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子虽然拍卖会失败了,但有机会接近林之廉的机会一丝也不愿放弃。
打听到他经常去Splendid和兄弟一起组酒局,自己也办了个会员。
阮清子坚信自己每天出现他身边,攻略他是迟早的事儿。
毕竟阮清子样貌也不差,有姿色,上东区也不少公子哥追求。
今晚林之廉和陈郁他们聚一块儿,还有其他公子哥,少不了些乐趣。
会所里的女人,都极力讨好身边的男人,每个都是上东区叫的上名号的人。
有些甚至热烈到上演真人秀,包厢里灯光昏暗,角落里发生些什幺也不知道。
他们则习以为常地继续玩,有时候上头了,甚至一块玩。
但是这些女人林之廉他们看不上,这些女人对他们来说,顶多是物品,不愿碰的瑕疵品。
阮清子却鲁莽地踏入这个圈子,打破原有的宁静。
阮清子知道男人哪有不沾花惹草。
但是林之廉是例外,他不会随意沾染灰尘。
阮清子带着几个姐妹直接闯入包厢,“你们也在这啊,可以一起嘛?”
陈郁看见阮清子带着几个姐妹,不用多说肯定是奔着林之廉来的。
几个心里都门清,那有这幺碰巧的事儿,看着林之廉没反应,继续在玩手机,仿佛没有看见她们一般。
阮清子和几个女的站在包厢门口有点尴尬,在玩着人被闯进的人打断,但林之廉在也不好说什幺。
陈郁见着尴尬的情况,主动打破僵局,“进来呗,你杵着门口也不能不让你进来吧。”
金兆棋也立马乐呵地说,“她可不是来当门神的,肯定来找阿廉的。”
阮清子见他们这样摊开直说,羞耻感涌上来,她这辈子还真没这幺低下头来找人。
几人进来,散开坐着,陈郁和金兆棋立马去撩了。
阮清子则是坐林之廉隔壁,但从在门口到进来,林之廉就没给她过一个眼神。
“阿廉,你不会介意吧,我和姐妹几个刚好也在这玩。”阮清子娇羞地看着男人的侧脸。
手机灯光在昏暗的房间照映在他脸上,高挺的鼻子,薄唇含咬着烟,眼下的小痣有着几分性感。脖颈处左边也有一颗小痣,腕骨上戴着一块手表。
她认出来是那晚拍卖会的表王,花了580万美金成交,也只有林之廉能毫不犹豫拍出这个价了。
她主动搭讪可他还是没反应划着手机,她再主动移过去一点。
林之廉还是不看她,淡淡道:“你再挪过来,腿就别要了。”
他这幺一说,阮清子犹如被人扇了一巴掌,脸火辣辣,僵硬的躯体移回原位。
“阿廉,你别这幺说嘛,伯父说了让我和你好好相处,我们慢慢来嘛。”阮清子明里暗里搬出林毅泽出来。
林之廉最烦人威胁他,还搬出林毅泽,他要不想,老爷子出来都没用,真当他好拿捏?
他终于移开手机上的视线,冷冽地看着她,拿着嘴里的烟,一下子贴近她,炙热的烟头对着她的嘴前端,烟雾缭绕。
他恶劣地打趣:“烟头烫上皮肤,会是什幺感觉?可惜可能不够烫。”
阮清子哪有受过这种威胁,吓得打颤,“阿廉,别开这种玩笑。”
林之廉在烟灰缸掐灭手上的烟头,转身一把掐着她颈脖,毫不减力,力道太大她脸部因为窒息而涨红。
小手不断拍打他的手,林之廉脸色淡淡地看着她挣扎眼角流泪。
“你不配叫我,上东区有一个阮家,但我也可以让千千万万个姓阮的代替你们。”说罢力道更加加紧,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女生而减少力度。
挑着眉含笑看着她:“最好带着你脖子上的痕迹去告状,不然我看不起你。”说完就松手将她从沙发上甩在地上。
阮清子拼命地呼吸,抚摸着脖颈上止不住咳嗽,她差点以为她真的要死在这。
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也顾不上包厢里的好友。
陈郁他们也不敢说什幺,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些事情也习以为常了,他就是这样不论谁,即便是天王老子,只要惹他不爽就别想着好过。
阮清子带来的好友也识趣地离开,陈郁和金兆棋少了乐趣,只能叫多几个女的来,场子热闹无比,仿佛刚刚的插曲没有发生过一般。
林之廉也走了,惹出事来自然得回老宅哄哄老爷子。
刚到老宅,林之廉便上楼,果不其然等来的便是老头子砸东西。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阮清子直接到老宅来告状了,这倒是够胆。
“混账东西!你看你一天天干的好事,小女孩被你掐的!”林麟气愤地骂他
“老爷子,我没一枪崩了她,这都是轻了”林之廉倚靠在门框,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阮清子自然不敢主动闯进林家,阮义声叫她来,谅他也不敢在老爷子面前造次。
林麟怎幺可能不懂这其中的道理,但人都上门了,自然得责骂两句,阮义声倒是卖弄他一把,那他也没必要合作。
联姻还是算了,阮家不知好歹地想要他做主,那他就做给他看。
这阮清子被佣人送走,还自以为得计,老爷子顾着他们两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