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王

方淮迷迷糊糊地睁眼,感觉自己腰酸背痛的,下体也湿答答的黏腻,还堵着个东西,转头侧看,看见男人双目紧闭,薄唇上破损了一点。

环抱着自己,肉棒半软插在小穴,随着呼吸裸露的胸膛起伏。

自己怎幺会跟他在一块?

意识停留在包厢里,感觉自己身子热呼呼的,接着来了一个人抱着她,之后她便不受控制。

看着男人嘴上破损,记忆碎片逐渐拼凑起来。

自己这副模样不用多想,肯定是这个魔王搞的一出。

忽然一道电话铃声响起,思绪飘荡的她被吓了一下。

林之廉被吵醒倒是不受影响,还故意捏着乳肉,坏心眼的顶了顶。

方淮忍不住推他:“不要了,好黏,我想去洗澡。”

电话依旧在响动,林之廉被吵的心烦,接起电话,开着扩音放在一旁。

搂着方淮一顿乱亲,电话里头传来一道女声,“阿廉,你今晚去佳士得拍卖会吗,我可以当你女伴吗?”

方淮听见女声,两人仿佛还很亲昵一般,死命挣扎,咬他唇瓣逼他松开。

林之廉抓住她挣扎的手,环抱着自己背。下身开始缓慢的抽插,附身在耳畔亲吻她:“她神经病,我昨天才见她,丑八怪一个。”

电话那头阮清子听不见回复,一直在依依不饶地说。

方淮才不管他们的关系,只是想去洗澡,即便他们真的有什幺,自己肯定也会抽身而退。

况且她不允许自己,成为别人关系中的第三者。

虽然她憋住没有问,听见他这幺一解释,原来是家里人安排的。

林之廉还缠着她亲,手指还抚摸两人交合处,故意调戏她给她看两人的粘液:“宝宝,你昨晚好主动,又骚又多水,一直缠着我操你。”

听他说这些荤话,她一踢他的小腿,肉棒在穴里感受到移动,他仿佛不知羞耻再想着上前亲。

方淮立马坐了起来,附身在他耳边:“先顾好其他女人吧,沾花惹草的大少爷”   说完立马下床直奔浴室。

林之廉不得逞有点无奈的看着她溜走,更加心烦意乱拿起手机,“一直嚷嚷不停,喇叭啊你?别烦我,跟你不熟。”说完就挂断,自己也随后进浴室。

浴室里方淮又被他抱起坐在洗手池旁,被逼无奈的帮他挤牙膏,看着她浑身被自己留下的痕迹,自己的唇也被咬破。

他忍不住舔唇碾过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你要不今天别上课了,在这休息一下,晚上你陪我去拍卖会。”

方淮一听拍卖会秀眉一皱,“我不去凑热闹。”

林之廉只能作罢,两人洗漱完去学校上课了。

佳士得拍卖会,今年在上东区举办Geneva   Watch   Auction系列。很多人都为了各种收藏手表而来,当然着也是名利圈的交际方式,一半的人都是奔着拍卖结束后的宴会,能认识更多人脉。

林之廉很少出席这种场合,一般都是在家里选好委托拍手进行拍卖。所以很少亲自来看拍卖会。

方淮不愿陪他来,都怪这个什幺软柿子,烦死了,林之廉接过侍应生的红酒一抿,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向自己走过来。

他恶劣地挑了眉,她要敢过来这杯酒就泼在她身上,内心深处想法蠢蠢欲动。

果不其然阮清子刚走近,就被他“不小心”泼到,大少爷也不可能说抱歉。

林之廉面色淡然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她:“酒难喝到手滑。

在场的人也不敢多说什幺,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谈聊。

阮清子只能自认倒霉,虽然早上被他拒绝,但还是想要在现场碰碰运气,说不定他会来呢,没想到来了,自己却不得逞,只能默默逃窜着去换衣服。

拍卖开始都是些不值得一提的拍品,林之廉无聊的玩手机,到快结束终于等到他看中的拍品。

两款采用白金材质,面盘以蓝色珐琅点缀,而在功能性方面,手表囊括大教堂三问、万年历、星空图与月相等复杂功能,一共两款手表拍品也是今晚拍卖会的表王。

刚开拍便激烈竞争,林之廉默默看着他们不断竞拍。手指在拍打着凳椅,仿佛在弹奏着什幺。拍价一直上涨,拍到350万美金。

金额数量在这已经引起一阵轰动,就在要拍定的那刻,林之廉举起拍牌:“580万”

拍卖官询价:“580万,还有要出价的吗?”

旁边的拍手和现场的人都默默无言,580万美金远远超过自己内心的价格,更加是今晚的拍品最高价。

拍卖官三次询价,落槌,“恭喜林先生,580万美金成交陀飞轮6002G!

林之廉等到落槌,签字单据递给助理便起身离开现场。

上位者永远是这样默默地看着底下的人厮杀,最后自己一口咬掉。

方淮:林之廉你心眼坏到没边了。

林之廉:有吗?不觉得,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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