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是我妻子 h

后面就剩何必他们桌没醉的几个人和秦懿一醉方休,硬是把点的酒全都喝完了。

慢慢的,何必和秦懿熟了起来,一起喝酒的次数多了,便了解了他的一些过往。也知道秦懿之前压根不会喝酒,好几次都把自己喝到校医务室。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感觉好久没有见过秦懿,一问他们系的才知道,他休学了。之后再见到,他跟他一起上专业课。

秦懿擡起和当年如出一辙的清冷眼神看着何必,似叹气一样说了一句:“如果你被你老婆绿了,会怎幺样?”

何必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真的喝醉了,我都还没结婚,我单身,谢谢!”

秦懿叹了口气,两人坐上车,先送秦懿回家。到地方,何必怕他摔跤,问要不要扶他上去。他摇了摇头,“我叫我老婆下来接我。”说着还真打起了电话。

说来有意思,他最近忙,领证了这件事,连何必都没来得及说,本来想补办婚礼的时候告知大家的,但他把主动权给了苏木微。

何必摇了摇头,再次露出一脸‘秦懿真傻’的神情,跟他一起下了车,陪他在小区楼下等着。

结果,没一会儿,真的看到身穿一袭浅黄色长裙的女孩下了楼,朝他们走近。气质很好,让路过的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何必嘴张得跟被人塞了个鸡蛋一样,他看了看秦懿。

见苏木微走到身前,秦懿向他介绍:“我妻子,苏木微。这是我的好兄弟,何必。”

苏木微擡眼看着何必,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你好。”

直到上车何必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那个女孩就是他那天在医院见过的。他忍不住给秦懿发了信息,发现人压根不搭理他。

秦懿被苏木微扶着进了家,一进去那种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确实喝的有点多,还白拼红,稀里哗啦吐了好久,他漱口后,捧了把水洗了下脸,然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中自己红彤彤的眼眶,随即又看到旁边走近拿着热毛巾的苏木微。

“喝多了幺?”苏木微递毛巾给他。

秦懿没有接,转过身看着她,“你给我擦。”

苏木微比秦懿矮了不少,她踮起脚尖,轻轻擦拭着秦懿脸上的水,还没擦完,整个人被秦懿提起坐到洗漱台上。

秦懿激烈的吻落了下来,又急又重,苏木微拿毛巾的手变得无力,毛巾掉落在地。

他的嘴跟随着热腾腾的呼吸,游移到她的肩膀上,然后用力咬了下去,疼得苏木微抖了起来。

“为什幺要骗我,那个男人是谁?”他松口,声音冷冷的。

“同事聚会。”原来被他看到了,早知道不扯这个无意义的谎了。

秦懿哦了一声,眼里寒意未退,他们轻松自在聊天的场景再次浮现出来,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手指伸进她嘴里捏住她的舌头。既然还不想说实话,那什幺都别说。

一只手手指在模拟性交的动作,另一只也没闲着,她今天穿了睡裙,轻而易举内裤就被扒了出来。他把水淋淋的手指伸进已经有了湿意的穴道中,抽插了几下,下面流出更多的水来。

撸了两把性器,抓起朝着已经准备好的小穴肏了进去,穴道又嫩又紧,即使两人性事上很频繁,一开始还是有点不好动。

他用修长的手指捏住苏木微殷红的乳头,不断揉搓着。

苏木微已经扛不住了,下体又溢出了好多汁液。

秦懿开始扶住她的腰肏弄了起来,真的好想肏死她,这样就不用担心她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也不用担心她离开了吧。

他好变态,又卑鄙,如果没有他的威逼,应该不会跟他结婚,说不爱就不爱,好狠的心,他越发难受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绪满胀,眼泪就在这时候流了下来,一滴一滴。他很久没有哭过,上一次也是为了苏木微。

没有忍住,再次咬上苏木微的肩膀,嫩白的肉上面,立即出现第二个猩红的压印。她夹他夹得紧了些,他像个毛头小子,不管不顾往里面肏。

“嗯……啊。”洗漱台有点冰,秦懿又进得急,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苏木微满脑子都是他说的骗他。肩膀又传来疼痛,秦懿是真的恨她啊,心一抽一抽的。

见苏木微在发愣,秦懿加速最后的冲刺,然后立即拔了出来,射到她水嫩嫩的肚皮上。

精液又多又稠,烫到苏木微下意识惊呼出声。

秦懿抽出的纸巾,轻轻擦拭着她腹部的精液。他抱着她,沉默着给她清理,看到她肩膀上的印记,回过神来问:“疼不疼?”

苏木微擡眼看着他,没对视几秒,败下阵来,“还好。”

秦懿没有再说话,抱起她,想帮她洗澡:“用不用我帮忙?”

苏木微摇了摇头,秦懿走出浴室,去了另一个浴室。

透过镜子,她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青一块紫一块。她也没有多看,激烈的性爱很耗精力,她从回到陆城开始,没有睡过几个好觉,洗完后,穿上睡裙,从浴室出来,看到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秦懿把换下的床单被套扔进了洗衣机,从外面进到房间。

熄了灯,两人躺下,她缩在床一边,背对着秦懿。

秦懿酒醒了很多,觉得自己今天有点过分,本来想捞人过来,却听到浅浅的呼吸声,想到她房间的灯总是亮到大半夜,叹了口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气闭眼睡觉。

苏木微看了看手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她熟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后,本来准备像往常那样闭眼熬到天亮,但忍不住想翻身,怕吵着秦懿,悄悄掀开一角被子,借着手环微弱的光亮起床拎着拖鞋出了主卧。

她回来后,烟瘾变得大了起来,一包很快就没了。心理医生说,她要调整对事物上瘾的这种行为,很难。用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很快就会变成被转移注意力的存在。咖啡因、工作、戏剧等等,她在一个又一个的东西里面成瘾,却唯独不对人。

半夜两点十五分,秦懿醒来,模模糊糊摸了摸旁边,从身旁摸到床的另一边,冰冰凉凉的,没有人。他没有起身,打开那个搬过来装上后很少打开的客厅阳台的监控,看到猩红的一点,半夜有点凉,她裹了裹披在睡裙上的披肩,看着夜空发呆。沐沐在一旁蹭她的腿,一根烟吸完,摁熄后她抱起沐沐,没有说话,背对着他,看不清神情。他不知道她很多事,虽然他们结婚了。

第二天是周六,秦懿要跟何必去出差,一大早就出门了。留了便条在桌上,很好看的字,却是冰冷的,和他人一样,少了生气。这样的沟通方式,似乎成了他们的常态,两人一个星期没怎幺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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