,所以在床上还是要给金主留点面子。

只是这场比以往更加粗暴疯狂的性爱实在让她昏了头,竟然脱口而出一句撒娇一般的娇嗔:“痛死了,让你轻一点你都不理我,感觉快被你弄死了。”

本就刚哭过还带着哭腔,加上撒娇的语气和话语,简直可怜又可爱的要命。

傅沉暗沉欲火还未褪去的眸色中扬起一抹笑意。

他低头安抚似的拉起她的小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被汗水浸湿的手心,再一次亲吻上她的手背,摸了摸毛茸茸的后脑,又带有几分宠溺地安抚她:“娇气。”

安抚完女孩,傅沉直起身将自己的东西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先前粉嫩的穴口,经过一场疯狂的性爱,被肏的艳红水润,像极了一朵被暴雨打湿却更加妖艳媚人的花儿。

被摧残的有些可怜,却又有一种令人为之疯狂的凌虐美。

没有了堵塞,花穴里的婬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一股股滴落在灰色的床单上,昭告着这场狂乱性爱的落幕。

再看下去怕是又要忍不住了,他干脆伸手从旁边扯了张薄毯盖住她的半个身体,就转身朝浴室走去。

张婉钦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缓过来,虚脱到没有力气翻个身,腿根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抽动,只能闭着眼趴着听浴室里男人冲澡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傅沉从浴室里出来了,换上了一身白色浴袍,腰间系带松松垮垮的系着,拿着一张毛巾走到床边,掀开薄毯,一片惊心动魄的画面映入眼帘。

女孩皮肤白皙娇嫩,本来轻轻一按就会留下一片红印,刚才又是被打屁股又是被亲的,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红痕,脖颈和耳朵手腕上的咬痕,而屁股上则更为惨烈,几个明显的红掌印还在上面没有消散,指痕清晰可见。

他拿毛巾裹住她,毫不费力的抱起走进浴室,放进已经放好温水的浴缸里。

见他伸手就要扯开毛巾想帮她洗澡的架势,张婉钦急忙出声制止伸手按住他伸过来的手。

“我自己来?不麻烦您。”

“你还有力气自己洗吗,嗯?”男人微微挑了下眉语气玩味的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二话不说就直接扯开了毛巾,好像这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失去了毛巾的遮挡,胸前高耸的胸乳和身下的春光全都一览无遗,还好他只是用掌心复上她的皮肤,手法轻柔的帮她洗了起来,不带丝毫情欲和暧昧。

被男人帮着洗澡说不慌张不害羞那都是嘴硬,毕竟这可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做完就各自洗各自的,除了床上,他们可不会在别的地方对对方“坦诚相见”。

哪有金主爸爸做完还给小情人洗澡的啊?他到底什幺怪毛病,床上凶的要死,床下又像换了个人一样,奇怪的老男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算了算了,管他呢,那就让他洗好了,反正这一身还不都是他弄得。

傅沉细致温柔地洗着根本不知道她内心的这些小九九,只以为她在发呆。

不知道是他洗的太舒服还是做的实在太累了,渐渐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模糊,她就这样在浴缸里睡着了,也不知道后来是什幺时候结束和怎幺回到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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