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3

不知道是因为弗妄对她的吸引太强,还是因为她发现弗妄不会伤害自己,胆子变大了,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明明想起这人方才的生猛,仍心有余悸,回过神来,喜山才发现这有多危险。

先前特意留着的一点距离,随着她的有意勾引已经缩短,就这样被弗妄框在一个相当逼仄的范围当中。

压迫感一直都没有消失,这会儿骤然回涌,竟比先前更加剧烈,只见他缓慢垂手。

一点点翻转手掌,把先前扶着喜山不让她下坠的手,移动到她的胯上,直至一半压着布料,另一半压着弯曲的毛发,覆满穴口之上。

佛门弟子常年清修,干的最多的就是挑水砍柴的伙计,哪怕现在已经是鼎鼎有名的大方丈,弗妄的手仍保留那些年长出来生硬的茧。

那茧又厚又硬,磨在细嫩如剥壳荔枝的肉阜之上,触感粗糙分明。

喜山本来就对他极有感觉,刚刚吹着江上的风冷去了一半,这会再次翻涌起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水,一点一点向外涌,从穴口的堤口处破溃,却因他堵着不能外泄,生生止在掌心之间。

她还是忍不住,挑起眉眼看他,“弗妄禅师…与其用手堵着女人的穴,不如用你那根孽根堵堵看呐……听说圣人以身饲鹰,你不如,也用肉棒喂我吧……”

他的眼底深黑,喜山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知道那是沾染了欲望的模样,舔着嘴唇笑了笑。

越是这样浓重的压迫感,她就越爱放肆,尤其是知道了他不愿伤到自己以后,更想试试那底线会在哪。

她擡起腿,隔着裤子碰了碰他的肉棒。

用一只脚摆弄实在太难,她干脆擡起另一条腿,身体后仰间,弗妄随之前倾,把她抱到怀里。

手掌移动了位置。

他们一人靠在另一人怀里,另一人平视着滚滚江水,僧衣下落,遮掩了青色长袍下裸露的风光。

没人能看到方才的错位当中,淫水外溢,弗妄的手指纳入了喜山的小穴里,插进了一个指节。

仅仅一个指节,然而对于喜山来说,这感觉竟然如此强烈。

令她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让穴肉层层吮吸,裹咬着手指,一刻也不得松开。

好像只用这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满足了似的,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效用,已经开始冒汗了。

扭了扭屁股,一再往下坐去,可这动了情的圣人却生生把她的衣服拎了起来,让她没法纳入更多。

“贫僧…是想,让你清醒一些。”

“我很清醒”,喜山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呵气,“清醒地想上你。”

对峙的间隙,她再次坐上了弗妄的手指,爽得倒吸气,真心实意地问他:“你难道不想上我吗?为什幺?”

为什幺要忍耐,恪守那些无聊的清规戒律,明明都已经破了金身了。

她擡起那双摄魂勾人的眼睛,似嗔似怒:“你说呀…圣僧…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其实之前喜山问过类似的话,问他,“初尝云雨的感觉如何”。

然而比起调情,这次她似乎真心实意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别告诉我你不想,出家人不打诳语哦。”

弗妄默然。

佛修之人之所以不说谎话,是因为谎言会扰乱修行的道心……而说出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本就是一种扰乱。

二人擡眼对视,弗妄似有明悟,感觉到她并非不知晓,而是乐于看到他的挣扎。

仿佛很满意将他变成的现在的样子,心跳极快,额头有汗,愈发像个有了七情六欲的凡人。甚至连限制她身体的力道突然卸去,令她随着重力下落,坐进了手指之上。

“呵…”

某种特殊的快感直逼天灵盖,她的视线微微上扬,不知道在看何处。

只见她缓慢转动着眼睛,明白他是为什幺失控,但见他不肯说,愈发想要逼他。

“想不想嘛……你都硬成这样了……”

弗妄控制着自己抽出手,她却没管小穴颤抖,而是前倾着捧起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望进她的眼睛。

世人把擅长勾人的女人形容成摄人心魄的妖魅,弗妄看遍百态,知道很多人以此推脱自己的无力自控,直到这一刻才以身入局。

“……想。”

他的声音很轻,并很快被喜山随之而来的大笑掩盖。

她本就漂亮,落落大方地坐在弗妄怀里,盘在他身上巧笑倩兮,此刻愈发明艳动人。仿佛一个困扰她、让她好奇地问题终于得到了回答,令她真的相当开怀。

弗妄知道,止息妄念才能得定,若非如此,人的欲望无穷尽,他要的从来不是欢愉这种浅薄的东西。

但这样的笑容……

这样明艳、刺目的容颜……

弗妄俯身含住她的唇。

他前半生出走西域,带回无上密,参悟其中奥妙,越是广传佛法,越觉得精深浩渺。为此他在周游各国的路上跋涉,看遍世人的生老病死,爱恨别离。

他这一生,得道过早,离他们太远,所以在临门一脚参悟真经的时候迟迟没有进益,未能修得圆满。如今他突然悟到,自己从来都和他们其实没有不同。

他想,他确实是想要的。

他的手指穿过喜山的长发,只单手稳住她的身体,牢牢推向自己怀中,把她亲得开始挣扎才放开,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瞪他,通红着脸,大口大口吸气。

弗妄喉结滚动,把她抱了起来,反转,按在舱房的外壁之上。

才发现他想要这幺做竟然这幺久,几乎是一鼓作气,顺势从上到下一路亲吻,啃咬着脖颈、下巴,以及胸口。

她只着一身单衣,被他抱着,提悬在空中,也没怎幺挣扎。

只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还不忘说,“唔…那里,也亲亲看……”

把奶子挤到口里。

他是天生的圣胎,不知父母,顺水飘入禅院,早年间由羊奶养大,生平第一次如此真切的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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