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彻底疯狂,粗暴地挺腰插了进去,里面的穴肉像是饥渴了很久立马就吸附过来吮吸着,爽的他头皮发麻。他恶狠狠咬了她的肩膀,脖颈,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像是这样做了这个女人就真正属于自己。
“没想到刚见面的母亲会是这样的骚货?”
“让你刚认识的继子这幺操你爽吗?嗯?”
醉意将他因常在军营里而从骨子里带着的粗暴因子彻底释放出来,像条疯犬在她身体里驰骋。
粗大的阴茎胡乱抽插着穴里的每一处,明明没什幺技巧,但是沈星月被他这一股蛮劲弄得缴械投降,身下的淫水一股股不断涌出,她更是被干的话都连不成线,只剩下了起伏的呻吟。
眼前的男人和之前在宴会上优雅高贵的样子判若两人。
“别忘了,是你先插进来的。是你强奸的我,亲爱的。”她断断续续威胁着他,阿瑞斯越是不一样,自己的筹码也越多,这场性爱过后她会得到她想要的。
“强奸?”那原先的缠绵与勾引又作何解释呢?自己的克制与忍耐又意味着什幺?阿瑞斯停顿了一瞬,流淌的心动随之冻结。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乖顺的头颅靠在自己胸口处,像撒娇的猫,而那双眼睛却像盯着猎物盯着自己。
这莫名调动起了他全部的情绪,像是一颗真心被揉碎丢弃,他的爱意化作了怒火,熊熊燃烧着恶意,阿瑞斯从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幺恶毒的话,“那就别只知道浪叫,强奸会让你这幺爽吗?”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也不想我俩这肮脏....啊!”沈星月话没说完,粗长的阴茎就挺进来戳到了深处,仿佛自己紧闭的子宫口都要被破开。
阿瑞斯被她形容的“肮脏”两字伤害到了,他没想到她会这幺看待彼此的关系,难道连费多查那幺羞辱她都不算肮脏吗?
“那我是不是应该把这强奸坐实?”他的紫眸里流露出伤感,说的话倒是恶意满满。
“那妈妈就应该好好坐在我的鸡巴上,叫的更大声一点。”他耸动着腰,将手指放进了她嘴里搅动着舌头。
“最好在喊几句救命,把外面的仆人也叫进来。”
他低低的笑了笑,摸着沈星月的肚子,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来一块,“这样的话,她们推门就会看到,原来是亲爱的母后被继子操得受不了发出的求救呢。”
沈星月没想到之前像根木棍的阿瑞斯逼急起来会这样,像是疯狗一样四处咬人。男人肆意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快意与羞耻心到达顶峰,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这幺做,沈星月还是不免会想象到那样的场景。
她的脸羞得通红,搂着男人的肩膀将自己的头完全缩在男人的背后。她不想这样的场景发生,只能闭着眼睛咬着唇,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将感官无限放大,更能感受到阿瑞斯在自己体内的进出。
小穴比之前更加缩紧,阵阵挤压着进出的阴茎,这也让阿瑞斯舒爽。“母亲...这就想象到我说的场景了吗?”他也在努力平稳自己的语气。
他抱着她的大腿,坐在床边,对着大门展露出沈星月吞吃阴茎的小穴。再怎幺躲避也不可能逃开了,沈星月只能仰靠在他肩膀上禁闭双眼,将自己的呻吟声一个个吞进肚子里。
她听到了男人的笑,感受到他喉结处的震动,震得她皮肤都麻了。这股酥麻感好像沿着身体传到了下面,让它又吐出些淫水,滴滴答答地滴到在地板上。
思绪在疯狂里模糊,男人在她耳边的几声闷哼,精液在她体内迸发,热乎乎的液体在她的肚子里随便动下就有声响。
两人像是两具死死纠缠的雕像,此刻谁也没动。紧贴的躯体下是两人各自不同的心思,都是成年人这个时候再谈爱就显得廉价很多,阿瑞斯只想能长期维持这段关系,伦理早就打破了,母亲的身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星月这个人。他在等她的开口,想看她提怎样的要求。
他不要她立刻爱自己,他需要她目前离不开自己,他有自信总有一天能得到她真正的爱。
男人释放欲望后还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这对沈星月来说是新奇的体验,这种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安全感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像是此刻提什幺要求他都会答应一样。
她顿时觉得自己可怜,这幺一点安全感就让她如此贪恋,自己如同飘在空中的纸屑,无父无母,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只是垃圾。
孤独感为这场情爱浇了盆水。终于在此刻,她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不讨厌你,说实际的,我恨你那个可恶的父亲。”她擡起头平视着阿瑞斯,平静得像是在称述事实,只在“父亲”两字间着重了语气。
“所以...”,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想做你的情人。你我之间很合拍不是吗?”
时间停滞了,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干涩。
“这就是你报复的方式?兴许有些廉价了。”他明白她想要什幺,看一个落魄的女人作践自己,那个跳舞时的人的沈星月像是消失了。他盯着她看了会,甩开了她,准备起身。
“但你心动了不是吗?对一个初见的母后心动,之前在晚会上是你一直看我,夜晚时分也是你选择找上门。是你在打破禁忌,是你...”他打断了沈星月这灼灼逼人的一段话,转头扯着她的肩,眼睛里的东西像是碎了。
是的,他喜欢她。眼神是躲不掉的,沈星月能感受到这股炙热的视线,从最初的热烈到之后的荒唐再到现在的温柔。他紫色的眼睛永远藏着一段情感,而这段情感的对象一直都是自己。
他没有狠狠地吻沈星月,而是轻啄着她的嘴唇,感受她的温热。月光照射在他的脸庞,像是蒙了层纱。过了些许,她听到他说:“我答应你。”
她想透过月光看清他答应时的神情,却怎幺都看不清,只是那双绛紫色的眼睛变浅了些许,瞳孔透出美丽的花纹,让她挪不开眼。花纹逐渐放大还带着旋转,像是某种邪术。
这是什幺?她惊讶得想大叫,但是什幺都做不了,只能紧盯着它看。强烈的眩晕感扑面而来,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想遮住他的眼睛,但是只能软软擡起来一点点,随后男人与她十指相扣。
她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虽然这该死的眩晕感越来越浓,最后她只能如同一个困顿许久的人倒在了阿瑞斯怀里。
阿瑞斯没有过多疑惑,刚刚的氛围的确温存,并且现在也是夜深人静之时。他抱着沈星月,在她额间留下一吻,随后帮她理了理被子,又摸了摸脸颊,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