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纾抱着自己的包,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景色,与程青一路无言。
傍晚前程青开车带着她从隔壁市到了榕城,第一时间就带着她去了她母亲所在的医院。
尚纾站在重症监护室前,透过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尚纾眼眶有些红,程青在她身边,不忍她难过,伸手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的病情最近有所好转,别担心。”
她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到她刚上高中那一年身体情况急转直下。她负担不起高额的医疗费,刚刚好,程青出现在了她面前。
跟着程青回了程青在榕城的住所,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
她的东西都已经被程青派人都送了过来,她在程青给她安排好的次卧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整理起来也方便。
程青在客厅处理工作,空闲时擡头看着次卧虚掩的房门,身体向后靠上沙发靠背。
尚纾的父亲尚瀛风流在外四处留情,尚纾就是尚瀛在外留下的私生女。
她是被尚瀛收养的,尚瀛收养她时也没有强迫她改过名字。在尚瀛收养她几年之后,才和自己的妻子生下第一个孩子。
那些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女尚瀛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这个他来之不易的血脉。
程青被尚瀛精心培养,希望她日后能尽心辅佐自己的儿子。
然而程青并不满足于此。
她需要一个同样是叔叔的血脉,并且可以被她掌控的人。
她从尚瀛众多的私生子女中挑出来了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尚纾。
程青将电脑合上,站起身朝着次卧走去。
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坐在地板上收拾东西的尚纾听见声音擡起头看向她。
两个人目光对视,程青垂着眼睨着面前的少女。
她在尚纾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拿捏住了她。
后来,她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尚纾身上。在尚纾成年分化的那一天,她看着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小狗,提前向她收了些利息。
“站起来。”
尚纾听话的站起身,她长得高,程青只到她的肩膀。
“脱了。”
尚纾十分地听她的话,在她面前脱的干干净净。
程青拉着尚纾去了主卧的浴室。
尚纾站在淋浴下,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水流沿着她的身体流到地上。
透过氤氲的水蒸气,尚纾看着程青光洁的脊背,压下心里那种莫名的情绪。
从程青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她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程青的意图。
她希望自己可以变成程青想要的那种样子,并愿意为之努力。
这样,程青就不会将她扔到一旁了。
尚纾擡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手放下来时程青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竖立着的耳朵轻抖动,抖掉了上面的水迹。
“今天的那个……”程青抚上她的脊背,思考着该怎幺称呼白砚秋,“嗯……那个白毛,你认识他?”
“嗯……”
尚纾的气息不稳,程青的手抚到了她腰际,“你知道他是谁吗?”
尚纾摇头,半硬的肉棒被身前的女人握在了手里。身体敏感的部位被柔软细嫩的触感包裹,让尚纾忍不住腿根发软,轻喘出声,
“看来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倒是认识了不得了的人。”
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手中的肉棒,轻吻过她的脖颈与胸口。尚纾按捺不住喉间的轻喘,被她轻推了一把,按着肩膀坐在浴缸的边沿。
尚纾微仰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程青感觉到手里的根东西精神抖擞地抖动了一下。
“不行、脏……程青姐……”
尚纾双手捂着自己下半身红着脸拒绝,声音里带着些哀求。程青跪在她腿间,看着她红着脸的样子,觉得十分的惹人怜爱。
程青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用力,将她挡在下半身的手拉开。那根沉甸甸的物事重新落在她手里,她就在她羞赧的目光下,在乌龙茶微涩的味道与沐浴露的香味中,亲了亲粗壮硬朗的柱身。
程青启唇将顶端含进了口中。龟头被裹进温热紧窒的口腔,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敏感的顶端传来,尚纾忍不住腰椎发麻,脸上通红,耳朵上被细密的短毛覆盖着,看不出其中早已红的能滴出血来。
舌尖沿着顶端的沟壑舔过,将肉棒吃的更深了些,握住肉棒根部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截,一点点的吞吐着。
快感似电流一般传遍四肢百骸,尚纾忍不住喘着气,腿根与小腹轻颤,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在这激烈的刺激下射出来。
担心会她因此而不高兴。
程青忍不住轻蹙起眉,她嘴累的都酸了,尚纾还是不射。舌尖抵在龟头顶端的小孔处来回扫动,尚纾身体一颤,一抹白光在脑海中炸开,一直强忍着的欲望终于忍耐不住。
抓着残存的理智将自己抽出来了一些,却又被人再一次含了进去。
含在口中的肉棒激动地鼓动着射出粘稠的白浊液体,程青忍着不适感,将她完全的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