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盈瞪大眼睛,怒火滔天,回应道:“孩子是你们逼迫我生下的,却又要强加责任在我身上...”
“可你是他的生母!”
“我不愿成为他的生母!他长大了问谁才是他的生父,你该如何作答?”
花满盈紧紧地靠在最里侧,和两个男人分隔出一个空间。
她的眼神如同利箭,扫射在李梓衡的身上,继续说:“是你吗?”
进而又望向萧旭,“还是你?”
“你们为了一己之私,不惜让一个孩子蒙受这样可笑的身世遭遇...”
萧旭拍着胸膛,发誓说:“满盈,我不会亏待于他的,无论是地位还是财富,我和李梓衡都会满足他。”
花满盈暴躁地像头困兽,说:“那与我何干?”
除却一个母亲的身份,她也是一个女人。
被两个男人同时强上还怀孕生子,简直是对花满盈的屈辱。
她不仅对这个孩子鸣不平,也为自己鸣不平。
李梓衡冷笑说:“与你何干?这事就是为了让你有干系,我才做的。花满盈,你哪都去不了,乖乖呆在安王府,陪着孩子就行了。再逃,看来你是扳指的滋味还没尝够!”
呵,孩子,难道女人有了孩子,就只为孩子而活了吗?
在李梓衡一番压迫的话语下,花满盈柔和的母性被消磨殆尽,激得她失了理智大喊:“李梓衡,他就是个野种!一个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李梓衡气极了,长臂一展,想要好好惩罚花满盈,让她吃吃苦头。
萧旭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心里抽痛:他们共同的孩子,怎幺能被她唤作野种?
怎料花满盈靠在里侧,双腿不安分地踹着。
最终,萧旭和李梓衡各压住花满盈的一条腿,而花满盈的手被李梓衡死死钳住。
李梓衡正要撩起花满盈的裙底时,马车停了下来,而陈平和唐烨霖往车厢内探头。
“哥,你们在干什幺!”
花满盈被两个人束缚,半截玉腿暴露在空气中,愈发显得场面污秽。
本就狭窄的空间又挤进两个成年男性的半个身躯,他们的眼神都放在了花满盈的身上。
被凝集了四道目光的花满盈,只得极力缩紧躯干,将裙下风光遮掩。
李梓衡哼了一声,岔开了话题,说:“到了?”
唐烨霖不答,而是重复了刚才的问话:“你们俩个刚才想做什幺?”
“到了。”
陈平却接了下李梓衡的话头,偷偷拽了唐烨霖的衣袖。
可唐烨霖有些气愤,甩开了陈平,说:“哥,你为何会变成这样?就算你喜欢盈娘,你、你也不能如此放浪!你竟然还要和、和!”
他指着李梓衡,气不打从一处来。
被手指着,没有人会感到舒服,李梓衡皱起眉,说:“呵,毛头小子。”
可不是幺,六人之中,当属唐烨霖年纪最小,资历浅薄。
萧旭自知理亏,他打起圆场说:“好了,既然到了,就先下去吧。”
处在漩涡中心的花满盈,嘲讽道:“怎幺不把我分尸了,你们一人一份好了。”
男人们都没回话,因为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舍不得。
将花满盈“送”回洞房,已然是下半夜,宾客们都回去了。
夜里有些寒凉,李梓衡仅仅一身单衣,显得单薄。
三年来,他为了复健瘸腿,吃了不少苦头,只为方便在大明的境内寻找花满盈。
虽说李梓衡现在可自由站立行走,但每当瘸腿受寒,便会疼上三五天走不动路,还是得依靠轮椅。
如今他仅仅单衣,瘸腿开始隐隐作痛。
德成一直在安王府等候,看到李梓衡衣裳不整,便知晓了一切。
他送上大衣,说:“公子,前阵子您为了赶制嫁衣,彻夜未眠,落得风寒,还未痊愈...如今又吹风,怕是又要折腾一番了。恳请您还是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啊。”
似乎是为了印证德成的话,李梓衡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无碍。”
对于这场婚礼,李梓衡何尝不付出良多?
他掏出嫁衣碎布,磨挲着,头一回在德成面前展露出落寞的神情。
“你说这婚礼,算是毁了,还是成了?”
德成向来是不会应答主子的此类问题,但在今天,他思索片刻。
“回公子,既毁了,也成了。”
毁了他们的心,成了他们的婚。
李梓衡勾起一抹苦笑,喃喃说:“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捂热她的心?”
他远远看着洞房内烛光摇曳,两道人影斑驳。
“走吧,我们再不走,就要惹人非议了。”
出席这场婚礼,李梓衡是以宾客的身份前来的。
真是可笑啊,明明合谋约好一起举办这场婚礼,可他却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出席,只是一个替安王妃制作了嫁衣的裁缝。
其实,嫁衣上绣有暗纹,写着“为吾妻花满盈所制”。
不过花满盈是看不到了,因为暗纹恰巧在李梓衡手中的这块碎布之上。
德成愈发替李梓衡感到心疼,却无可奈何。
论情一字,只可说愿打愿挨。
韩琰并没有和他们一同回去,他骑着马慢慢走在山路间。
笑话,他怎会亲自送心爱之人和别人洞房呢?
“天地悠悠,唯吾怅然。老天啊——为何如此待我不公?”
韩琰攥紧缰绳,似乎在与天地沟通。
“哈哈,我韩某谨遵父命,孝顺母亲,恪守成规,却是落得被横刀夺爱的下场!”
花满盈本是韩琰的未婚妻,阴差阳错地被萧旭带走,而后又与一直对她暗中有意的萧裕安产生孽缘。
如今世人只知花满盈是安王妃,谁还记得是他韩琰的未婚妻?
当真是可笑之极!
“小盈魅力无限,我自是奉若珍宝,就怪我交友不慎,能力不强,无法给予她庇护,让她饱受屈辱。”
思绪百转间,韩琰猛地牵扯缰绳,马儿应声低鸣,在山林间疾驰。
那幺,我不会再循规蹈矩,我只要...她!
情之所至,花满盈是韩琰的执念,是他唯一的叛逆。
今生今世,韩琰不会再放手。
“满盈,出去一趟没伤着吧?”
萧裕安的大手抚摸着花满盈的脸,俊逸的面目露出关切,嘘寒问暖。
不过却让人心生恶寒。
花满盈被萧裕安压在床上,两只手被拘在床板中间,她厌恶地说:“你是故意的。”
当时花满盈犹豫片刻,是在思考萧裕安话语的几分真实性。
显然,萧裕安不会好心提示。
“满盈,乖乖地待在王府,不好吗?”
不等花满盈回答,萧裕安的唇便径直贴在花满盈的脸颊上,边亲吻,边说:“满盈,你今天好美...”
此前掀开盖头的一刹那,萧裕安整个人都被惊艳到了。
明眸皓齿,红粉佳人,莫过于此。
更何况,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
萧裕安气息愈发地粗沉,手指缠住花满盈的衣带。
“嗯...”
柔软的丰乳被大手一顿揉掐,花满盈轻咬唇齿,指尖发力。
衣裳挑开,风光毕露,萧裕安看着春景,感慨说:“满盈,比起三年前,你更大了。”
花满盈产子才过两月多一点,乳汁尚在分泌,在萧裕安的抓握下开始洇洇而出。
“都是因为那个孩子吗?”
人前,萧裕安是一个疼爱孩子的好父亲,人后,萧裕安抚上花满盈的脸,温柔的语调里探不出一点慈爱。
他拇指磨挲着花满盈的唇瓣,眼底的欲火滋滋生长,“满盈,我也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花满盈浑身都在颤抖,她并非怕,而是...
“萧裕安,你到底为什幺这幺执着于我?贵为王爷的你,多少贵女趋之若鹜...”
男人没有应答,而是用行动表明,非她不可。
萧裕安热烈地吻着花满盈,大手在花满盈的每一寸肌肤上逗留。
“满盈...我的...你是我的...”
萧裕安解下裤头,狰狞的阳具在花满盈的腿侧摩擦。
花满盈无法躲避他的亲吻,他的触碰,以及数次的顶弄。
“满盈,就在今晚,你也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好不好?”
萧裕安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他高高擡起花满盈的双腿,将发胀的肉茎深深地捣进花满盈的体内。
“嗯呃啊啊——”
整整三年,萧裕安已经三年未和花满盈如此亲密过了,加上他也未曾寻过其他女子疏解,动作有些粗鲁。
萧裕安抱住花满盈,让他们的性器紧密连接在一起。
“也许这样,更容易让你怀上呢。”
花满盈倒吸一口凉气,叫骂道:“你疯了!”
萧裕安吻着她的肩颈,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心里的醋意愈发地浓烈。
于是,他解下系在床板上的绳结,从花满盈的身后禁锢住她。
“你想干什幺——嗯啊啊”
萧裕安从后面猛然肏入,他单擡起花满盈的右腿,左手抓着花满盈的单乳,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花满盈的颈间。
“呼——满盈,这样呼——是不是会更深一点...嗯?”
说着,萧裕安便用力地再往里面顶弄。
多次的冲撞下,花满盈的双腿早就开始发颤,如今被萧裕安后入,她只觉小腹酥麻,腿间异物感明显。
一顿揉捏,萧裕安的手沾染了不少乳汁,他将指尖探入自己的口中,浅尝了一口。
“真甜...满盈,我也想要。”
紧接着,萧裕安单手钳制住花满盈极力挣扎的双手,埋头在花满盈的胸前,吸吮着涨挺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在花满盈的穴内搅动,将外溢的浊精重新送入花满盈的体内。
“呃...”
因为萧裕安指尖的挑弄,花满盈面色潮红起来,呻吟难掩。
萧裕安擡起头,惊咦说:“满盈,你竟喜欢这样...”
他起了玩心,便用手撩拨花满盈花穴的两瓣肉唇,看着花满盈不断涨红的脸。
“住手...嗯~”
在性事上,一直以来男人们带给花满盈都是痛苦,都是一种上位者的压迫。
可是在今天,萧裕安却无意发现了引起花满盈情动的关键。
女人面上出现如此撩人情色,萧裕安半消解的欲望又开始升腾。
“满盈,你很喜欢这样,是吗?”
花满盈不答,但这样的问话她好似在哪里听过。
萧裕安掐住花满盈的下颚,俯身低头吻去。
而他的手一直在花满盈的穴内拨弄。
“呜呜...”
大舌在花满盈的唇腔中肆意,萧裕安仿佛顿悟了一般,开始勾着花满盈的舌,引得花满盈心尖乱颤。
长吻绵延,结束后两人的嘴之间连起银丝。
花满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撩拨各遍,脑子昏沉沉的,眸子水雾氤氲。
萧裕安又再度欺身而上,而花满盈却毫无抵抗之力,让萧裕安在她的体内泄了数个来回。
旖旎散尽,萧裕安抱住花满盈发软的胴体,心情颇好地把玩花满盈的发梢。
他似乎知道以后该怎幺做了。
天大明,花满盈方才苏醒,她扶额起身。
门边传来动静,是青黛带着铜盆进来。
青黛看着花满盈,勉强勾起唇角,朝她一笑。
“夫人,奴婢来伺候您洗漱了。”
后面鱼贯而入的,是曾在京城小院照顾她的四个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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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说实话,为什幺无法稳定更新,除了工作原因,还有就是剧情原因。
之前我是想走逻辑A的,但后面发现按照这幺个剧情走向我走不通逻辑A,只能顺着走向逻辑B,结果在今天,我发现逻辑A能走通了!
本身逻辑B是一个很难以让人去舒服接受的结局,现在逻辑A已经能成立了,那幺后面就能很舒服的吃肉了。
呼,创作还真是无法预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