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具遮住了他整张脸,可是两只眼睛去还是露出来的,沈冰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想念到发疯,也许就是这个感觉吧。
督导员的脚缓缓地踩在她的小腹上,肚子里的液体再次被挤压上去,沈冰清感受着尿液在身体里的循环,静静地地闭上眼睛,就让她在这疯狂的幻想里多停留一会吧。
眼前再次闪现出康恪最后的背影,沈冰清脸上一片泪痕,他是真的再也不会见自己了,那个她生命里唯一温暖又残酷的回忆,那个像梦一样昙花一现的男人。
“呜呜!嗯……”沈冰清的声音渐渐微弱,直到没了声息。
督导员抬起脚,挥手示意两个老师将人重新收拾好,准备下一个项目的调教。
他自己则坐回了椅子上,面具后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沈冰清,她没有晕,她只是情绪忽然低落,那么深切的欲望里,她到底想起了什么事,能变成这个样子?
按着他的经验,根本不可能有人会从这种调教里将自己的情绪拉出去的,如果不是天赋异禀,且恰好那件事真的牵动了心魂,绝不会能做到她这样。
康恪抬手扶了扶面具,贞洁院里的督导员吗?
冷峻的唇角微微勾起,他也许是真的疯了,为了这么个贱母狗,竟然不顾身份跑来贞洁院做调教师。
恐怕沈冰清是想到了那个Jack吧,要是她知道Jack被自己给抓了,会不会崩溃呢?
想到这里,康恪抬手按住胸前,原本预期的快意呢?为什么好像心里酸痛起来?自己真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