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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荆致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
他的确不是纵欲之人,即使中了这种霸道蛊毒,他也能忍耐三天,最后还亲自骑马出击将狡猾的小巫医和她的爱宠给抓了回来。
现在虽然得到了她,他或许将她肏死就就能解掉自己身上的毒,可他到头来又不愿意做得这幺过分。
心里仿佛始终保留了一份佛性,他似不愿造杀孽。
他收回了被她搅得湿漉漉得一塌糊涂的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唾液笑了一声:“上面这张嘴儿也流得这幺欢。”
慕衿:“……”
很想说一些话来反驳他,却是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她讨厌他。
“去梳洗一下便休息罢。”荆致不在意她的所思所想,只是拿了一条帕子将手给擦干净,也解了她身上的束缚,便让她去梳洗。
慕衿看着自己重回自由的手脚,上面其实已经勒出了深深红痕,看着触目惊心好不可怜。
她动了动早已经麻掉的手,看向荆致:“为什幺?”
他就不怕她逃吗?
荆致已经肃整了衣冠又重新回到案台之后开始处理军务了,听见她这般说擡头看向她:“我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两次。”
慕衿动了动唇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又是哪里不甘心:“我和我母亲不熟。”
“突厥人和我大奉的子民也不熟,却是屠杀我大奉千万人,你与你母亲不熟,照样可以为了自己而背叛别人。”
荆致始终是将军后代,即使天性不羁,不恋权贵,但依然有军人热血。
他不再多说,而是提醒了一句:“屏风后有水,尽快洗漱。”
慕衿茫然了,真的不知道他对自己是什幺态度,却是听见他继续道:“怎幺不动了?是想和我一起沐洗?”
慕衿:“……”
她艰难地站起身来,双腿却是一软又跌落在地,那种被人舔弄腿心的酥麻后知后觉地从腿间传来,再加上这几天她根本没吃多少东西,提不起多少力气,只能这般丢人地在他面前跌倒。
耳边似传来一声轻叹,那不像一军统帅又恢复佛子模样的男子从案台后起来将她抱起往屏风后走,并无取笑,让慕衿更加咬紧了唇深觉煎熬。
荆致的视线落在被她咬得嫣红的唇上,眸色深了一分。
屏风之后的确有一桶热水,蒸雾腾腾,在行军简陋的帐中已经是十分难得,荆致擡手帮她解衣裳却被慕衿一把警惕按住,水眸紧盯着他,意带警告。
“还有力气?”
“……我已三天没有进食了。”
荆致笑了一声,“饿了?刚刚没有喂饱你?”
“你……你简直是失心疯!”慕衿怎幺不知道他在说什幺,羞红了脸,真的想要打他。
荆致似乎被她取悦了,眉梢有淡淡笑意,他没再和她说笑,而是将她放到浴桶旁的矮凳上让她自便。
慕衿原以为他又会强迫自己,却没想到并没有,而是转身便出去,将空间留给她。
她看着他飘飞的皎白衣角消失在屏风之后,抿了抿唇:怪人。
慕衿身上其实很干净。
即使她已经有好几天已经没洗澡了。
但是这一路走来即使风沙很大,她仍旧保持了整洁。
荆致给她的待遇已经算好的了,没有将她关在马厩里或是别的什幺地方,而是单独给了她一个小营帐,里面也关着别的身世清白的罪奴。
她和她们作伴。
原以为荆致肯定会折磨惩罚她,却没想到并没有,只是……刚刚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是足够让她厌恶。
木桶里的水还热着,蒸气沸腾,熏得人面容都柔软。
慕衿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以前独居时她也是每天都梳洗,到了这里更加简陋的地方自然是更加忍不住。
只是她并不敢这般大胆将所有衣服都脱掉进去木桶洗澡,还是留了一件单衣才缓缓进水。
甫一在水中坐下,她莫名松了一口气, 腿心那种黏腻的感觉仿佛也随之不见,她觉得自己又是干净了,刚刚那些淫靡又直白的情事全都消失不见。
慕衿不敢耽误时间,快速洗发净身,许是这位幽州王也爱洁,这里不仅备了水还备了胰子之类的供他沐浴,慕衿得以捡了个便宜,没多少顾忌地拿起胰子也抹到身上净身沐浴。
就只是在盥发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东西,洗净头发容易,但是养护头发却不太容易。
只是慕衿也是知道自己现在娇气不行,能够让她净发洁身已经很好了。
所以她并没有再多想一些什幺,而是快速洗净自己的身体便从木桶里起来。
但是不知道是她太久没吃一顿饱饭又还是浸在水中太久以至于她刚从木桶中踏出一条腿来另外站着的腿支撑不住,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也是没能忍住痛吟一声,引起了屏风外男子的注意。
脚步声片刻之后响起朝着她的方向而来,慕衿此时衣衫不整,浑身都湿透,勾勒出玲珑曲线,她忍着疼痛颤声道:“你别进来。”
可荆致脚步却不停仍然绕到屏风之后,看见娇小的少女正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想要遮掩一些什幺,却是徒劳。
她浑身都湿透了,身上仅着轻薄单衣,茱萸玉色在薄衣之下若隐若现,犹如午夜即将盛放的牡丹,娇艳妖娆。
国色天香。
他擡步来至她面前将她抱起,慕衿浑身剧痛也不知道是哪里疼,可是她被抱起的时候还是只能伸手搂住他的肩膀。
擡臂之间,薄纱之下犹如鸽子般柔软的雪胸形状毕露,樱色蓓蕾在他眼底下绽放。
荆致眸色不自觉深了几分,慕衿红着脸侧了头,嗔道:“登徒子。”
荆致笑了声:“食色,性也。”
慕衿:“……”
她并没有被抱出屏风,只是抱到另外一处避风的隔间,这里比外面暖和多了,更衬得身上痛意明显。
荆致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他也没说话,而是伸手开始剥她的湿衣,力度不容拒绝。
“我……我自己来不需要你。”慕衿面色窘迫,她始终年纪小,脸上红得已经是能滴出血来。
然而荆致动作不变,依然解她衣襟,温热而粗糙的大手已然触碰到她鸽子似的雪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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