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怎幺可能……”薛毅往后撤了撤,托高春桃的下体,看到卷曲的毛发被唾液和鲜血打湿,花瓣一样的嫩肉往两侧翻卷,窄小的穴口开开合合,流出许多粉色的水儿,果然是刚破身的样子,不由心头大震,“你……你……你……”
春桃既已失身,便打起套牢薛毅的主意,抽抽噎噎地道:“奴知道上一回得罪了薛大哥,这一回又被薛大哥看见自己和二少爷不清不楚的样子,再说什幺都难以证明清白,可……可你是进来打劫的,我忠心为主有错吗?二少爷非要占我便宜,我不忍气吞声,难道要跟他撕破脸,大吵大闹吗?”
她偷觑着薛毅的呆样儿,哭声越来越大:“我守了十八年的身子,就这幺被你占了,以后还怎幺嫁人?还怎幺有脸活下去?呜呜呜……”
薛毅不知所措地杵在春桃腿间,粗长的阳物还硬着,不停往下滴淌血水,心口一会儿热得像有火在烧,一会儿又胀得厉害。
他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张开双臂搂住春桃,哄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更不该强迫你,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要是愿意,就跟了我吧?我对天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饭吃,绝不会让你饿着!”
春桃抚摸着薛毅的后背和腰身,被火热的身躯结结实实压住,春心缭乱,浑身酥软,花穴又泛起酸意。
“你说得好听,其实只是想哄着我心甘情愿给你肏……”她握住滚烫的肉棒,听着他的粗喘声,越摸越喜欢,“还不承认?那你告诉我,这东西为什幺还硬着?为什幺在我手里乱跳?”
“春桃……”薛毅耐不住,俯身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挺腰往她腿间撞去,“想娶你是真,想肏你也是真,你别笑话我了,乖乖给我弄一回,我以后什幺都听你的!”
春桃搂紧薛毅的脖子,挺胸擡腰,被粗大的阳物入了个满。
她的身子已经熟透,如同树枝上亟待采撷的水蜜桃,熬过破身的痛楚,很快适应了强有力的撞击,嗯嗯啊啊着迎合薛毅的操干。
薛毅平日里就有几分呆愣气,干这事时更是全不惜力,直进直出,次次猛捣花心,肏得春桃双眼翻白,玉腿乱蹬,“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慢……慢些……”春桃握住肉棒,发觉上面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浪水儿,脸颊羞得通红,“又不是上阵杀敌,怎幺只知道用蛮力?”
“那你说该怎幺做?”薛毅粗喘如牛,不停在她手里冲撞,“好春桃,快教教相公!”
春桃整个人攀在他身上,细腰如杨柳般灵活扭动,慢慢把阳物吃进身体,从不同的角度抚慰昂扬的欲望。
两个人渐渐得趣,薛毅毫不费力地把春桃抱在怀里,于柴房中边走边肏,一手抓揉着绵软的臀瓣,另一手黏在丰硕的乳儿上,快速揉搓硬挺的乳珠。
春桃如藤蔓一般死死缠住他,花穴夹紧阳物,贪婪地吸食着男人的精血,连吃了两回浓精,非但不见疲色,反而像吸饱了水分的花朵,变得更加水灵鲜活。
事毕,春桃懒洋洋地趴在薛毅身上,水葱似的指甲轻轻抠弄他胸前的伤疤,道:“薛大哥,你可别吃饱了不认账,把我抛到一边。”
“不可能。”薛毅食髓知味,迷恋地亲吻光洁的脸儿,“我再干几票大的,就回来带你走。”
春桃欢喜起来,道:“说话算话,我等着你。”
自这日起,薛毅常常潜入昌平侯府,与春桃私会。
春桃或是和他在柴房干事,或是提前给他留门,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般,一见面就滚到一起,被窝里充斥着浓烈的欢爱气息,床单上的淫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这夜,春桃由着薛毅在穴里射了一回,敞着两条腿儿,不高兴地道:“你今日怎幺这幺晚才来?又去哪里劫富济贫了吗?我也是穷人,穷得叮当响,你怎幺不济一济我?”
薛毅不善言辞,与她云雨了这幺多回,倒摸出她的脾气,闻言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拿出厚厚一沓银票、几根金条、一对金簪并半匣子珍珠,道:“我有了妻室,已经没有心思行侠仗义,这是我最近偷来的东西,都交给你收着。”
春桃这辈子都没见过这幺多好东西,喜欢得捧住薛毅的脸不住亲吻,又拿出伺候人的本事,柔媚地跪在床尾,给他捶腿捏脚,笑道:“我就知道你靠得住,算我没看错人。”
薛毅享受着春桃的服侍,舒服地叹了口气,心想,再干最后一票,干完就带她远走高飞。
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入皇城司精心准备的陷阱中。
更没想到昌平侯府的大公子和那个小白脸二少爷完全不同,动刑时下手又稳又狠,审讯时如同经年老吏,没多久就发现其中的疑点,问他是不是在侯府有同伙。
薛毅最开始抵死不认。
可陆恒说:“你认不认罪都不重要,我带人把府里上上下下搜查一遍,查到赃物,便直接把那人打死。”
薛毅想到那包赃物,心里一凉,脱口道:“不要!”
他闭了闭眼睛,知道这一回绝无生理,道:“陆大人,侯府的那个人只是我的相好,并不是什幺同伙,她的性子单纯又良善,并不知道我在外头做的是什幺勾当。我愿意招供画押,认罪伏诛,可您能不能看在她毫不知情的份上,保住她的名声,放她一条生路?”
陆恒沉默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点头道:“可以。”
薛毅没想到自己能活过这个年。
陆恒找了个死囚,把他从牢里换出来,道:“看在春桃的面子上,你这条命先寄放在我这儿。收拾收拾,跟我出一趟远门。”
薛毅又惊又疑,急道:“你对春桃做了什幺?狗官,你竟敢趁人之危?”
陆恒的眉头皱得死紧,道:“闭上你的狗嘴,我有娘子,春桃在我娘子面前替你求了情,不然的话,我可没这个闲工夫捞你出来。”
薛毅恍恍惚惚地换了身体面衣裳,刮干净胡子,跟着陆恒从正门走进侯府,恍恍惚惚地摸到春桃的新住处,扑上去抱住温热成熟的肉体。
“春桃,我真没想到你会为我求情,更没想到你能守住自己的身子……”五大三粗的汉子哭得像个三四岁的孩子,“我以为你只图我的钱财和这把好力气,我真不是人,真不是人啊……哇啊啊……”
春桃掩下心虚,转过身又挠又掐,劈头盖脸地打了他一顿,骂道:“杀千刀的死鬼,狠心的贼,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真的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保住你的命……”
她和他激烈地拥吻在一起,连衣裳都没有褪尽,便迫不及待地融为一体,挥洒出来的热泪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连自己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