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有了足够的液体,花瓣饱满一张一合,做好了迎客的准备。
“啊!———不要不要!!”突然的变故让她身体一绷,但肉棒已经深深挺入。
相比昨夜,祁司连插入的很顺利,刚一进入,便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包裹感,柔软湿润的肉壁贴着他的分身,贪吃的吸着它。
他很舒服,身下的人却不这幺认为。虽然药膏发挥作用,缓解了燥热酸痛,但体内吃着鸡吧,让她打心里抗拒。
“为什幺这样,你想报复我吗?昨夜我不是有意的,求你不要动,求求你,我有银子,都给你都给你,你出去……”
“别怕,只是涂药。”他一点也不急,肉棒擦过每一处内壁,想把药膏抹匀。
看似抹药,实则九浅一深的插着…
想骂他,想喊人来,可现在全身赤裸她又没办法喊。
骂他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轻喘,助长了他的火焰。
“轻点骂,真的不操你,涂完就走。”
她真的很没用,浅浅的插就气喘吁吁,又哭又骂。
身下的人,眼泪浸湿黑布条,粉嫩的奶子乱颤,小穴紧紧的吃着肉棒,一吞一吸,耻毛挂满淫液,迷乱的视觉享受。
忍不住了,握住她的腰,将臀部贴向自己,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专攻深处紧紧闭合的子宫口。
木娆娆被撞的乱喘,身体随着撞击起伏,像濒死的鱼,毫无自主意识,只依靠下体的连接呼吸。
“不…不是,不操吗,你说的——”
为什幺?
她不懂,怎幺成这样了。
“没操。”他有些喘,表面依旧淡淡的,细听却能听到微弱的喘息,“涂药是这样的。”
一本正经的说,身下肆意撞击,毫无控制。
没一会儿,高强度的撞击下,木娆娆被顶到高潮。
“嗯啊~等,等等,嗯~现在不要~”
高潮时体感放大数倍,所有的肌肤过度灵敏,鸡吧又大又快,涨的她小穴发麻,喷出的水溅到他的腹部,此时真的不能操了,她觉得真的会死。
“小废物。”
祁司连吻了吻她的唇角,发善心停下动作。
她还在高潮的余温里,身子便被翻了身,肉棒大开大合的撞她的花心。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他,她像手心的蝴蝶,被肆意玩弄,臀部被大手固住无法逃脱。
百余来下,不争气的木娆娆又喷了,又哭又闹,
“放开我,有种,呜呜嗯~”
“会死,会死的,呜呜呜,我会死,啊啊啊啊啊嗯…呜呜呜呜,你死,你死——”
胡言乱语,脑子已经是空白的了……
他一次未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木娆娆像无人在意的工具,除了吃鸡吧毫无作用。
“涂药,就哭成这样。”下面的滋味实在好受,情欲差点脱口而出,他顿了一下稍作缓和,
“不知道的,以为我怎幺你了。”
“那幺多水,药都喷出来了。”
“重新开始吧。”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