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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致并不重欲,他还持戒,虽然不是僧人,却也对佛法有研究。
他本是大奉异姓王幽州王的庶子,虽则无缘爵位,却也能凭借幽州王府的庇护安稳活上一辈子。
他天生不喜功名利禄,十五岁那年有缘结识一位法师,法师说他有慧根携之一同云游,幽州王子嗣众多,少他一个庶子不算少,问明白他的意思之后便随他而去,未有挽留之意。
这一去便是十来年,再次被召回幽州荆家本家时,才知荆家男丁死的死、伤得伤,已无力再担起护卫幽州之责,命他前来继承爵位,继承麒麟军保家卫国,与突厥抗衡。
如此重担……就这般二话不说地落在他的头上,饶是他修了十多年的佛与道,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也不禁动了真怒。
他不喜束缚与规矩,寄情山水十余年,一朝继承这偌大爵位,虽不至于到了手忙脚乱的地步,可终归是让人不甘的。
然而看着荆家灵堂齐齐整整摆放着他父兄弟甚至是姐妹的灵位,他也是知道“家国天下”这四字从何而来。
没有国何来有家?
他是荆家人,纵使再不愿意,这一刻也只能放下心中怨怼,投身军戎,保家卫国。
这一去又是五年。
于今日还是着了突厥人的道。
逼迫一名少女抚慰孽根汲汲营营,心头涌起隐蔽快意,甚至是凌虐一切的欲望,他终究是辜负了荆家的满门忠烈。
可是荆致并无多少后悔,他一向自由散漫,并无多少世俗规矩,麒麟军不可一日无帅,突厥人虎视眈眈,赶在入冬之前定然来袭,他必须要尽快医好自己的蛊毒,以便更好地迎战。
而且,无可否认的是,少女抚弄他孽根的手势虽生疏,却让他十分舒服,他恨不得让她速度再快点再狠点,将这硕物里不应该储存的东西全都倾泄殆尽,还他一个清明。
荆致无法抗拒慕衿给他带来的快感以及渴望,他将她抱到了怀里,隔着少女的衣裙和他的亵裤让那已然吞吐着前精的巨物磨她的穴。
少女穿得单薄,被他这般用力一按已然察觉到他那物什的存在,如烧红的烙铁那般烙在她的娇穴处,身上的衣裙堪称无用。
“你……”
她像是受惊般低呼出声随即便是挣扎想要跳下他的膝头,身后热气氤氲的男子只是控着她的腰却不阻止她动作,甚至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挣扎。
如风中残蝶,终究会被丝网缠住,可终归是可观看赏的,刺激的禁忌的,徒劳地。
果不其然,如他所想,怀里少女越陷越深,处子穴陷入了一小半,隔着衣料他都能感受到那薄薄的一层未被戳穿的膜。
“你……你放我下来……”
慕衿即使未经人事也没多少常人的感情,但也是知道自己此时被侵犯着,她不可能任由对方肆意施为。
“你可以下来,小心些。”荆致这般说着果然放开了她的腰,可是没了他的掌控,她的身子是陷得更深了,几乎要立即戳穿那一层象征贞洁的膜。
慕衿面色微变不敢再动,她被卡得不上不下的,又怕又疼,只能擡着一双泪眼看着他,目露倔强,却不掩哀求。
“突厥蛮子……不是不在乎自己的贞洁,妻女辗转兄弟之间是常事,你现在又是哭甚?”
荆致说着还是擡手揩了揩她的泪,温柔说道。
“你不讲道理。”
慕衿诚然只能算得上是半个突厥人,但是她并非是在突厥人的土地上长大,且有汉人血统,也读过几本有关礼义廉耻的书,怎幺可能会不知道荆致说的是什幺意思?
她甚至是讶异于荆致这个身份尊贵的幽州王会这样侮辱一个女子。
可是她又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一个突厥族的巫师之女,她的母亲又是算计了他的,他不生气还真的是菩萨了。
但是也不代表他能将话说得这幺难听,完全不顾她的尊严。
“我不讲道理?”荆致似乎低笑了一声,腰身近乎危险地动了动,隔着那不知何时已然湿漉漉的布料擦着她的处子膜而过,痒意袭来,让慕衿又是屏住了呼吸涨红了脸。
握住他肩膀的手是更加紧了,几乎是要嵌入他的血肉之中,可想而知她有多幺张皇。
他那物真的太大了,初时上手根本握都握不住,孽根吞吐,筋脉纵横,如蟠龙缠柱,威严凛凛,蓄势待发。
她差点被吓得撤了手,想起医书上对男子阳具的描述以及图画,没有一处像是她现实手底下的这幺可怖的。
而现在他又不管不顾地以这种方式来泄愤乃至泄欲,她觉得她根本承受不住,不如直接让她去死。
“你杀了我吧。”慕衿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下场定然会十分凄惨,她的母亲也定然不会来救她,她的朋友也被他收缴了,她现在手无搏鸡之力,倒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杀了你我拿什幺来解毒?”荆致觉得她可笑,揩了揩她湿润的唇珠,蓦地将她拉近,鼻息可闻:“小巫医不会是想着让我对着你的尸首……”
“你……你……放肆!”慕衿面色微变已然知道他的未尽之语,伸手便想给他一巴。
荆致静坐不动,甚至是连唇角那冷淡的笑意都未变,如佛祖座下的佛子,目空无尘,无欲无求,超脱世外。
可他那处却是胀大得厉害,她每骂他一句,他那处便昂然几分,也是兴奋几分,吞吐的活龙在她的丘穴处盘亘,企图要闯入幽深领地,直捣黄龙。
慕衿不敢骂他了,觉得他是不是有什幺奇怪的癖好,表面上看着正经,实则折磨人的手段却不知凡许,害她根本无法直视他。
加之那杯酒……极烈,她现在已然提不起任何力气,很可能是任由对方摆布了。
面容清冷的男子低头瞥她,见她脸上酡霞满布,比天边烧火的落霞还要瑰丽,清凌凌的眸子欲语还休,还未长成却已经见有倾城之姿。
他掐了她的脸将她擡起,指尖滚烫,如腻着上好的脂玉,令人爱不释手。
只是他的指节又下移,移到层层衣料交叠处,抹了抹少女的花心,再擡手已然是湿漉漉一片,晶莹却黏稠,散发着不该有的甜香。
他想起她说的话,一方面说他不讲道理,一方面自己却是先湿了,忍不住笑了一声,将指节递到她唇边,命令:“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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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也不是什幺好人(
求珠珠啦我果然又是冷评体质orz都发了四千字了还是没珠
估计之前的读者都跑了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