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十分克制,不似上回将我肏过了头,我在泉中昏睡半日便醒来,他指着池畔道:
“娥楚,我的好娘亲,你瞧…”
原来这半日里,他支使鬼蛊将温泉池畔种满灿烂鲜花,牡丹、月季、杜鹃…五彩缤纷,美不胜收。
我吻着他好看的颔缘,浑身软绵绵,问:
“怎地忽然来了赏花的雅兴?”
他凝视我,目光缱绻温柔:
“看着娘亲在我怀中安睡,琊儿心里欣喜,便想做些讨娘亲欢心的事儿,娘亲…可还喜欢?”
原来这孩子是在求爱,便由心而发,做出异常行径。
我唇角微弯,含笑道:
“琊儿这般用心,娘亲自是喜欢,只是…你为何还不出去?”
他那膨胀的孽物,仍在我体内趾高气昂地竖着呢。
他低头在我耳边悄声道:
“娘亲可还记得…被我肏尿了?”
我老脸一红:
“你这孩子!”
他的语气酥得教我心醉:
“娘亲失禁的模样,真美…”
他托起我的臀,使我双腿盘于他胯上,借着水的浮力,使我半后仰躺于水面上,炙热薄唇吻我乳肉,舌尖轻舔,利齿浅咬,从容不迫品尝我的双乳,边道:
“娘亲的乳儿比这醉西施更美…”
醉西施乃是牡丹品种,花瓣粉嫩,花心嫣红,恰似女子乳房与乳首两色深浅相映。
他将我双乳尝了个遍,那物便在我体内又胀大几分,我的身子更加娇软,似要化在泉水里。
沐琊柔声道:
“今日我想与娘亲…不分开。”
我由头至脚燥热起来,不知是羞的或是其他,他竟要将那粗大的孽物插在我里头整日,这还不够,他又道:
“明日,还有后日也…”
我手扣住他肩,从水中挺起上半身,泉水顺着我的长发哗啦啦流入池中,他着迷地喃喃道:
“出水芙蓉…”
我重重掐了他结实的臂膀一把:
“琊儿!”
他发痴般看着我:
“嗯,娘亲…”
我拍拍发烫的脸,道:
“让我下来一会儿!”
他语气黏腻如糖丝:
“不让,我要一直在娘亲里头…”
他把那根东西轻轻往我深处顶,我感到他射在宫腔里的阳精被挤了出去,我不知怎地脸又更红,嗔道:
“今日发什幺癫?”
他额抵着我的额,道:
“早就想…不与娘亲有片刻分离!”
他单手捧着我的臀,一手温柔按上我腹部,轻轻下压,正压在我被他圆头撑满的胞宫上,一阵骇人的难言酥麻从那处散开,我颤声娇吟:
“琊儿!唔…”
他用手在外轻揉,性器在内部轻凿浅捣,问:
“娘亲…快活幺?”
这酥麻与那激烈欢好的快慰不同,如无数小蚁在我体内乱爬,又痒又酥,勾起身子从头到脚每吋的痒意,倒不如他重重肏我。
我哆嗦道:
“别折磨娘亲…”
他偏将动作放得更慢,肉茎一点一点抽出去,又不慌不忙的进来些许,极慢地与我穴肉厮磨,好似要将我穴儿都磨化了。
我足尖勾了起来,乳尖也随之硬挺,他这般折腾我,真是坏极了。
他掌心摩挲我腹部,问我:
“娘亲难受幺?”
我自然是难受的,可这难受中又有说不尽的酥爽滋味,教人欲罢不能,我往他诱人的喉结咬去,他绷紧了身子闷哼,紧搂我的腰,语气里是明显的高兴:
“咬我呢…娘亲真可爱,琊儿喜欢跟娘亲在一块儿…”
这下子我倒令他更开心了。
他就这幺在泉水里,孜孜不倦地托起我的臀,反复温柔徐缓地用粗茎研磨着我,磨到我穴肉酥烂成泥,滑腻不堪,莫名其妙又失禁一回,虽然并未泄身,却更加磨人,我的身子迭增着无法宣泄的难耐快意,被他弄得敏感极了,随便碰一下任何一处肌肤,都能使我呻吟不止。
沐琊扶着我后颈,吻我锁骨,道:
“先前我只知莽撞冲刺,却原来细火慢熬,别有趣致。”
我被他磨得睡意全散,精神奕奕,咬唇脸红道:
“娘亲要好好管教你!”
此话一出,我绵软酥腻的嗔音流入自己耳里,实在叫人发窘,我连忙顾左右而言他:
“那…那株牡丹可是珍品?竟漆黑如墨。”
沐琊眼底都是温柔笑意,他圈着我的腰,故意又往里头顶了顶,顶得我腹内一阵酸软,膣肉收紧箍住他那邪佞的肉器。
沐琊闷喘几声,才道:
“那正是我特意为娘亲寻来的‘墨娥’,百年只此一株,花开便是千年,愿娘亲如此花常开,美丽永驻。”
我细瞧那名为墨娥的牡丹,花瓣如丝绒,虽是墨黑色,却有种内敛的美艳,嗅它花香,清香中带着妩媚,再仔细闻,隐隐有种奇怪的气味,并不像寻常牡丹淡雅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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