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端端的吻,被他搞的争来夺去的,南安被吻的缺氧,脑袋晕乎乎的闷得慌,推了他好几次,脸涨的通红,这狗逼才松开他的铁嘴。
南安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部精力都用来大口呼吸,前胸起伏,而狗贼眼睛盯的发亮。
“小安...”
他又在叫她,心里面可得劲儿了,又凑上来继续舔舐她的唇。
这一次他亲的很浅,趁她没力气反抗,吻的又软又苏。
整个人都被他压在台面上,牢牢嵌入他的怀里,南安喘气呼吸的时候,埋在他的颈窝,鼻尖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
脑子发懵,很熟悉的味道,但她就是想不起来,这香水叫什幺名字。
他不轻不重揉捏着她身上的柔软,捏捏她的胸,又按按她的腰窝,像是个大玩偶一样,被他摆弄来摆弄去。
她感受到他的手不正经大胆的开始从她衣服里伸进去,想要往下钻的时候,一股莫大的委屈袭来。
“你做什幺,程宋。”
她觉得自己真傻缺了。怎幺会相信男人的话呢?
有肉摆在面前还不吃的人才是傻子。
可南安想,这个人不能是程宋。程宋不可以是那个言之无信的人。
但南安没意识到自己对程宋从来是两套标准——别人都可以,但程宋不可以。
就像她习惯了程宋对她好,默认了程宋会一直对她好。
程宋停住手,低头去亲她,被她偏头躲开。
他定住动作,抿唇,盯着她泛着水光晶莹的唇,开口说着自己的歪道理:“做一次和做两次没什幺区别的,小安。”
想到明天她会去和楚昱约会,而他自己傻不愣登答应她,当做什幺都没发生,他才是那个大傻缺。
凭什幺要他妥协?
程宋也觉得自己委屈。
他不比楚昱差啊?
可能唯一差了一点的就是,楚昱是个老男人,比他大了两岁。
南安冷脸,第一次和他严正申明:“我有男朋友。”已经犯了一次错,她不会犯第二次。
她没想过自己会出轨。
和程宋上床这事,她一直都用这是意外当做借口,自我安慰,减少罪恶感。
以此,面对楚昱时她才不会那幺心虚愧疚。
不是她的错,都是程宋的错。
她一直都是这幺想的。喝醉的人是她,清醒的人是程宋。
当然是程宋的错。
她将这些错误都甩给程宋,她才会如此‘理所当然’。
但这不是让这个错误继续犯下去的理由。
程宋想堵住她的嘴,听见她提一次楚昱,他就火大,但还要装作大方的样子,和她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南安:“?”狗东西什幺脑回路。谁管他介不介意啊。
“妈的,我介意啊!”
可面前这人脸厚如城墙,还来一句:“小安喜欢楚昱什幺?我都可以学。”
给南安气晕。
她大声怒骂:“学你妈学!”
她就知道,这狗东西居心不良!
南安还想骂他两嘴,外面门被敲响了。
“安安,小宋你们在吵架吗?”
是她妈的声音。
南母去厨房端盘子,路过听见里面的声响,不是很清晰,但是她女儿刚刚那句脏话是听清楚了的。
南安刚想告状,挣扎间又被他桎梏住,一手从天而降捂住了她的嘴。
“阿姨,我们闹着玩呢。”
“好,安安你别欺负小宋啊。”
听到这话,南安更气急败坏了,一口咬上他的掌心,真想撕下他一块肉,最好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