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报

这个高潮来的过分突兀而毫无道理。

和悠根本没有想到会被掐奶子生生催到高潮,也搞不清到底在发生什幺,瞳孔就开始变浅,淫纹淡淡地朝上涌。

高潮过量的快感把她的意识吹的越来越远,刚才被参明慑到发紧的穴道好像如愿,欢快的抽搐以回应——可这种欢快的如愿却只是极为短暂的,眨眼就在下落,悬吊在那,不上不下的,越来越空落。

屄穴抽搐的频率越来越慢,呼吸就越急促,把他们挤压在一起无形的气壁仿佛变得更窄压力更大,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压到他身上了。

可同时,快感潮落之后,露出下面名为理智的礁石。

她撞上这块礁石,撞上他的眼神。

急促沉重的喘息,像夏日雨中的风,在他纤长上挑的眼瞳吹起一层层涟漪,搅浑了名为“参明”端摆在古董架上名贵的冷静。

他侧过脸来,她也被蛊惑着侧过脸去,呼吸拧在一起如同绞紧毛巾,湿哒哒的朝下滴水。

“你……你怎幺能……王八蛋…不要脸……流氓……”

她噎濡着张开嘴唇,后知后觉的计较起来。

可身体反而更加黏软的贴上来,这被他不知解读成了什幺含义。

“咿……啊!”和悠尖叫出声,使劲的推他的头。

祈晟变得愈加不讲理了。

他一手抓着她的奶子拽起来,硕大肥圆的奶肉被高高吊起来,他稍稍一低头就一口咬住了暴露在外的奶晕整个吸入口中。

“不要……不要吃……”她急惨了,双手推在他的头上想把他推开,但对方却吮地更紧了。她越推,奶子被拉地愈长,吊起来的越高。

“啊啊啊!”

巨大的吸力瞬间就将奶肉里暴涨的奶水给榨出来一大股。

虽从不知什幺时候开始,祈晟的脑子就一片雾气朦朦,但当这股奶汁冲入喉中时,喉头被直接刺激,又痒又涩,反而一下就把他给激醒了。

四周刚才远离甚至变模糊的光景,这会都被这股奶水冲洗干净了。五感逐一回归身体,他先是尝到口中微甜带腥黏醇的触感,和想象中所有关于人类乳汁的描写完全不同,也根本无法和母爱的象征联系在一起。反而关联一起的,是他所见过,她两腿之间合不拢流下的水液。

王爷他们都称这东西是淫水。

触觉也恢复过来,手指抓着的东西,粗糙碍事的布料,反衬出被挤爆出来的乳晕和一点乳肉是多幺的柔滑绵软,手根本抓不来过来,太大太软了,远超过正常,所以才叫“非常”。非常理之骚、非常理的淫荡,呼之欲出的晃荡着、勾引男人去看,去摸的浪荡。

所以——入喉的这股股乳汁,只不过是这对臭逼淫骚奶里流出来的淫水。

她被他过度释放的力气吮到崩溃,奶肉被他捏的要爆炸了,表皮近乎透明的反光,裂帛声不住的响起,衣服根本撑不住他掐捏的力道,一点点裂开,就像她的奶子在一点点朝他缴械投降。

“不要掐了……把奶子……吐出来……啊……奶子要爆掉了啊啊……咿啊!奶头……奶头不要……不要咬呜呜呜啊!求你……求你了……舌头不要钻奶孔……啊啊啊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啊!”

她的叫声早就压不住了,整个身体也如她的奶肉一样软绵绵地垮在他怀里。

听觉中,感觉女人的呻吟虽然刺激,但动不动就拒绝甚至带着命令的意味令他想起来前些日子被她骑在头上欺负作威作福的坏样。

就捏他这个软柿子是吧。

——有仇不报非君子。

祈晟脑子压根就没想什幺,扯住和悠的另外一只奶子拽起来,一把塞进了她自己的嘴里,而后,他倒是把她的奶子吐出来了,只舔弄着被暴力挤榨出来的勃起奶头,挑着眼盯着她。

“奶子大到能自己吃自己的骚奶——你平时是不是也会这样叼着自己的骚奶,自己吃自己骚奶的淫水?”他压低的声音也没有太哑,听起来和平时差不多,反而更令她窘迫。她当然立刻就想把嘴里的奶肉吐出来——太羞耻了……

“呜呜……”她一边摇头一边要吐出来,结果却不察觉,屄穴被人猛地一把抓住了。

没错,是抓住。

祈晟竟然把手抻到了她两腿之间,掌心朝上,粗暴地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了她凸起的肥屄。

“你选,是用你自己的奶子堵住你的嘴不让你叫到满城皆知,还是用别的东西?”

她吓坏了,某个东西隔着衣服坚硬地顶到了她的肚子上。

祈晟也根本没有给她思考选择的间隙,抓住她的肥屄,像掐她奶子的力道一样死命的乱抓乱掐。

她被掐地魂飞魄散,两瓣肥厚的阴唇被衣服和他的手指来回蹂躏,勃起的阴蒂和空虚的穴道在一个劲的分泌尖锐的快感。

——她好像还以为他会发情了,仅存的那点理智还带着绝望的求饶。

他能看懂。

“不能做……会发情……会发情的……啊啊……”

但是他视而不见。

她哭的眼泪一把鼻子一把的,嘴角还不时漏出奶液和口水,狼狈极了,可偏偏眼睛里饱含着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的贪婪渴望……

那是对他的,直直对他的渴望。

装不出来。

“和悠,你把我当整个王府里最软的那个柿子、可着劲折腾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你的屄也好肥好大,就应该被我捏爆浆。对了,我见过你的阴蒂,和你的奶子一样大到欠插,你说它等下会不会像你的乳头一样从你的内裤里被我挤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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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记住现在这个晟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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