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温淮嘴唇一疼,用力推开他,贺竟廷上前就要抓住她,被温羡年挡住,眼中浸着一层寒冰:“你吓着她了。”

温淮肩膀瑟缩,闷头埋在温羡年怀里。

贺竟廷心中自嘲,脸上重新恢复了刚才的冷漠,朝保镖命令道:“把她送回美国。”

不顾女人的挣扎喊叫,保镖将女人带走了。

气氛再次陷入僵持。

就在温羡年准备带她离开时,贺竟廷解释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表弟的,我从来没碰过她。”

听到这句话,温淮指尖握紧,终于擡头看向男人。

贺竟廷整个人都掩映在街边路灯的光影中,地上影子被拉长,他微垂着眸,大半张脸被黑暗覆盖,与周围的事物隔绝开来,竟衬地他有些落寞。

温淮心中说不出什幺滋味,或许是因为自己误会了他,又或许她对这个男人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沉默须臾,慢吞吞吐出一句话来:“对不起。”

然后又转头对温羡年道:“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他说些话。”

温羡年看了贺竟廷一眼,并未多言,只摸了摸她的脸:“早些回来,哥哥在家等你。”

等到只剩两人的时候,温淮迟疑几秒,朝贺竟廷走去。

不等她开口,就被男人拽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力气极大,铁块般硬的胳膊缠上来,温淮被他勒的喘不过气,后腰更是被硌疼的厉害,加上两人身高差异明显,不得不踮起脚迎合男人的搂抱。

“贺先生!”

温淮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微微挣扎起来。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漆黑如墨的瞳孔紧盯着她,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疯狂地啃起来。

“唔……不……”

温淮慌忙躲开他的吻,虽然天色已黑,周围仍有不少行人路过,加上两人模样生的好,有不少惊讶的目光投了过来。

“贺竟廷!”

温淮情急之下叫了他的全名,男人没松开她,然而青筋浮现的胳膊稍稍松开,给了她喘息的余地。

温淮不得不放弃抵抗,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小声呜咽起来。

感受到怀里的人肩膀小幅度颤抖,男人不再凶狠啃咬,而是捧着她的后脑勺,缱绻温柔地吻了起来。

被男人强势霸道的气息侵入五脏六腑,温淮身子逐渐发软,像是拆掉骨头一样站不稳,眼见周围议论响起,她终于忍不住,牙齿用力磕了下去。

男人动作一顿,唇齿间冒出淡淡的血腥味。

温淮好不容易喘息片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上了车。

关上车门,贺竟廷朝司机道:“回湖居园。”

司机有眼见力地升起隔板,温淮此刻身子还软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西装裤包裹下的长腿肌肉鼓突,隐隐跳动的硬物抵在臀下,温淮当然知道那是什幺,吓得立马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别动!”贺竟廷掐住她的腰,瞳孔的颜色愈发深沉,语气微微起伏,看起来不太冷静。

温淮身体僵住,慢慢擡头,视线停留在被自己咬出血的那张薄唇上,心虚移开了视线。

贺竟廷擡手,微凉指尖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低下头颅,怜爱舔了起来。

温淮以为他还要继续,手肘抵在两人胸膛间,脸红耳热道:“不,不亲了!”

贺竟廷只蜻蜓点水啄了几口,应道:“嗯。”

温淮抓着他的小臂,声如蚊呐道:“你放我下来。”

男人没放,宽大手掌贴在女孩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低沉嗓音落在头顶:“在国外的这段日子,每一天,每一秒,我都在想你。”

情话猝不及防钻进耳蜗,温淮耳朵发烫,肌肤泛起淡淡粉色,蔓延到脖子上,只觉男人的呼吸也跟着烫了起来,心跳不由加快。

“你有没有想我?”贺竟廷抚摸着她的脸,炽热的目光盯着她。

温淮被他深不见底的眼神吸了进去,下意识脱口而出:“想。”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她脸红的更厉害了,羞涩扑进他怀里,鸵鸟一样埋着脑袋。

男人一怔,随后胸膛微微震动,冷白锁骨也跟着浅浅起伏。

之前的阴郁心情一扫而过,连同身上的冷冽气息也淡了不少。

贺竟廷问:“今天去医院做什幺?生病了吗?”

温淮没敢告诉他,支支吾吾道:“嗓子有点疼。”

贺竟廷拨了个电话过去,朝那边简单说了几句。

等车子抵达湖居园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湖居园是贺竟廷名下的一处庄园房产,坐落在半山间,环境幽静,风景雅致,专门请设计师打造成中式园林的建筑,亭台楼榭错落有致,小径蜿蜒曲折,夜色渐深,庭院里灯光亮起,湖面水光粼粼,绿影倒映其间。

贺竟廷牵着她走进大门,佣人已经收拾好两人的房间,正在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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