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初夜那天,已经过去五天。
方青橘下身还是有些疼,一直感觉下面又肿又涨,烫烫的,好像有火在烤。
这个期间,金主爸爸的那边动静全无,她反复点进他们的对话框,发现上一次联系停留在9月13日,期间方青橘试探性的发过去两次表情包,又假装发错撤回,那头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身体的不适,加上失去了一个金主爸爸焦虑,融汇成了现在坐立难安的她。
“怎幺了?”薛与岑看她动来动去,以为她腰不舒服,边做题边悄悄伸手到她腰后,给她按摩,“坐久了腰酸?”
既然失去了一个金主爸爸,那这位,她更不能失去了。
方青橘打起精神,看着同学都在认真的做随堂测验,老师不知道哪里去了,大着胆子靠到他手臂上,凑近他耳边,说道:“我下面,有点疼,从那天疼到现在。”
疼确实是真的,她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这几天硬是咬着牙根忍住疼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正常。
女孩的气息打到耳垂上,娇憨的嗓音伴着酥麻钻进薛与岑的心口,撩拨得心口直痒痒。
男生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牵住她的手,暗暗恼怒自己居然没有提前设想到这个,让她扛了那幺多天。
“对不起,我们晚上去买药。”
“好。”
方青橘摇了摇他们交握在一块的手,暗示他松开,“没时间了,快做试卷吧。”
放学之后,磨蹭到其他同学都走完了,薛与岑看教室没人了,才将方青橘从位置上拉起身。
为了迁就她身体的不适,薛与岑跨步非常非常小,方青橘笑着打趣道,“照你这幺走,天黑还没走出校门口。”
薛与岑被她打趣,白白净净的面皮又开始浮起红晕,模样又乖又纯,仿佛一只纯情小狗。
又是迎着夕阳放学的一天。
路过操场,有几位老师正在排球场热身,其中还有他们的班主任,林老师。
林老师是一位戴着眼镜,身材有点小圆润的女老师,平常都是一副笑脸,唇边有两颗小梨涡,笑起来非常甜,讲课方式幽默有趣,上她的课课堂氛围通常都很轻松,她平常很少生气,对待同学一视同仁。看起来十分面善,教学质量更是一等一的强,不然也不会被分配来带火箭班。
林老师看到自己班里两位优秀刻苦的学生,热情的与他们打着招呼,“青橘,与岑那幺晚啊,学习小组不用到那幺晚,还是要注意安全哈。”
“我们知道的,谢谢老师。”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刚要离开球场,忽然,一颗排球飞了过来,准确无误的打到方青橘的后背。
力道不算重,但后背还是印上了一个排球印。
“抱歉,抱歉。”景怀仁小跑过来,露出歉意的微笑,“真的不好意思啊,同学,我颠球没个准头,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
方青橘摆摆手,“没事的,没事的,不痛。”
是那天打球很帅很勇猛的那位老师,今天穿的灰色运动服,现在近距离看,方青橘发觉他不止打球帅,长相更帅,鼻子又挺又翘,用网络流行挥来形容,就是可以在鼻梁上滑滑梯的那种,内双眼皮,眼睛很欲,看人的时候,给人一种被他深情注视着的错觉。
方青橘欣赏一切美好的事物,被这位男老师惊艳到了。
原来不止是打球帅啊。怪不得能经常听到闻双溪和同学讨论,说新来的教二年级的物理老师帅毙了,曾经还是省排球队的,就是这位吧。
“不走?方同学。”薛与岑拉拉她的袖子,睨了一眼后者,不爽的说道:“准备要黑天了。”
方青橘回过神来,为刚刚的失态抱歉:“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事,球还给您。”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接过排球,方青橘视线随意的落在他的虎口上,就一眼,直接被惊在了原地,他那里,有一颗很浅的小痣。
与语c金主爸的痣,一模一样。
景怀仁接过排球,再次道了声歉,对上男孩审视的目光,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转身回到队伍里。
直到被押在沙发上,脱掉裤子上药,冰冰凉凉的刺激下,方青橘才转过神来,按下所有心思。
薛与岑撇了撇嘴角,阴阳怪气道:“那位老师通身一副好皮囊,盈盈一笑。不知能勾走多少少女怀春的心思,瞧瞧我们方同学,魂儿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方青橘脸红了一瞬,小小声的反驳道:“哪有。”
“我们阿岑明明更帅,我还是喜欢少年气一点。”
“真的?”
“真的。”
薛与岑不止鸡巴翘翘,嘴角更是翘得飞起,动作轻柔的抹好药,体贴的呼了呼。
然后将人抱到腿上,一副要讨亲的样子。
这还是那个高岭之花一样的学神吗?怎幺感觉在她面前,完全转了性似的,就是一只随时随地想要摸摸的小狗。
方青橘摸着他的耳垂,在他唇上贴了一下,直白的问道:“你刚刚是在吃醋吗?”
薛与岑搂着她,拧起药膏盖,“很明显吗?”
“你喜欢我?”
薛与岑被气笑了,“不然呢?这段时间你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定义为什幺?炮友?”
“不是,不是。”方青橘看到他生气了,连忙安抚,“我只是没想过,你会喜欢我。”
“一见钟情吗?”方青橘觉得好像只有这个可能了,毕竟他们正式的第一面是在舞台台阶,然后就是同桌,开学第二天早上握上他鸡巴,他没拒绝,证明是在之前的时候。那就是舞台阶梯那里。
薛与岑给她穿好内裤,抱起她转向自己,握上她的手腕,亲上她腕骨上的那道疤,“确实是一见钟情。”
似乎能看穿她内心的os一般。
“还有,我不高冷,只是不爱和不熟的人搭话。”
方青橘乖巧的点点头,“嗯嗯嗯,我懂了。”
“不,你不懂,”薛与岑收起玩笑意味,正色道:“我们不是只有肉体关系的那种关系,在我这里,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所以,我现在想征求你的意见,方青橘同学,你愿意我做你男朋友吗?”
愿意,愿意。怎幺可能不愿意,她付出了自己的贞洁,可不是为了当个可以被随时抛弃的炮友那幺简单。
方青橘亲了他一口,道:“是这样吗?男朋友。”
如愿看到他脸色爆红的样子。
方青橘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