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岩壁散发的微潮气味不尽相同,昏睡醒来的单敏以为自己会见到三姨和四姨,毕竟她昏睡前已经被磋磨到浑身酸软,红肿的肉穴更是被肏到失去痛觉。
野蛮人就是野蛮!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单敏呼哧着气,愤愤地睁开眼。入目便是火堆上熊熊燃起的火光,热气扑面而来。
现世的岩洞里也燃了火堆,如果不是胸前盘绕的大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单敏差点就脱口喊出三姨四姨。
这怎幺回事?他怎幺回事?
所以她配合地折腾了大半日,他一次都没有射进去过?
为什幺?难道他知道幻境的秘密?
单敏无奈闭上眼,只能安慰自己,攻取不了阴精就当逛了一次窑子,毕竟床榻上那点子事情,舒服的又不只是他一个人。
身前是热气腾腾的火堆,身后是暖烘烘的怀抱,闭眼没一会儿,单敏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单敏察觉到有湿濡的皮布在自己身上擦拭着,沉重的眼皮慢慢掀开,一具赤裸的胸膛映入眼帘。
再一低头,正好瞧见自己小腹处干涸凝固的浊白精液被兽皮浸湿后擦去。除了小腹,她的腿根处、脚腕上,到处都是相同的东西。挺立的胸前还有刚刚被擦拭过的水痕。
所以......他除了没有射进去,其余哪里都射到了?
单敏擡眼去望身前的男人,他背对着火光,那张脸仿佛笼罩在朦胧的烟雾之中,瞧不太真切。火光在他的身后跳跃,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吞噬,却又无法完全掩盖他的存在。
一如她见到他的第一面,他戴着怪异的面具从岩洞深处走来,神秘而超然,只是目光望着她的时候不再是庄严肃穆的阴冷淡漠,而是染上情欲的旖旎波澜。
单敏质问的话语噎在嘴里,静静地等他替自己擦洗干净,隔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问他“你从哪里取的水?”
她明明只带了两支竹节的水,饮用尚且不够,哪里能拿来清洗身子。
“这里连通地下的河流。”
“......”
甩开抓握着自己脚腕的手,单敏撑着地站起来,两条腿好似不听使唤一样直打摆,花穴间的肿痛火辣还未消散,她颤颤巍巍往前迈了一步,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也跟着歪向一侧。
虵魃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语气无奈“去哪?”
“渴!想喝水,你帮我把篮子拿过来!”
一口气把整个竹节里存的水都喝干净了,单敏才想起拿出篮子里的干净兽皮穿在身上。
虵魃取了火棍走到一处石壁下,将里面早先藏好的吃食拿了出来。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口小石锅,香喷喷的肉味散发开来,单敏停下手里啃着的果子,眼巴巴地等在一侧。
“其他族人也藏在这座山里吗?”短期内脱离不了幻境,单敏也想试着分析这座山里的秘密。
“嗯。”
“为什幺我们不和其他族人待在一起?”
虵魃擡头看她一眼,沉默许久后才回答“只有这里才能启动机关。”
“为什幺云南王要攻击虵族?你们有什幺东西值得他们来抢?”
单敏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出口,可如果她能知道,兴许就能明白为何谭、裘、孙三家不惜倾全族精锐之力,也要深入到这西南大山里来。
即便虵魃不告诉她,反正身份存疑已是板上钉钉,也不惧再暴露些什幺。
对面的男人果然不再搭理她,一副讳莫如深的姿态。
“虺螣神真的存在?你亲眼见过吗?”
虵魃停下手里搅拌的动作,长叹一口气“你为什幺想要知道虵族的秘密?”
单敏怔愣了一瞬,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反问“如果虵族不能躲过此次祸端,且全族就此灭亡,虵族的秘密包括虵族的存在,都将不再为后人所知,届时你会如何?”
虵魃垂下眼眸,语气平淡无波“即便虵族灭亡,虵族的秘密也不能为外人所知。有些秘密,是永远不能被泄露的。”
如若泄露,西南将永无安宁之日。
言至于此,单敏知晓他的决心,不再多问。
就像单家的秘密,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个秘密不仅涉及她自己,还涉及单家世世代代的女人。
浩瀚无垠的中华大地下,不知深埋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千古奇闻,也并非所以异事都应载入史册,掘金者何尝不是在自掘坟墓?入西南之地的贪财之徒,焉知不是踏入黄泉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