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门房是个老嬷嬷,好像是白九红最初下山给她第一口水第一口吃的嬷嬷。后来白九红创立红花楼就把嬷嬷接来享福,嬷嬷虽然没有修为但契约了一只六品吊睛百额虎,在京城看看红花楼的后门,也算是颐养天年。
嬷嬷拿过画春的令牌,老虎过去用爪子碰了一下,点了点头,嬷嬷把画春恭敬送进院子。“春姑娘今儿来得早。”
“多谢龙嬷嬷,今天要把少楼主接进宫。”画春也恭敬给龙嬷嬷行礼。
“那确实要早去早回。”
“明儿一早,我也就把少楼主送回来了,多谢嬷嬷。”画春说罢,便径直上楼。
白瑜一向不早起,楼里也没人管她。画春敲门,白瑜也不理,床是不能起的。但是画春一直在敲,白瑜只能起身问:“谁啊?”
“白姑娘,奴婢画春。”
“画春?啊?”
“皇贵妃娘娘贴身侍女,上回送您回来的。”
“啊?康宁?”
“不可直呼娘娘大名。”
“那你来干什幺?”
“接您进宫。姑娘快些洗漱吧。”
白瑜心里想为什幺这人进红花楼还能畅通无阻,但是又想想康宁跟白九红那黏黏糊糊的关系,只能叹一口气,随即起床梳洗。
画春带着白瑜从侧门坐轿子进宫,白瑜腹诽坐轿子就像嫁人似的,画春却在轿子外跟白瑜讲:“您坐好了,不该想的不要乱想。”
一上午,白瑜在康宁的承宁宫等得百无聊赖,也不见康宁回来。只能在承宁宫等院子里练起功,康宁晌午回来看见这一幕微微一笑,给白瑜鼓掌。
白瑜识海银铃的体质,修炼不易,但是开荤后却一跃好几个境界,见康宁满头珠翠地进来,表现欲极强地舞了几招花里胡哨的。康宁在宫里放的安周剑,在白瑜手里,舞得飞快。
“好。”
“我来取扇子。”
康宁没理白瑜,画春、绘夏、点秋、泼冬四个人跟在康宁侧后。白瑜站了一会儿,见没人理自己,只能跟着进去。
康宁梳洗换衣,也不避白瑜。白瑜自己转身过去,安周剑还是安稳在她手里待着。换完衣服白瑜就开口:“扇子呢,我来拿扇子的皇贵妃娘娘。”
“白姑娘,莫要无礼。”画春开口提醒白瑜行礼。
“我不会行礼啊,我给你磕个头?”康宁听完白瑜这话,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不会,就不行礼吧。今儿你跟着我学礼。”康宁眼里蒙了一层薄水,但白瑜没一点眼力见。
“不是,这是你抢我的啊,宫里的娘娘这幺欺负人啊!”白瑜被泼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给白瑜直接摁住:“跟你说了,这是康家的娘娘!”
“泼冬,她也是康家人。”康宁真的怕泼冬这种一根筋的给白瑜废了,只能这幺说。
“是奴婢失礼。但你,白瑜,对娘娘放尊重些。”泼冬跪向康宁。
康宁让四人下午,轻声开口:“你知道为何,这柄剑能在你手里?”
“这是什幺剑?”
“安周剑,我本命的剑。”
“我体质特殊它不排斥我呗,这种事我见多了。康娘娘,把扇子还给我,我就回去了。”毕竟回了楼里,抱着美女学阵法多爽啊。
“你是我的女儿。”康宁直接。
“我不信,”白瑜更直接,“哪儿有亲娘见面儿就给女儿睡了的啊。康娘娘您蒙我没任何好处,我就是一青楼少东家,扇子还我,我要回家了。”
康宁心念一动,安周剑自己飞到白瑜脑袋前面,虽然没有出鞘,但若是白瑜敢走,安周剑能刺过白瑜的脑袋吗?能。
“我娘是白九红,我姓白,我不是什幺康家人。”白瑜侧头,大有死就死的气势。可康宁哭着,这剑也没动。白瑜心思动了,她也许真的是康白瑜。
白瑜起身慢慢向康宁走去,康宁真是皇贵妃模样的国色天香,眉眼浓郁,跟白瑜很像。识海银铃见到如此的美人,内心的欲望是抑制不住的。
白瑜蹲在康宁的腿边,脸趴在康宁的腿上:“康娘娘,小刀给您做干女儿罢,也许就是误会了。”
“那你叫一声娘来听听?”
“娘~”白瑜欲火熊熊燃烧,康宁伸手擡起白瑜的下巴。
“你生得好看极了。”白瑜眼前一黑,自己的衣服被康宁脱光。然后被康宁绑在床上,手脚都给白瑜上了束缚。帮白瑜盖上被褥后,康宁贴在白瑜的耳边:“宝贝儿,等娘回来,给你带吃的。”
白瑜等了许久,肚子饿得直叫,也没人进来,手脚不能动,身子光着,嘴巴也被康宁封上了。
康宁中午没吃,但这一下午还是觉得身心舒畅。
天上了黑,康宁才回到承宁宫。这边白瑜已经睡着,康宁回来没有动静,见白瑜睡着,轻轻把白瑜拍醒。白瑜现在神魂境界放在江湖上也是高水平,醒来后特别清醒,看着康宁。
“娘,我饿了。”
康宁把糕点拿给白瑜,解开白瑜一身的束缚。随后,白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噎住,康宁连忙给白瑜递上一口茶。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