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骋予靠在沙发上,我压着他吻得火热,顺手伸进他宽松的背心一路往上揉捏。不得不承认,爱运动的人肌肉弹性有力,手感真好。
他配合我脱掉了上衣,我忍不住对他的乳头又舔又咬。他的左侧乳头更敏感,被舔舐之后充血着肿胀了起来。我拿起正好散落在沙发脚边的乳夹夹住他。
“阿予,你的胸变大了。”我真诚地表示。叶骋予被乳夹刺痛得呻吟了一声,闻言哭笑不得,“还不是被你弄的。”
我直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和他舌吻,“怎幺是我弄的,明明是你自己,男人的胸比我的还大。“又凑到他耳边轻轻吻他,”你好骚哦。”
他的裤子很薄,高高怂起的部位顶到我了。以前叶骋予说自己不喜欢这些,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一被撩拨就起反应。
我侧过身,靠在他身边,一只腿挂在他腿上,让他双腿分得更开,一边用小腿蹭着他的下身。那个地方好硬。
他喘着粗气,向我侧身热烈地吻着我的耳朵和脖子侧边,我被亲到了敏感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一只手滑进我的衣服,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握住我的一只乳房。
我反握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拉开些他的裤沿,用手罩住他的手一起慢慢伸进去。他眼睛带着欲望的血丝看着我的动作,呼吸急促,乳夹随着呼吸上下浮动。“骋予…你还生气吗?”我在他耳朵边轻轻问。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刚刚的事情好像早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行!”我拉住他的手,“我还没允许。”他神态迷离,却下意识停住动作。我扶着他的手一起慢慢揉搓着他硬挺的性器。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去拿道具。” 叶骋予想起身。
我也有些按捺不住,“先去洗一下。不准自己做。”今天在外面呆了一天,他还没有洗澡。
“等我。“他亲了亲我,转身走向淋浴间。
房间那头传来淋浴的声音,间而有开关柜门取物的声音。料想他在清洗润滑。
我走进卧室,拉开一个抽屉,打开是大大小小不同颜色形状的道具,阳具形状最多,还有些跳蛋之类的玩具。随手挑了几件,用清洗液简单消毒。
叶骋予洗完围着浴巾走近我,浑身冒着热气。我隔着浴巾摸了摸他,还半硬着。
我不喜欢全裸着做,套了件松松垮垮的宽领长T恤。他脱掉我的内裤甩在地毯上,俯下身埋入我的两腿之间,从大腿根部逐渐吻近,时而舔舐时而吸吮。情到浓处,他拉着我坐起来,他躺着继续着舌部的动作,双手扣住我的腿,我抓着他的头发,快感逐渐累积,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
高潮后,我从叶骋予身上下来,俯卧着和他接吻。半晌,他捡起一个穿戴式的阳具给我戴上,然后看着我。
“舔舔。”我扶着腰间的阳具对他说,
叶骋予听话地俯身,从根部开始舔舐,又含住龟头。我仔细欣赏着他的表情。叶骋予在做的时候算很听话,但是他不怎幺害羞,只是有时候有些不情愿,让我少了很多乐趣。
差不多了,我在手指上倒上润滑。
“扩张过了,直接进来。”
于是我把他推倒,慢慢进入他,他的腿环着我,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我搂住他,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深深浅浅的动作。他的性器随着我们的动作晃动着。
这个道具算是我们摸索了很久之后比较适合的一款,顶到深处,恰恰好就是他的敏感点。
他又硬起来了。我擡起他的一条腿,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一边揉捏着他的乳头、腹部,顺势揉搓起他的阳器。“啊…小语..” 他闭眼失声呻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快高潮的时候,我松开手,只剩下阳具在他身体里快速地操弄,他被顶得喘气不均,皱眉闭眼抱着我。“阿予..“我唤他亲他,他仿佛听不见似的沉浸在快感中。 突然,他抱紧我,白液喷射而出,在我的T恤上湿哒哒地黏了一片。
收拾加洗漱完,我打开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
随手打开短视频软件看看数据,发现访客记录里多了个熟人,周玺。
清晨,叶骋予先送我回学校。
我已经开始大三学期,学业压力很大,开始要为后续升学做准备。
“下周我妈定了家宴,你也一起来?“ 叶骋予开口打破车内的沉默。
“……“ 我脑子里都是我的功课,烦躁的很,”不想去。“
“……“ 叶骋予没有回答。
神经大条的我没有发现他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顾语和,你懂不懂识大局?“他突然高了半个分贝。
我不可置信地侧过脸看着他。
我只在他父母和死党那听说他脾气不好,但他其实一直挺少对我发火。
我和叶骋予算得上青梅竹马,恋爱也算稳定。即使我们开始恋爱还是在我最重要的高三时期,家长也没有阻拦。但是我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实际上清楚的很,我们稳定是因为我们经济条件、家庭背景相近,在一起的这几年多是一起吃喝玩乐,我在读书、他在长辈的助力下创业,并没有经历什幺大的冲突。就算有小的争吵,比如床上的性癖,比如去哪里旅游,这些事情其实都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们常互相让步,也就安稳到了今日。
面对他的怒气,我觉得有些委屈,但是不想解释太多。我堆了很多的课业任务,还要冲刺校外比赛加分。虽然就像阿柠说的,我这辈子当个混子也可以活得不错,但是我不愿意。
现在当我的学业面临重要选择的时候,我无暇顾及太多其他琐事,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谈婚论嫁。
但是叶骋予在乎吗?
”我现在心情不好,我们晚点再说。“我打开车窗透气。
没想到车窗刚放下来就被重新关了起来。
“?“
“我感冒了。“叶骋予没好气地甩出四个字。
到了学校门口,我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向校内走去。
幼稚,叶骋予最近半年不知道发什幺神经,脾气越来越大。
今天早八到下午三点满课,我盯着老师的板书,脑子里都是叶骋予那张令人生气的脸。
本来晚上应该去图书馆自习的,但我不得不放纵一下,消耗些脑子里的负面情绪。
于是我拉着阿柠去Neptune喝酒。
Neptune虽然听起来是蹦迪夜场,但主打年轻人市场,有两个老板兼调酒师是我的老熟人,所以挺安全。
晚上有些凉,我在低胸吊带外套了件休闲西装。进门和阿柠一起出镜发了条视频动态。
孙柠是个典型的乖乖女,坐在角落品鸡尾酒。我散开头发,走进舞池跟着音乐摆动。
就在我跟一个帅哥对舞了两三首之后,我转身,突然对上一个人的目光。
周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